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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为了弥补童年的缺失,泽西让加尔文给他搜来了许多古地球时期的童话,每日像研究军事理论一般,读得津津有味。加尔文没有笑话泽西,毕竟他也缺少类似的经历,每天和他腻在一块儿回溯童年,倒也别有一番风趣。只是心心念念的爱人就在跟前,贴得又是那样近,加尔文很快就把持不住了,鼻尖顶着泽西柔软的发梢,嘴唇凑在微凉的耳尖上抿了抿,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它咔吧咔吧吃进肚子里。突如其来的躁动让他坐立不安,扭捏得泽西都怀疑他身上是不是正蹿腾着几只虫子。“别动。”“憋不住了!”加尔文低声抗议,“三天啊,我要坏掉了。”“嗤。”被他的说法逗得嗤笑出声,泽西看完结局,悠悠地把书夹好,伸了个懒腰,起身,“自找的。”谁让他贪婪地透支了彼此定好的zuoai次数,还在定力不足的情况下巴巴贴过来,不是自找是什么。泽西一点也不同情他。加尔文缀在泽西身后,伸手往他衣摆里摸。由于泽西调教有方,他的贼心收敛了不少,眼下也就只敢在腰线处徘徊,不上不下的,很是安分。但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殆尽的欲望被他死皮赖脸地挑了起来,细细逡巡几轮,泽西就让他摸得脸红心跳,脚尖一拐,转念去了书房。“不睡午觉么。”加尔文语气里充满失望,他还想趁机索要点甜头呢。“再说吧,”坐到全息舱中,泽西戴上贴片,对加尔文说,“权限给我。”权限指的是在虚拟世界中调度一切的管理员身份,虽然对加尔文来说,权限出让与否没有太大差别,毕竟他要是想做什么,分分钟就能夺回掌控权。但泽西要的就是一个承诺。出尔反尔可是要挨收拾的。他也可以不答应,但基本不存在这种情况。作为一个称职的准·未婚夫,他当然事事都得听从了。于是加尔文偷了一个吻后,眼睛一眨就把权限移交过去:“好了。”泽西满意地摸摸加尔文的脸,带着他接入星网。在加尔文毫无保留的指导下,泽西对于虚拟世界里的小把戏也能运用得炉火纯青了。一上线,两人就置身逼真的模拟驾驶舱中,被满室精密的仪器所包围。加尔文四下打量了一番,发现他们正在一艘行进中的飞船上。泽西倚在cao作台边,高深莫测地看着他。加尔文试图把他拉到身上,手下却忽地一滞,发觉自己已经被泽西锁在椅子上了。呀呀!禁锢py?电椅py?!泽西暂时没有任何举措,似乎还在准备什么。加尔文十分安静地盯着他瞧,目光透过层层衣物,温热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泽西闭上眼,无视他色迷迷的眼神,脑波一刻不停地活跃着。终于,半晌过后,加尔文腿上一重,怀里凭空跌入了具柔顺的rou体:“嗯?”泽西下颌微扬,点了点那人:“泽西。”又指指自己,“……”还没说什么,加尔文就极上道地叫了声:“爸爸。”他知道亲爱的想玩什么了!啊啊!兴奋!泽西不置可否地倾身凑到加尔文面前——加尔文做足了接受奖励的准备,然而下一秒,近在咫尺的双唇却偏了角度,无声碰在怀里人的脸上:“乖。”泽西照着自己的脸亲了一口。原来是这种感觉。事后他默默地想:比亲加尔文舒服多了,怪不得他总缠着自己索吻。啧。“亲爱的!”加尔文急得险些蹦起来,不满统统写在脸上,“你不能这样……”“怎样?”声音在耳边响起,泽西本人却绕到了身后。加尔文一时不知该对谁回话,脖子扭到一半又转了回来,纠结半天才低声说:“亲错人了。”“有么?”泽西装傻。“有!”加尔文决定谁开口说话他就看谁,于是侧头觑着怀里的泽西,“我乖,你要亲我。”泽西伸手在加尔文小腹揉了一把:“到底谁乖,嗯?”加尔文咬牙坚持:“我。”话音未落,泽西似乎就要离开了。他只得改口,“好吧,是你。”又在心里偷偷补充:学坏了。泽西好整以暇地调整坐姿,摸摸加尔文耷拉的眉眼:“不服气?”“服。”鼻尖拱了拱泽西掌心,加尔文示弱道,“我服,亲爱的。”身后的泽西适时附到加尔文脸侧,佯作不解:“你说什么?”“我服了,爸爸。”加尔文仰着头,脾气很好地重复。迄今为止,他都还能分清身材相貌全然相同的两人。泽西意味深长地想:过会儿就未必了。随手创建出一条领带,蒙住加尔文的眼睛:“不许‘看’。”在虚拟世界里,只要加尔文愿意,仅仅一个念头就能感知到一切,视觉倒不是最主要的接收渠道。蒙眼只是形式而已,泽西主要是警告他不许擅自窥探他的把戏。否则就不好玩了。加尔文嗅着泽西的气息,在他唇边偷了个吻,末了,又低头一视同仁地亲了亲另一个:“好的。”应得可乖。泽西却被他这坐享齐人之福的做派气笑了:“挺享受?”“嗯。”加尔文有恃无恐,“爸爸疼我,我要珍惜。”泽西可不是为了让他享受才牺牲午休时间跑来这里的。眯着眼,本体缓步向后退去,只剩创建出来的人像滞留在加尔文怀里,不遗余力地挑逗着他。泽西坐在副座上,冷眼旁观那张熟悉的面容上浮现出截然相反的情态,明知身前的男人目不能视,却将诱惑和情色演绎得那样彻底。随着他热情的抚弄,加尔文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遭受禁锢的双手绷起青筋,胯间挺着骇人的一大包,而泽西还在乘胜追击,“啪嗒”一声解了皮带扣,拉下拉链,手掌贴着裆部滑了进去。“嗯……”加尔文伸长脖子想亲泽西,却被他仰身躲开:“别动。”“亲爱的,”加尔文拧了拧腰,央道,“不要内裤。”泽西置若罔闻,依旧隔着内裤弄他,指腹避开敏感的guitou,只在粗长的茎身上不痛不痒地揉搓,除了让铃口渗出更多清液之外,别无意义。于是加尔文又把头扭到泽西的方向,熟络地装可怜:“爸爸,他欺负我……”泽西兀自欣赏了一会儿加尔文的神色,在他试图挣脱搭扣之前,慢悠悠地起身,捞住“自己”的腰往上一提——温柔而又残忍地宣告:“爸爸这就替你收拾他。”与此同时,泽西扯下蒙在加尔文眼上的领带,转而横在齿间,倏地收紧。让他被迫禁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