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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还需各位一起筹谋。”“这个自然,”另外一位长老说道。“关于朝砚的事情,还请诸位进行保密,”钟司商拱手道。几位长老互看了几眼,一人开口道:“朝砚于此次找寻魔都之地有大贡献,保密是应该的。”其他人未曾开口说话,钟司商再拱手后眸中有一丝无奈闪过。目的地已定,无数飞舟林立,皆是朝着那魔都之地,竟是片刻也没有耽误。朝家同样也在准备,之前下属入万魔境被屠的伤心也被此时的魔修大战彻底的掩盖了过去。“修士本就伤亡难免,他们若知少主已然报仇,想必神魂也能够安定许多了,”衡娘笑着对朝砚道。此次朝家也要参与屠魔事宜,诸人也皆是仿佛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一样,屠魔乃是关乎正道存亡的大事,没有一个人可以无视。“出发吧,”朝砚的飞舟可大可小,如今便是载数百人也是绰绰有余,他一声令下,那飞舟激射而出,不过瞬息便已经消失下了原地。万里魔域,魔气浓郁的让正道修士一旦踏入便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此处灵气极为稀少,处处枯骨血液,初初踏入便能听到金戈交鸣的声音。天空之中灵气激荡,无数不知埋藏在地下多少年的尸骨被灵气掀起,又在灵气激荡之中被击碎化成了粉末。其他家族人士皆在酣战,尸骨掉落之时竟是来不及收拢。“少主,我们去了,”以衡娘等数位开光修士为首,纷纷踏出了飞舟的禁制登临空中,直接对上了开光期的魔修,一出手便是杀招,没有半分的留情。而在朝砚身边朝纵缓缓拔出了剑,剑刃与剑鞘交鸣,显示出主人极为差劲的心情。“还生气呢?”朝砚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道,“那不是还没有太多人发现么。”“如果没有这些魔修搅事,很多的事情都可以避免,”朝纵看着那些手段极其凶残的魔修,唇角露出了一抹极为嗜血的笑容,他现在心情差到了极致,刚好需要有些人拿来发泄。他一步踏临空中,却是身影消失,骤然出现在了数里之外时,所经之地的魔修纷纷掉落,他们不是被击中要害,而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直接砍成了几段,直到掉落在地面之上因为撞击尸体才拆分成了几块。而朝纵站立当空,剑尖一抹血液滴落,那剑身仍然干净如初,他却是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之中再度如法炮制。“那似乎是朝家朝纵?”自是有人识得朝纵的面容的。“好生厉害,”一个开光后期的修士感慨道。“只是手段似乎凶残了些,”另外一人看着那掉落在地的魔修尸体有些不忍直视,正道修士杀人,皆是捅中要害便算了结,哪里会如同那样直接分尸碎骨。“只要是杀魔修,管他怎么杀呢!”另外一人直接砍掉了一个魔修的头,“这样的垃圾,即使五马分尸也不为过。”魔域之地处处惨烈,有正道修士击杀魔修,便有魔修击杀正道修士,正道击杀之后往往并不会管尸体如何,可是魔修一旦击杀,有那等嗜血之人竟是直接割rou放血,甚至有的连内脏都吞吃入腹了。而除了魔修,还有那等凶兽肆虐纵横,直接将所有死去人的尸体吞吃入腹,这里真的像是一座人间炼狱。朝砚搭在朝纵肩头的手落空,捻了捻手指道:“看来真的生气了。”他笑了一下,下一刻却是直接出现在了一堆魔修的头顶,随着身体俯冲而下,无数的冰锥宛如天落冰雹一样,直接将所有人都贯穿落地,根根插入丹田,一个不留。此举太过于惊骇,而那雪白的冰锥在此处又太过于亮眼,正道前辈无法看着小辈被屠杀乃是出自一片拳拳爱护之意,而魔修无法看着底下的人被屠杀却绝无这样的原因。正道来势汹汹,他们一时措手不及,平时争斗杀伐不断,此时却也知道多死一个魔修对己身的处境便不妙一分。而朝砚与朝纵此举,却是大大的在他们的心头扎针,与辟谷之上魔修争斗的正道修士也有,此时看来皆是感慨,可是那争斗屠杀的魔修一击而退,看向朝砚二人的面色却极为的不善。“你们正道这两个小辈的血rou看起来真是相当的不错!”那鬼主看着朝砚,在那正道修士戒备的目光之中直直的朝着朝砚冲了过去。“快躲开!”那正道修士阻拦不及,朝着朝砚喊道,朝砚看着那俯冲过来的魔修疑惑了一下,在那正道修士不忍的目光之中直接挥扇迎上了那戳过来的剑,在那魔修怔愣之际,那折扇之上蓝光迸发,从那魔修颈侧划过之时,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鬼主便化作了地面上无数尸体中的一具。这是过来送人头的?朝砚解决的太轻易,还有点儿担心是友军,可是神识扫过,那人身上的确是半分灵气也无,全是魔气纵横。那正道修士眼中的可惜转为了骇然,喃喃道:“辟谷修士!”认识朝砚的人不多,但也不少,那人恰好属于认识的行列,可他认识的朝砚应该是旋照初期才对,可是能够如此轻易的击杀一位辟谷期的魔修,必然不可能是旋照期的修士。“那是什么人?”魔修之中后方一人蹙眉问道。“不知是哪里来的小辈,修为好生了得,”一位鬼主禀报说道。之前还有魔修轻视,可是在那一位冲过去的鬼主被轻描淡写杀掉以后,便没有人真的过去送死了,可他们不送,朝砚却往人堆里面凑,每每过去,魔修无一例外皆是身亡。“朝砚……”孔擎歇手之际看向那一片空旷雪白之地,在那无数的冰锥之中看到人时眸中闪过极致的惊艳之色,修真界中或许样貌很重要,但是实力才是最重要的。那一片蓝光白芒,胜过那些过分精致的面孔。他乃是旋照修士,可是此时对上朝砚的灵气所指,却没有一分的胜算。之前说他运气极佳,那时觉得也不过如此,可他们这些先进之人还在旋照沾沾自喜之时,那人却已经悄无声息的到了辟谷期。“那鬼主似乎是辟谷修为,他怎么?!”孔宿同样看到了那样惊艳的一幕,心头的惊骇比之孔擎更甚,辟谷修为,曾经尚且可以比肩的人,如今他在追逐旋照修为,而那人已经将所有的人抛在了身后,难怪,难怪那时叶问心对他念念不忘。他若是慵懒至极的废人一个,他们又算什么?想想曾经的想法,当真是可笑至极。孔宿心服口服,叶问心看向那处时却只是看了两眼便似乎不再感兴趣了,往事如风,追不上的便不是他的,他说他们不是一路人,便真的不是一路人。朝砚已经成长到了他无法仰望追逐的地步,而朝纵紧跟其上,他们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