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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是否如想象中的那么软。这是傅西棠几百年光阴里,从没有感受过的冲动。他的眸光,不由得变暗了些。许白却在这时往后退了退,好像刚刚发现自己的越界,看似不好意思实则毫无悔改地说:“刚刚司机转弯转得太急了。”司机:“……”你们竟然还注意到驾驶座上有我这么个电灯泡么?唧唧歪歪说了半天,齁死了,干嘛不直接亲呢?我有隔音玻璃的,不要客气啊!许白和傅西棠自然是不知道司机师傅这么丰富的内心活动,从外表上看,这只是以为车技娴熟的老司机。很快,北街10号到了。许白一下车,就脚底抹油地往屋里跑,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迎来将军一阵“嗷呜”的和声。傅西棠看着那一人一狗,无奈失笑。翌日,许白继续拍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早走了一会儿的缘故,今天的拍摄任务特别重,忙得许白根本无暇他顾。而就在这繁忙的拍摄中,日子一天天过去,许白出演樊导新剧的事情也定了下来。只等他这边拍完,就可以着手准备。可一周后,网上风波再起。许白忙着拍戏和撩傅先生,最近都很少上网。还是姜生火急火燎地提醒他,让他去微博上看,他才趁着拍戏的空档上网查了查。结果刚打开微博,最上方地搜索框里就是关于他的热门——许白被挤出大荧幕?What???许白简直一头雾水,点进去仔细浏览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哭笑不得。也不知是哪个营销号起的头,说是周齐爆红,势头迅猛,签进四海之后就是被当作未来一哥培养的。四海高层很看好他,他的下一部戏就是一部大制作电影,预计会爆。而许白呢?被冠上了“任性”、“商业价值不高”、“演技难以继续提高”、“颜值输给后辈”等等一系列罪状,看似替他惋惜,痛斥商业化运作,可实则把他乱踩一通。更有甚者,放出小道消息称周齐的新戏本来是许白的。因为四海力捧周齐,这块大饼最终就落在了周齐头上,而许白只有落魄地去演电视剧了。这才有了#许白被挤出大荧幕#这个话题。许白的粉丝一看自家爱豆的资源被抢,自然怒不可遏。周齐的粉丝一边沾沾自喜,觉得自家爱豆就是了不起,影帝都得给他让路。一边又觉得这肯定是许白买了通告在黑周齐,于是双方轰轰烈烈地撕了起来。许白一看,这可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有自诩公正,将周齐和许白的表演片段截在一起做对比,分别打分,说得头头是道的。有猜测是四海的对家泼脏水,想要让许白和周齐狗咬狗,搞阴谋论的。等等。许白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姜生急死了,“许哥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呢?他们说得太过分了!明明是你自己想去演电视剧的,怎么就变成捡破烂了呢!”“嘘。”许白拉了他一把,“这里是剧组,你的言行代表了我,知道吗?”姜生连忙捂住嘴,再不敢大声嚷嚷了。可他仍是气愤啊,这种事无论来多少次他都生气。也只有许白,乐得好像在围观别人的八卦,甚至还能对营销号的文采加以点评。这心得多大,大得能装下一整个西湖吧!你看他又在笑了!许白拍拍姜生的肩,语重心长地说:“放心,这事儿出来,最生气的绝对不是我。而且,这才哪儿跟哪儿,大菜还没上呢。好好跟朱子毅学学,要沉得住气。”谁知话音刚落,朱子毅就打电话来了,内容只有一句话,“你又多久没更博了?”许白挑眉,说:“大家都在骂我、同情我,你关心我更不更博?”朱子毅:“你好歹发个状态,证明你还在这圈混好不好啊?每次跟你的粉丝解释你还活着,很累的,你知道你粉丝的私信快把我微博挤爆了吗?”“哦,那关我什么事?”“不发上吊,谢谢。”与此同时,北京某处豪宅内。阳光透过漂亮的落地玻璃窗洒在纤尘不染的地板上,乐高积木搭成的堡垒盘踞了客厅一角,各式各样的毛绒玩具更是堆得到处都是。祛黎系着围裙,一边走一边用法力吸起地上的毛绒玩具,有条不紊地将它们放进墙角的收纳箱里。他偶尔会看一眼坐在客厅上正专注玩手机的胡桃,和围着胡桃蹦蹦跳跳异常激动的胡一二三四五六七。“啾!”“啾!!”“啾啾!!!”身为亲爹,祛黎能读懂他们的意思,大致是在说——骂死他!怼死他!敢骂我爱豆,让他原地爆炸!!!爆炸!!!砰!胡桃不加劝阻,反而助纣为虐。她低着头,十指飞快地打着字,用近乎刷屏的速度和极其彪悍的语气,舌战八方。直打得敌军节节败退,丢盔弃甲,哭爹喊娘。“mama厉害不害?”胡桃问。“啾啾!”厉害厉害!祛黎扶额,觉得自己脑壳痛。想了想,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到那天从胡桃那儿要来的傅西棠的微信,敲了一段字过去——你小男友被人黑了能不能自己解决啊?!是不是真男人!会不会骂脏话,要不要我教你啊!第40章戏精傅西棠看着祛黎发来的信息,微微挑眉。他虽乐于接受新事物,并未与网络时代脱节,可也仅限于此,所以网上发生的那些乱战,他根本不知道。他抬头,透过书房的窗户看到隔壁露台上正在拍戏的许白。他今天正在拍一段非常重要的戏,名为。沈青书又开始爬屋顶了,他想爬到屋顶上去看天空。这个人物总是那么执著于天空。他气喘吁吁地爬上了屋顶,而他的老师也气喘吁吁地拄着拐杖追到了露台上,焦急地寻找着他的身影。沈青书没有第一时间叫他,也没有刻意躲起来,他只是在还算平缓的屋顶上坐下,一双腿荡在屋檐下,静静的、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审视的目光看着他的老师。认知在重塑,他不断地拼凑着往事,剥离往日里加在对方头顶的各种光环,逐渐还原出一个更真实、更有血rou的人。“青书!”“青书!”老人交集地呼喊着沈青书的名字,可现在的沈青书却不会再单纯地认为那是在为他担心。他依旧没有回答,直到对方似感受到沈青书的视线,霍然回头——他看到沈青书坐在屋檐上,像个顽皮的孩童。他的心忽然跳了跳。“青书,你怎么坐在那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