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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寻宝鼠不能长成那样,而既然能够作为九尾狐族的依附者,想来也是要先长的过得去,毕竟九尾狐不仅挑灵气,还挑长相,就跟小狐狸那样的,要不是朝砚这里灵石丹药扎堆,未必能够跟朝砚这么亲。出发之前,小狐狸舔着自己的爪爪道:“其实看习惯了砚砚长的也挺好看的。”人有爱美之心,兽类也避免不了,要不然孔雀闲的没事干开什么屏?这样的看脸完全是可以理解的。朝砚揪起他的脖子塞进空间之前道:“谢谢夸奖。”然后丢进去了一大把的下品灵石,这对于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小狐狸而言简直就跟丢了一把土进来,差别待遇相当的明显。果然有了丈夫以后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容易因为容貌问题而变得小心眼,作为一只聪明的狐狸,小狐狸决定下次出去的时候使劲夸他长的好看。前往未知星域需要用到此方的界阵,或是由元婴之上的修士亲自带着前往,禁制包裹之下,足以抵御星空之中的乱流,但是即使是合体修士,也不能在那样毫无灵气的星空之中待的太久。小狐狸收了进去,朝砚等人被剑霜寒带着前往那处,合体修士一瞬万里,那周围的星辰都仿佛倒退成了时空隧道一般,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剧烈波动的力量从四面而来。朝砚站定在星辰漆黑的地面之上,即使已经是元婴修士,也有一种好像刚刚坐了云霄飞车一样的眩晕感,而刚刚落地的宁旭已经面色惨白了。此处并无空气灵气,只是剑霜寒暂且停留的地方,至于为何停留,只是因为前方的星辰碰撞,巨大的磨擦,飞溅的火光,触目远眺的时候,那样的力量只让人觉得自己的渺小,而那只是这片星域之中最稀疏平常的之处。未知的星域,一颗火星朝着朝砚的方向迸射了过来,无力量的加持,被他徒手接住的时候火光尽去,其中却是一枚戒指。不是崭新的,而是遍布着泥泞,似乎又因为那火光的热度将泥泞覆盖成了壳,朝砚一个清尘诀将上面的泥泞洗脱了下来,还未打量那戒指好看于否的时候,便察觉了一旁三双眼睛的凝视。“怎么了?”朝砚捏着那戒指顿时觉得有点儿烫手。“没事,”宁旭摇头。“无事,你收好吧,”剑霜寒面上无事,心里却在想所谓的大气运果然不是骗人的。“哦,”朝砚只打眼看了那戒指一眼,的确十分的好看,还镶嵌着绿色的宝石,然后就丢进了自己的背包里面,这种力量纵横的地方,一个失误很有可能自己的储物戒指都有可能破损。待那星辰爆炸的余势有些许歇下,剑霜寒带着三人直接越过了那星辰,几番寻找,终于再落定之时感受到了稀薄的灵气,丛林茂密,那树木参天之高,没有恒星照耀,星光爆炸的火光之下,却是给这颗星辰增添了更多的诡异之感。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之下生存的树木必然不同于寻常,剑霜寒道:“万事小心。”宁旭与方知笙点头,朝砚却是看向了某处,从树干之上取下了一物道:“千年品质的金蝉蜕,炼丹的好东西。”从来到这里还没有了解环境的三人:“……”朝砚将那金蝉蜕看了一眼,又收到了剑霜寒的凝视,乖乖行礼道:“是,师父,徒儿知道了。”剑霜寒想说让他别乱跑,免得引来什么麻烦,可是在此等秘境之中,机遇都会伴随着各种各样的麻烦,束手束脚才为大忌。“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剑霜寒说道。朝砚弯了一下眼睛道:“那徒儿就说了,蝉从地下孵化,爬到树上蜕壳,必定是成群结队的,此处有金蝉蜕,必然不止一个。”“朝师兄言之有理,”方知笙笑道。对于凡人而言,想要搜寻这些蝉蜕还需要一个一个树下的找,对于修士而言,却不过是神识扫过灵气牵引的问题,那些金蝉蜕或有数千年之久的,也有数百年的,成堆的找到,其中以朝砚找到的最多。谁找到就归谁,金蝉蜕虽然珍贵,却还没有需要斤斤计较到需要划分的地步,四人皆是这个意思。待找过了金蝉蜕,那原本幽深诡谲的丛林便变得和蔼可亲了起来,尤其是在带着朝砚这个比寻宝鼠更有效的人来讲的情况下。“这株好像是香杉楠木,”朝砚随手一摸旁边的树就认出来了,“用来做躺椅挺好的。”他还没有一把香杉楠木的躺椅,一直觉得有点儿小小的遗憾。“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香杉楠木是传说中制作移动仙宫的宝物,”方知笙无奈笑道。香杉楠木在修真界之中都是极其稀少和珍贵的,虽称之为木,但是其质如玉,雕琢之时有香气,用来锻造移动仙宫不需要多少的树木,只需要巴掌大小的雕琢,便可随意加入空间阵法,其承受能力世所罕见。可是这样的宝物朝砚说他要做一把躺椅。“是呀,很神奇的木头,”朝砚撬掉了一块树皮看看里面道,“这个材质正好。”宁旭没的说,因为这是朝砚发现的,而剑霜寒却是直接开口反对:“不行。”即使有这么一颗几人合抱的香杉楠木,也没有这么浪费的,若是让人知道他们找到了香杉楠木拿去做了躺椅,那么别人心心念念的可能就是从朝砚的躺椅上挖一块下来。看着三人无语至极的神情,朝砚决定暂时打消这个念头,以后找到了偷偷做一把藏家里。剑霜寒原本是不懂他的心思的,此时看朝砚的表情,却是突然福至心灵道:“以后也不准用这么珍贵的材料做躺椅。”做点儿其他什么的都好,只要能用到正经地方上的就行,哪怕他给自己雕上百个移动仙宫剑霜寒都不反对,但是用来做躺椅这种毫无用处的东西绝对不行。剑霜寒不明白他的这种心情就好像看见孩子坐拥无数的钞票,明明可以买任何东西,他却非要用来折纸飞机玩一样的郁闷。朝砚暗搓搓的打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被对他已经有所了解的剑霜寒询问道:“听清楚师父的话没有?”朝砚笑道:“听清楚了,绝对不乱做。”“发个誓,”剑霜寒看他的神情,颇有一种理解父母教育不好被宠坏的熊孩子一样的艰辛。朝砚扯了扯他的衣袖,笑眯眯道:“师父,能不能不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的话不听,父亲的呢?”剑霜寒问道。朝砚顿觉自己之前给自己挖了个大坑,他试图商量道:“师父,我就做一把,这可是徒儿毕生的心愿,不做的话晚上觉都睡不好。”剑霜寒默了一下:“……你毕生的心愿就是用香杉楠木做一把躺椅?”“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