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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戈:!!!公孙:“我特么?”小屁孩:“阳神你说的是王者农药那个王者对吧QAQ”景昊阳头都不回:“你比那几个傻逼聪明。”谢嘉文摸摸鼻子没说话,但心里记仇了。章节目录最炫5谢嘉文说了声去准备晚餐之后人就消失了,景昊阳手上托着谢嘉文带来的一整盘饮料,一口就是一整杯,当着几个人的面,三两口就喝干净了一盘子。后知后觉那饮料是可以喝的几个人挤在沙发上,又怕又饿,可怜得几乎抱着自己哭出来。景昊阳还是坐在沙发靠背上,姿态虽然嚣张,但其他人自问还是没有这么不长眼,在别人家里这么做,尤其景昊阳还穿着鞋在沙发垫上踩来踩去。富二代公孙是识货的,上手一摸就知道是真皮,看到景昊阳那漫不经心糟蹋好东西的样子,一口血哽在喉头都吐不出来。建筑师露出一张笑脸,讨好卖乖从人堆中挤出来走到景昊阳旁边,伸手想做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去拍拍景昊阳的肩膀,结果景昊阳一脸嫌恶地就避开了。并且皱着眉扭开了很远:“别碰我。”语气非常嫌弃,建筑师想到景昊阳的性向,估摸着自己这长相可能倒人家胃口了,赶紧解释:“阳神你放心,我笔直的,绝对做不出出卖□□的事情!”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景昊阳沉声:“离我远点,有话就说。”建筑师赔着笑脸:“阳神,你那个……你媳妇儿他……他是人类吗……”这话问得小心,人家两口子,他一个外人来问这种问题根本就是找打,但他不问的话,又实在害怕得很。景昊阳又是一声啧,把建筑师的心狠狠地提起来了,紧张兮兮地看着景昊阳。“他当然不是人,你们进来之前不就说了吗,这里是鬼屋,鬼屋里住着的又怎么可能是人?”景昊阳看看建筑师,又皱着眉看建筑师的衣服,见建筑师越发朝他这边靠拢,语气突然不耐烦:“一边儿去,你这一身灰别蹭我身上。”建筑师哭丧着一张脸:“那你呢,你是人吗?”景昊阳非常不屑:“我是不是人也都对踩死你们这几只蚂蚁没兴趣。”胖蚂蚁建筑师揉揉鼻尖,突然感觉景昊阳的逻辑线有点说不通:“你是人,但你老婆不是人,你老婆应该是想把我们骗进来做什么事的,可你一路上却又在保护我们?”景昊阳点头,语气无奈中带着点纵容:“是得保护你们,不然你们死得太突然,没有怨气,当场就散了,变不成鬼,谢嘉文这边找我兴师问罪我还没法交代。”建筑师背脊一凉。楼上咚咚咚传来声音,像是有人下来了。建筑师抬头一看,正好和糖糖对视上。面貌姣好的糖糖宛如初见一般,脸上带着温柔清纯的笑容,一步一步往下走,每一步都踩到建筑师的心跳上,一点一点朝建筑师走进。建筑师被吓得钉在原地动弹不得,还是景昊阳皱眉瞪了糖糖一眼:“我不管你是不是谢嘉文阵营的恶鬼,但只要因为你让我在和平世界手上沾了血,我会把你打得连烟都不剩下。”和平世界的谢嘉文,最怕杀人这两个字。尽管这个世界的他是鬼,但景昊阳还是打算守护谢嘉文的坚持。糖糖先是被景昊阳煞得后退了一步,随后又立马阴森起来,秋水剪瞳里的水波被怨毒代替,整个眼球已经变成全黑,头发无风自动朝景昊阳涌去。暖融融的房间瞬间变得阴气沉沉,蜷缩在沙发上的四人组无头苍蝇一样往角落里面跑。景昊阳轻嗤一声,瞧也不瞧就伸手在沙发装饰的木头雕花上硬掰下来一块木头朝糖糖扔了过去,把糖糖打得个头破血流,屋内的阴森气息瞬间消弭。糖糖顶着一头漆黑的血液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发出刺耳尖叫,随后景昊阳又是一木头扔过去,嵌在糖糖的喉咙里:“闭嘴。”房间里瞬间安静得什么都听不到了。建筑师颓然摔倒在地上,惊恐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景昊阳手上的饮料托盘上,他现在非常害怕,但又忍不住想,阳神什么毛病,放着手上的玻璃杯子不扔,跑去把人家沙发掰断那么大两块木头。大家都沉默了,屋里安静了几分钟,又突然传来笃笃笃的声音,这声音有点奇怪,一轻一重,像是脚步声,又像是某种尖锐物敲击在地板上的声音。就像是……就像是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正在一步一步朝他们走来。糖糖蜷缩在楼梯边上,威风凛凛的女鬼此刻有着些说不出的凄凉,而那奇怪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她飞快抬头,满头黑血的她脸上突然带了笑。建筑师一抖,就看到楼上楼梯口突然出现了一只脚。紧接着,另外一只脚迈出来——那哪里是一个拄着拐杖的人,那分明是一个健硕的大汉,左腿完好,但右腿的地方被齐膝盖锯断,用了一根底部被削尖的木头当做右腿,硬生生按在右腿膝盖的地方的,那大汉每走一步,那只并不完好的右腿就会在地面上敲击出一声沉闷的笃声。糖糖带着怨毒的眼睛看向大汉,伸出还完好纤细的手,盈盈朝大汉伸过去,被大汉轻易踹倒,右腿轻描淡写碾压在糖糖的手心,洞穿出一个大孔。糖糖痛苦得在地上翻滚,明明之前景昊阳扔的两块木头伤得看起来更重,但她像是现在才感受到疼痛一样,已经破碎的喉咙发不出声音,只有一点破风箱似的嗬呀声。壮汉没有看糖糖,而是将目光放在景昊阳身上,狰狞的脸上缓缓带出一个更狰狞的笑容,一条几乎贯穿全脸的大疤如同蜈蚣一般扭曲在他脸上,吓得角落里的安安抖得像癫痫一样。景昊阳八方不动,坐如神钟,如果他坐的不是人家沙发靠背的话,看起来是真的很有高人风范的。下一秒,壮汉弹射而出,在所有人都没看清的情况下直冲景昊阳,他尖利的右腿尖还带着糖糖手上的血,沿着木尖滴出去,砸在地上,便是一朵漆黑的血花。恐怖的威压几乎将每个人都镇压得喘不过气来,景昊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掰断了一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