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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着上身跪着,伸手去解裤子的纽扣。“快一点。”薄海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膝盖,“我再给你二十秒。”程川连忙把裤子拉下来,等堆到膝盖的地方再抬腿把它褪下去。等到只剩下一条内裤,程川犹豫了一下问道:“这个也脱吗?”薄海声音很冷,手里的鞭子挥了一下,重重地打在床沿,发出一声脆响:“程川,需要我给你解释‘全部’的意思吗?”程川被那鞭声震得心里一抖,心一横把内裤也脱下来。他隐私的下体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自在,却又隐隐生出一种兴奋来。程川的身体非常漂亮,柔韧又富有力量,肌rou一看就是长年累月的运动练出来的。薄海抬脚踩住了他的背,冷硬的鞋底加了力道紧紧压迫着他的肌肤,让他不得不弯下腰:“趴好,屁股撅高点。”程川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被踩着趴了下来。他两只手撑在地上,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薄海却仍然不满意,用鞭子碰了碰他的手肘:“手放下来,腰压低。”程川只好胳膊交叠在地上,尽可能地放低肩膀和腰,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这个姿势太羞耻了,他身后就是露台,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后背上,整个背都是暖烘烘的,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裸的错觉。他既期待又焦虑地等着薄海的下一个命令,却迟迟没有听见薄海的声音,只知道对方站在他身后,盯着他主动撅起来的臀。如有实质的目光让他微微颤抖,xiaoxue紧张地缩起来,像是在害羞一样。薄海轻笑一声,鞭子从他的臀缝里缓缓滑过去,像一条蠕动的蛇,反复剐蹭着他的rouxue。程川被激得下腹一阵热,性器竟然就这么慢慢地抬了头,勃起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这样低贱的姿态下身体却这样兴奋,却无法控制骨子里的本能反应。薄海自然把他的丑态捕捉得一清二楚,不屑地哼了一声,语带嘲讽:“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小狗。”被薄海肆意羞辱着,程川却硬得更厉害了。第八章薄海走到衣柜那里,从一个盒子里取出几件东西来。他拿好之后站在原地没动,对着程川说道:“过来。”程川还记着他的规矩——没有薄海的要求或者同意,他不能站起来。既然不能走,那么“过去”的方法就只剩下一个:爬过去。他臊得满脸通红,却不能违抗命令。程川慢慢地抬起手,一点点往前移动,刚动了两下就听见薄海喝道:“十秒。”程川加快了速度,配合着膝盖朝着薄海的方向爬。还硬着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被大腿内侧的肌rou反复摩擦着,每动一下就在空中摇晃一下,堪称放浪。尽管没再磨蹭,程川还是慢了一步,薄海厉声道:“抬头。”程川没敢直起上身,只是把脸仰起来。“啪。”薄海给了他一个耳光。力道不大,程川没觉得痛,但声音很响,脸上有些热。他皱起眉,大声辩解道:“我已经很快了!”薄海蹲下身,冷眼看着他:“程川,顶嘴不是好习惯。”他把手放在程川的脖子上,掌心贴着他的脉搏,“今天就教教你,不要为自己的过错找借口。”程川心头一跳,他预感到接下来的时间不会太好过。薄海走到他身后,从背后搂住他,双手绕到他下身,给他扣上了贞cao锁。这个贞cao锁和之前程川用的那个不一样,整体是皮带的设计,在胯骨处绕一圈卡在屁股上,只有包裹住性器的部分是金属制品,困住了整根roubang。程川本来就是硬着的,被这么一扣yinjing顿时有了紧缚的痛感,疼得他额头冒冷汗。薄海站起身,声音冰冷又低沉:“听好,脱衣服时慢了十三秒,多余问了一个问题,罚五鞭;爬过来慢了六秒,罚五鞭;顶嘴,罚十个耳光。明白了吗?”程川觉得自己挨罚太重,却没再顶撞,只是低着头不情不愿地说道:“是。”薄海哪能看不出他那些小心思,心里简直都要被气笑了。程川比他想得还要难管,本来想第一次温柔一点,但看他这个表现,不给他一点苦头吃,下次还是没有长进。薄海决定下狠手的时候从来没有心软过,他把鞭子甩开,警告道:“程川,再疼都不能动,知道吗?”程川应道:“是。”他还没做好准备,话音刚落,第一鞭就抽在了他的背上。猝不及防的一鞭让程川痛得冷汗直冒,火辣辣的后劲儿让他脊背肌rou都紧张起来。他一动不动地弓着身子,等待着第二鞭。第二鞭和第一鞭的方向是反的,斜着从左肩膀抽到腰部,力气比前一鞭还大。程川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发出呜咽声,性器在刺激上肿胀得更厉害,越膨胀就被勒得越厉害,疼得头皮发麻。第三鞭、第四鞭......薄海不说话,只是打,每一鞭都落得又快又狠,程川觉得整个背都在灼烧。鞭子抽过脊背后会连带着甩到臀rou,细小的鞭尾会从后xue处抽过去,背上全是红痕。最痛的地方却不是背,是他勃起的yinjing,贞cao锁困住了它,几乎要勒住痕迹,血液循环似乎都受到了阻碍,性器泛着不正常的红色,guitou肿大。程川第一次挨打,从来没料到疼痛能让他这样恐惧又兴奋,下身不可抑制地膨胀,连后xue都一阵瘙痒。他微微张着嘴巴,被打的时候很小声地哼哼着,随着力道加剧,程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带着哭腔叫出来。十鞭结束,薄海把鞭子随手丢到地上,绕到他面前站着,厉声说:“坐起来。”程川疼得身体弓得像个虾米,此刻闻言挣扎着坐起来。他维持着跪姿,屁股坐在后脚跟上,仰着脖子含着泪抬起头。薄海先给他打开了贞cao锁,握住了他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轻轻搓了两下。程川全身都在颤抖,下身终于摆脱了束缚,快感这才更加迅猛地涌上来。薄海拨弄了两下他的东西,重新站起身,皮鞋轻轻踩到了他的roubang上,没用力但足以让他感到压迫:“在结束惩罚之前,不准射,能做到吗?”程川已经很想射,但被薄海冰冷的鞋底压着,欲望被控制,答应时底气并不足:“能。”听到他的回答,薄海摘下戒指,照着他的左脸给了第一个耳光。刚刚也被打过,可给程川的感觉完全不同。那一下他觉得愤怒,觉得不服,可被狠狠抽了十鞭之后,再给他耳光,他觉得羞耻,觉得委屈。头被打得偏过去,他几乎是在瞬间落下泪来,程川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哭,他平日里把自己武装得像个刺猬,是因为他早就知道流泪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代表着软弱,所以他很多年不曾流泪。可那不是他能够控制的感觉,薄海的手温度很低,从他脸上打过去的时候痛感明显,半张脸都痛起来。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