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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会给你什么,不哭不哭。”哦豁,这千龙阁要完,有这么一位少主,不完也得完。“你,说你呢,没看见爷的小宝贝要你那只鸟儿呢么,还不快送上来,”那青年看着朝砚呵斥道,按照他的看法,既然对他的厉声厉色没有什么反应和反抗的,自然是修为极为低下的修士。这回云城中金丹修士虽多,但是构成人口的主要比重的还是凡人与修为更低的修士,修为越高越难以生育,反而是凡人与修为低的修士能够繁育的更多,而青年明显是将朝砚归到那些人之中了。而那守着界阵的高阶修士只是扫了一眼,在发现无法察觉剑霜寒的修为之时皆是调转了视线,这修真界多的是有人想活,自己找死的人实在是不必救。“主人,那个女人好丑,我不要去,”还不等朝砚说话,雪落在朝砚的肩膀上跳来跳去,清亮的少年音抗拒道。朝砚摸了摸它的脑袋,被那光滑小巧的喙啄了啄,指尖微痒:“好孩子不可以骂人,即使人家真的丑,也不可以这么随便的说出来知道么?”“知道了,”雪落答应的很乖,唯独听朝砚的话,“她长的还可以,她长的还可以。”那女子顿时气的仿佛要爆炸,任哪一个女人被指着鼻子骂丑,那也是不能忍的。“少爷,少爷,我要杀了他,”那女子梗着脖子道,面带怒光,哪里还有半分的娇柔妩媚。那青年似乎同样被激怒了,手已经握在了武器上,青筋毕露:“看来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朝砚又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不喝酒。”界阵之上光芒流转,剑霜寒注意着那处道:“时间快到了,别玩了,我们该走了。”仿佛一个叫孩子回家吃饭的家长。那青年却是看向了剑霜寒:“想走,也要问问我们千龙阁同意不同意,给我把他们二人抓起来,那只鸟儿给我弄死。”开光之上便能言语,一只能说话的妖兽并无任何稀奇的地方。朝砚也确实没有打算在此处浪费时间,折扇缓缓在胸前打开,看着那些因为青年命令冲上来的侍从,蓦然一挥,看着轻描淡写,却是一股洪流转瞬即至,在诸人惊讶的视线之中那些人皆是倒飞了出去。元婴修士的威势展开,那青年从地上爬起的时候已经顾不上那衣衫凌乱的女子了,是他们先得罪的,若是元婴修士想要发难,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撑到家族之中有人来。“前辈饶命,在下有眼不识泰山,”那青年眸中闪过恨意,若非这人刻意隐瞒,他也不会这么随便的上去招惹人,但是只要等到父亲前来,管他什么元婴修士都要在他的面前装孙子。他倒也聪明:“请前辈看在千龙阁的份上饶了晚辈一命吧。”能张能伸,朝砚觉得这是个人才,就是那样的心思太明显了,朝砚觉得连师父都看得出来。剑霜寒道:“你可会就此悔改?”那青年连连磕头道:“是,定然悔改。”剑霜寒道:“如此,今日且饶你一条性命,他日再犯,定然让你道死身消。”那青年连连磕头,显然惧怕不已。朝砚:“……”师父他竟然信了,剑寒星这么多年没有完大概真的是武力值很高的缘故吧剑霜寒不打算计较,朝砚也没有真的打算去计较什么了,若是上来一个得罪的就废了修为,灭人满门,那也太费劲劳神了。只是就在朝砚打算揭过此事的时候,却觉天空之中一道威势直接降临在了他的头顶之上:“哪个敢欺我儿?!”威势重压,出窍修士的修为果然名不虚传,朝砚果断的藏在了剑霜寒的背后笑道:“师父我打不过。”剑霜寒这么多年,就见过这么一个怂的理所当然的,但是朝砚的选择又是最正确的,打不过还硬着头皮往上冲那是傻子才干的事,但是修士该有的毫不畏惧呢?来人落地,中年人的面孔看起来倒是很是威严,而那刚刚还磕头磕的特别顺畅的青年见到来人立马爬起跑到了来人的身边:“爹,爹,就是他们二人敢于挑衅我们千龙阁,还…指着鼻子说我们千龙阁不过是秋后的蚂蚱。”那副看过来时挑衅的模样跟刚才服软的模样看起来截然不同,剑霜寒哪里还不知道此人毫无悔过之心,不过是平时做惯了这样的事情,遇见修为低的就趾高气扬,欺善怕恶,遇到修为高的便先是低头服软,只要一时不死,等到千龙阁主前来,自然是不需要太畏惧的。在这回云星之上,除了坐镇此处的大能,出窍修士的确是可以横着走的存在。“秋后的蚂蚱,说的很好,老夫倒是不知道哪里得罪阁下了,倒是让阁下这么诅咒我们千龙阁,”那中年男人看向了剑霜寒,掌心隐隐有火光闪过,显然怒极。剑霜寒可没有什么陪人玩游戏的兴致,他将拳头硬的人说话才硬这句话贯彻了个彻底,修长的手扶在了剑柄之上,剑意已经开始纵横:“无耻小儿,你若要战,那便战!”“师父,力量收敛着点儿,别把界阵打坏了,”朝砚看着那几乎蓄力要满的界阵道,就跟上次一样,还需要修补个几天。剑霜寒手指一滞,未曾拔剑,却是指尖点出,一道剑意迸发到了那中年人的面前,那中年人本是生气,在不屑的一哼,随手接过那道剑意却被洞穿了掌心之后察觉到了其中合体修士的威势,脸色大变。若说元婴修士还有可能蓄意挑衅千龙阁的话,合体修士横纵一方星辰,一般根本不屑于与金丹修士做什么计较。千龙阁主是何修为,这回云星之上的人人尽皆知,出窍期的修为也是那青年敢于横着走的原因,可是出窍修士只是被一道看起来并无什么威势的剑意洞穿了手掌,诸人哪里还不知道眼前这个收敛了一身气息看着就是个不太好相处的普通剑修的人乃是一位合体期的大能。那中年人面色惨白,脸上哪里还敢有一丝的怒意,他几乎是狠狠瞪了一眼跌坐在地的青年:“前辈,是晚辈有眼不识泰山。”“我们从未挑衅过千龙阁,只是路过此地要用界阵,却被你的儿子看上了我的妖兽要强行抢夺,”朝砚确认安全,笑意盈盈的看向那中年男人道,“阁主觉得此事可能轻易揭过?”那中年男人也知此事不能善了,周围看戏的人也皆是神情复杂,只有些许透出了兴奋之色,毕竟如今日这般反转的实在太少,大多的修士因为修为不足,即使被欺负了也只能自认倒霉,如这般有人教训,实在是令人心中畅快。“阁下想要如何,千龙阁能够做到一定做到,”那中年男人只期待今日之事能够善了,在回云城中横行霸道多年,儿子即便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