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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就对了。”陶函拍拍他肩膀,“年轻人,做事哪儿有不辛苦的。”“……”陈珏无奈地点头,“又来了,陶老师真的越来越像我爸了…”“你也越来越会怼我了。”陶函瞪他。陶函坐了会无聊,看见陈珏在发消息,无意瞄了一眼,那界面和头像如此熟悉,于是低声道:“于梓连啊?”“老师你怎么偷看呢。”陈珏不满道。“我什么都没看见好不好。”陶函又侧身回去,离他远点,嘴上却说,“聊什么呢,他走了也快好俩月了吧,过得还不错么?”“嗯……他知道我对演艺经纪人有兴趣,今天跟着你去了拍摄现场,想问问我情况。”陶函点点头:“感情不错啊。”“老师……”陈珏低声嘟囔,“别取笑我了,你明明知道不可能。”“怎么不可能。”陶函对他竖起拇指,“你老师我今天教你,凡事皆有可能。”“算了吧。”陈珏站起来,“徐老师好像化完了,我们跟着去看看吧。”“好。”陶函说。……收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陶函和陈珏都已经累得不想动,只想回家洗洗睡,陶函还想关心一下徐以青的时候,就听见高高手拿着ipad和他在对流程:“明天恢复训练,白总让你九点来星阁报道,有声音体能和舞蹈方面的训练,然后陈老师正好从台湾来,会请来指教一下舞蹈……没了!”高高把ipad一反扣放在胸口,呼出一口气:“没了……啊……对了!杂志那边问去不去吃宵夜?陶老师一起吗?”“宵夜……”陶函虽然晚饭没吃,现在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感觉不到饿,“我就不去了,我累得不行了……你怎么精神还这么好……”“我也不去。”徐以青虽然神色疲惫,但精神还不错,把外套穿上之后指指陈珏,“把小朋友送回去。”“好嘞。”高高说。“不不不。”陈珏吓了一跳,“我自己可以走的。”“没事哒。”高高说,“正好和你聊聊。”徐以青出了门,和那些还没有下班呢的人一一打了招呼。杂志的曹主编送他到了门口,看着他道:“辛苦了啊,真不一起去吃点?”“不了,你们还要加班呢。”徐以青说。“替我谢谢白总,谢谢他给我们这个面子。我知道很多家杂志想采访你都被推了,现在你也只接了我们。”“这不是面子啊。”徐以青笑起来,“是真的觉得选择你们是正确的,曹主编。”曹主编摇摇头,拍拍他肩膀:“我们交情那么多年,无论如何,我还是感谢。之后的电影我们也会做专题的,到意大利去全程跟拍,一定要让你在六月刊的所有平台大放异彩。”“谢谢,算算也是夏天了。”徐以青握住他拍在肩膀上的手,“到时见。”“到时见。”曹主任笑意依旧。回到家中,徐以青又站在客厅里接了几个电话。陶函已经去洗漱完毕,趴在床上不想动。他也不觉得自己今天干了点什么,就是疲劳,健身之后还有肌rou酸痛感,此刻虽然没有,但能清楚地感觉到是一天马不停蹄后说不出的难受。所以,徐以青是要经常面对这样的马不停蹄吧……每次想想对方习惯了的笑容,又心疼不已了。陶函坐在床边擦头发,听见卧室的开门声。徐以青开门时已经洗好了澡,头发吹干了耷拉下来,穿着棉质的睡衣,和一整天光鲜亮丽的徐天王简直柔软得判若两人。陶函看了他一眼,对他勾勾手。徐以青走到他面前,垂首捏住他下巴,指腹轻柔地蹭着:“累了吗?”“有……那么一点。”陶函昂首眯着眼,像只猫咪似的轻微摇头配合他的蹭动。他忽然感觉到唇上一冰,骤然睁眼,就看见徐以青托着他下巴在他嘴唇上涂了什么。“下午看你对它挺感兴趣,问化妆师要了过来。”徐以青垂眼看着他,“难怪你这么认真看呢,涂在你嘴唇上也太好看了。”“才没兴趣,我是在想它涂你嘴唇上的样子好不好。”陶函说完,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都有些兴奋。“那……”徐以青倾身过来吻住他,带着他往后仰躺,他俯身撑住陶函身侧的床垫,“蹭给我吧。”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我能日万五天吗?我看我不星。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金贝贝要起飞啦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40瓶;淮水不逝、196908569瓶;一只阿寒、吖妖5瓶;cjw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76、【七十六】...陶函闭着眼,鼻尖都是和自己身上同款沐浴液的味道,安心又舒心。“什么感觉。”徐以青放开他轻声问。“有点粘。”陶函用手背蹭了一下,“还好我不是小姑娘……涂这得多难受。”徐以青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一声。“忘了。”陶函笑道,“你也得涂。”他还没说完,徐以青又吻了上来。像是久逢甘露的枯草,通体都觉得被浸润得柔软,连口中都好像裹入了蜜,草莓味儿的甜腻。陶函还在云里雾里的时候,感觉什么东西在震动,他心想不是把还有道具的这么刺激,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是徐以青放在床上的手机。“电话……”陶函瞄了一眼,看见上面闪着大大的两个字,慌忙拍拍徐以青,“你妈你妈你妈……”“……”徐以青手撑着他旁边,松开他,抬手去捞了电话。陶函恰好看着他的脸,在他脸上看见了一丝非常容易错过的惊愕和无奈。“我接个电话。”徐以青抬手勾着他脖子,手掌撸了撸他的后脑勺,“乖,等我。”他说罢,站起来往外走去。徐以青的反常让陶函马上意识到,早晨高高说的那件事情居然真的和徐以青有关。毕竟徐以青接个苏虹的电话为什么还要避开他?兴许是徐以青对他太过于放心了,知道他不一定会跟着自己去偷听,但陶函实在是觉得难耐,踢掉了棉拖鞋,赤着脚让自己不发出声音,蹑手蹑脚地往屋外走去,生怕徐以青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