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堃只得心一横,使劲朝金凯颈部击了一拳,刚好打中xue位,没练过“金钟罩”的人,对这种攻击承受不了,一般情况就是时刻昏厥。凯尔索眼睁睁的看着金凯像棵被砍的树一般的倒了下来,慌张的问:“怎么出手这么重?”“他只是昏过去了,不碍事,一会儿让周平开车送他回天津,快到家直接掐住人中就能醒过来了。”说完贝勒爷就把情敌搀扶下楼,送到了周平那儿,让周平开车送金凯回家去了。子爵这才坐下来输了口气,此时,茉莉也从房间里出来了,一脸漠然的问:“妈咪,爹地呢?”方才她还听到喊叫,怎么一会儿工夫就没声音了?“他回天津去了……茉莉,你快有弟弟meimei了?”他必须把实际情况和儿子女儿说清楚,茉莉还好,毕竟还是个孩子。小姑娘一听就高兴地笑了,连忙问:“我马上就有弟弟meimei了,太好了!”“不是弟弟,meimei,是可能是弟弟,也可能是meimei,但和你们的大哥,二哥一样,弟弟或者meimei的父亲是大伯。”他耐心的和女儿解释。没想到茉莉很快就接受了,愉快的说:“那不是和大哥,二哥一样嘛,妈咪,什么时候他(她)才能出生呢?”她还不能理解两个家庭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更不懂得去恨大伯。可回到天津的金凯就没那么容易接受了,他立刻把这件事告诉了儿子王寍。“你们的母亲要生另一个孩子了……是贝勒爷的。”醉醺醺的金凯坐在饭桌前边说边喝闷酒,儿子则在一旁木然的望着自己。现在的王寍完全不敢说话了,他知道此时此刻父亲的心里是很难过的,可他又怎能不埋怨母亲呢?想到这儿,他就默默的垂下了头。“从今往后,你别再踏进贝勒爷的家,别和他们家任何人来往,听见没有……我就你这么个儿子啊,现在我除了你们,啥都没有了!”金凯说完又继续喝起酒来,他决定过两天就去接女儿回天津,再也不让茉莉和凯尔索见面,他们从此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除了这样,他还有其他的办法“治愈”自己的伤口么?他要用这个办法来“惩罚”凯尔索,如果不能爱了,那干脆就撤离的恨吧,因为对他而言,恨比爱更容易!第46章嫉妒这天傍晚,彦霖从外面回来了,他一身汗就先去冲了个澡,然后便来到了溥瑛的屋里。推开门,大阿哥正坐在写字台前看合同和票据,见到他就随口问:“上哪儿去了,溜溜的一天。”“到翠兰那儿去了,她有事找我。”彦霖拿了两块西瓜过来,递给了溥瑛一块,边吃边说。他这才抬起头问:“她找你干嘛?”“她说了好多这些年的经历……她得了一种病,说是脑子里长了个瘤子,治不好了,所以特别想要个孩子。”他就说到了这儿,因为对面的男人显然很不愉快。溥瑛不傻,马上问道:“她要给你生孩子,她还能生么,之前不是和你相处了两三年嘛,要怀上早就怀了,她不过是寂寞难耐,想找个依靠而已。”王爷苦笑了一下:“或许吧,但是她说之前为了不怀孕一直在吃汤药,后来去了美国就不吃了,在那边也和佣人似的,伺候瘫痪的老头儿饮食起居。”“反正你琢磨好了……别再上当受骗,还是说你已经和她睡过了?”他的脑袋“嗡”的一声响,看王爷的表情看来是木已成舟了。溥瑛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他能理并包容解彦霖有媳妇儿,但是不能允许此人再有其他的相好。彦霖低着头说道:“我倒不是真的想找女人睡觉,只是觉得她太可怜,从小就被卖到烟花之地,无依无靠,现在总算是不靠身子赚钱了,却得了这么个病。”“她说什么你信什么,你就在北京烂着吧,也别出去闯荡,要不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他不相信翠兰的话,觉得其中肯定掺假了,就对面的蠢蛋容易上当!王爷抬起头,憨笑:“我和女人睡,你还吃醋了?”“真稀罕你!”可不是稀罕么,要么他怎么那么容易就生气了。“我先回屋了,你忙着吧。”彦霖说完就站起身,就要离开,可却被大阿哥叫住了。“……作为朋友,我还是提醒你,别和她纠缠太深了,她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他算是阅人无数,但更多的则是担心相好的再次落入圈套,吃亏受伤!“嗯。”他说完就关上门,离开了情人的屋子,回到了自己的小窝。妻子不在房里,应当是和母亲在闲聊,他脱了衣服就躺倒在床上了,可是丝毫没有睡意,从前如果遇到漂亮的女人一起共赴云雨,他定能高兴万分,而今天他却没有特别兴奋的感觉,或许是习惯了用后面?但之所以和翠兰睡了,另外还有一层原因就是他并不想越陷越深,如果有朝一日,溥瑛成家立业,他们就不能像今天一样整天在一起“鬼混”了。还好他前面运转正常,依然是个响当当的老爷们,想到这儿,他的心情就略微平静了些。溥瑛把手头的事做完,看了看怀表居然都八点多了,他忽然觉得有点儿饿,便来到了厨房,想找点儿吃的,可是啥也没找到,于是干脆来到了包子铺,打算弄几个包子吃。包子铺还没打烊,还有两桌客人在吃东西,柜台内的蕙儿见他来了,连忙笑着问:“饿了吧?”“是,给我弄两个包子吃吧。”他坐到了空桌旁,等着人家伺候自己吃饭。蕙儿拿了两个包子,又弄了碗绿豆汤,端到了大阿哥面前,又问道:“我哥呢,没和你在一块儿?”“估计睡了,他今天出去办事了。”办得是女人的事,他想起来就生气。“往常他都睡得晚,我先忙着去了。”蕙儿本想还和他聊会儿,但另一桌的客人已经要结帐走人了,她只能离开。客人们都陆续离开了,只留下溥瑛坐在铺子里吃夜宵。收拾利索后,蕙儿才又过来和他坐下来聊天。“想问你件事儿?”她有些难以启齿,但除了此人她也想不到其他人张这个嘴了。溥瑛放下筷子道:“你说吧,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实则他们只能算远亲,而二叔大伯一家子倒是很近乎。“在英国也有老姑娘么?”她有些害臊,但在中国自己已经是老姑娘了。“有很多呢。”他淡定的答道,立马看穿了蕙儿的心事,确实这个年龄在北京早就该结婚了。“二十岁了,我早该嫁人,可母亲独自生活,我放心不下,所以一直迟迟没有张罗婚事,每天在杂货铺里忙,顾不得这些。”她叹了口气,最近和芮凤姐聊了很多,婚姻就是女人最大的赌局,一旦押错了,满盘皆输,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