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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丹药提上来的破修为,在一群渡劫大佬的面前除了当炮灰就是当炮灰,有这会儿打架的功夫,还不如坐在这里好好想想怎么平复朝纵的醋意。跟齐冕一待就待了数十年,虽然说他两个清清白白,但是他家夫君那是鸡蛋里面都能挑出骨头来,不想个辙他这个腰得废。不如反咬一口?说他当了睚眦族长竟然有美女前来勾搭。朝砚思来想去,觉得这个法子相当的靠谱,奈何刚刚打算起身,察觉了身后一丝气息的泄露,他的折扇刚刚挥转,就被那修长的手指徒手夹住,而下一刻人就被搂进了一个熟悉的怀里,温暖的让人几乎想要发出一声喟叹。“朝砚,我好想你,”那低沉优雅的声线在耳边响起,其中带着喑哑的意味,因为某人刻意的压低,朝砚觉得这耳朵今日可能已经怀胎三月,鼓动不休。什么反咬一口暂时都被抛到了脑后,朝砚覆住了腰间的手,直接往后靠在了朝纵的肩膀上:“我也想你,虽然能够每天看着,但是越看越想。”想他了,便也说了,羞涩是完全没有必要的,若想他了都不说,还要什么时候说呢。未见面时不觉,真的见了的时候才发觉思念入骨,甜蜜又磨人的很。朝纵的呼吸瞬间粗重了一分,却又似乎因为什么而隐忍了下来:“你那边处理完了?齐冕怎么样?”“被师父和龙凤两族族长围攻,修真界的多年经营没了,留着也无用,”朝砚想要转身,却被朝纵扣紧了腰身不让,“怎么了?”“吃醋,”朝纵侧头亲了一下他的耳朵,“虽然是为了此次计划,但是一想到你跟他单独待了那么久的时间,占据了你那么久,我就想把他碎尸万段了。”朝砚觉得痒,动了动耳朵道:“我没跟他怎么说话,都是在看你,虽然分别很久,但是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视线中,包括那个崖瑰诱.惑你的事情。”他虽然不想吃醋,但是为了杜绝某人的醋意蔓延到天边去,该反咬一口的时候还是要反咬一口的。朝纵侧头,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意味深长:“她已经死了,我亲手杀的,倒是你是在转移话题么?莫非……”“没有莫非,”朝砚往后踩了一下他的脚尖,“想做就做,不要乱猜。”“真的?”朝纵语气之中明显有喜意蔓延,顿时抱的更紧了,“我本来还担心我化了龙身你会拒绝,虽然人形没有什么妨碍,但是兽型……”“兽型什么?”朝砚疑惑侧头。“没什么,”朝纵将人转了过来,按头吻住,腰身抱的很紧,就像怕他一不留神就会跑掉一样。这里的战争一时半会没可能结束,朝砚本来觉得自己在一边休息就很不务正业了,再来一发也太过分了,奈何被亲的不能说话,还被恢复了容貌的夫君帅了一脸,意识直接混沌,哪里还顾得上那块儿稳cao胜券的打斗。溯时之中过了三月,外面也不过是九天,等到朝砚出来的时候腿软的根本就站不住,只能依靠朝纵勉强站着,换作旁人早就满脸通红了,奈何朝砚素来是个不太重视脸皮的,直接伸着胳膊就让朝纵抱,面对这样的福利,朝纵自然乐意效劳。只不过身体摧残之后,就开始进行精神摧残,比方说他跟齐冕待在一块儿的时候都干了什么。骗人是不行的,现在骗了,以后要是再遇上齐冕那个心眼多如牛毛的,一准能够将小事化大,大事化巨。说实话的结果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就吃了两顿饭,下了一盘棋。”“饭是谁做的?”朝纵真是一下子就抓准了要点。朝砚嘿嘿笑了两声:“齐冕做的,其实我没有胃口,但是你知道那个人特别的小心眼,我要是不吃,他一准得折腾你,所以就吃了一点儿。”奈何朝纵关注的不是吃多吃少,而是:“谁做的好吃?”“你,”朝砚斩钉截铁,“他做的喂狗狗都不吃。”“那你怎么吃了?”朝纵顺了一嘴,在朝砚瞪过来的时候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看来他做的真的很难吃。”朝砚郑重点头,十分感谢朝纵刚才的顺嘴。“我们打的热火朝天,你们在这里打情骂俏,”纯狐玥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朝兄可是不厚道。”朝砚见是熟人便不下来,窝的相当的安稳:“是纯狐兄啊,多年不见,风采如旧。”这么多年朝砚负责引开齐冕的心神,九尾狐族对于找到齐冕的势力所在可是下了死功夫,若无纯狐玥配合,朝砚这一局未必能够赢得这么漂亮。纯狐玥上下打量了一番朝纵,笑道:“好说,朝纵的演技真是名师出高徒,相当的精湛。”当年一见,就那样的状态,若非朝砚提前说好,连纯狐玥都险些以为朝纵真的入了魔障之中。“只有你信了,齐冕才会信,”朝砚打了个哈欠道,“我也飙了这么多年的戏了,累死了,虽然效果不错,但是到时候龙族要是找我麻烦,还请纯狐兄庇佑一二。”纯狐玥一愣:“你又干什么让龙族想要暴打一顿的事情了?”朝砚一笑:“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用了点儿苦rou计,当时朝纵被打断浑身的筋骨,若无清长歌救命,还有轮回转生果可以恢复,但是总有希望,朝砚没想着试,朝纵作为这一步的计划和承受者,他要诈龙族一下,朝砚也不能不让他诈,反正他来扫尾就是了。纯狐玥信他才见了鬼:“就算九尾狐族给了庇佑,估计清长歌很长时间都不会看你们顺眼了。”“顺眼与否无所谓,”朝砚笑道,算计了人还不能被人家翻几个白眼么,“只要保命即可。”“有周夺在,他不会动你,”纯狐玥道,“再不行,还可以上龙蛋,反正又不谈情说爱,没必要关系搞的太好。”朝砚觉得这狐狸就是在给九尾狐族争取更加有利的地位呢:“好吧,也只能如此了,你那边还没有结束?”“云霁作为齐冕倚重的长老,领导的能力还是有的,”纯狐玥笑道,“一个女人能够做到这种地步,也是不容易。”“你可以直接告诉她齐冕死了,”朝砚懒洋洋的笑着说道,“女人在爱情面前既是疯子,又是傻子,攻身不行,攻心足以。”纯狐玥微微阖眸,笑道:“受教了。”齐冕死去的消息一出,云霁本是不信的,奈何在看到朝纵抱着的人时,整个人沐浴着鲜血站在了原地:“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不是?”“你所看到的不过是演的罢了,”朝砚看着她道,“鸿蒙仙宗与龙凤两族的族长围攻,齐冕活不了,他死前一句也没有提你,他死前也没有杀我,你若想报仇,便尽管冲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