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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出现在你家里的大哥哥”,但话到嘴边,他忽然咽下,心想,这么神奇的事情,应该是我一个人的秘密才对,反正和错错和好后,我能随时进出这里,随便探索。他的目光掠过房间,忽然发现一只蓝色溜溜球放在房间的书架上,溜溜球的绳扣从架子上垂下来,在风中摇摆,勾着人将拇指套进去。他指着溜溜球说:“你教我玩这个吧。”盛薰书回头一看,是自己最擅长的东西,飞快接话:“成交,你不准告诉我爸妈我抄作业。”他伸出手来。两只小手半空一击,再尾指相勾。拉钩拉钩,一百年不反悔。我们和好啦。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好多姑娘猜中了,现在的对对看见了未来的错错-w-第4章4、为什么今年的暑假格外炎热,大太阳烤焦了树叶,连树上的知了都奄奄一息,“知知”的声音有气无力。小区前的地板被太阳晒得能够烤熟鸡蛋,平常会在楼下玩闹的小朋友们也不见了踪影,大家都躲在家里避暑。许嘉年惦记着那个漂亮的大哥哥,在放假的头几天几乎天天往盛薰书家里报道。然而让人可惜的是,从那一天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那个漂亮的哥哥,那个哥哥仿佛带着他的房间,人间蒸发了。许嘉年因而闷闷不乐了好久。但这一点其余人都没有发现。两家的父母只觉得惊讶:两个小孩仿佛在一瞬间就玩到了一起去,许嘉年天天来教盛薰书写作业,盛薰书呢,在许嘉年的带领下不止开始认真写作业了,还突然间会安排时间了,该做作业的时候做作业,该玩的时候玩,整个人都变了个样似井井有条起来。盛爸爸盛mama简直不知道怎么感谢许家父母。两家人开始频繁地一起吃饭,每次吃饭之中,盛爸盛妈夸奖许嘉年,许爸许妈夸奖盛薰书,有来有往,其乐融融。大人那边“错错”、“错错”地叫着盛薰书的小名,不知说了什么,许mama忽然笑起来,顺口就叫了许嘉年一声:“对对啊。”许嘉年正双手端着杯子喝椰汁,他抬起眼睛:“我不叫这个名字。”盛薰书正啃猪蹄,闻言呛了他一声:“那你叫我错错干嘛?我也不叫这个名字。”许嘉年看看盛薰书,想想,不啃声了。反正错错都认了错错,我叫对对也没怎么样,让他一把吧,我就是这么大度的人。两个mama对视一眼:对对、错错,这一对小名真可爱。盛mama逗儿子:“错错。”盛薰书:“干嘛?”许mama逗儿子:“对对。”许嘉年:“嗯?”盛mama继续逗:“错错,你的对对呢?”有毛病吗?盛薰书看着mama,像看个白痴。许mama也逗儿子:“对对,你的错错呢?”真幼稚啊。许嘉年才没有他们这么幼稚。许嘉年直接嚷了一嗓子:“错错,我的错错,你在哪里?”盛薰书:“……”他很生气,又找不到什么话回应,最后也补救地嚷了一声:“对对,我的对对,你在哪儿?”桌上的大人都笑了。许嘉年也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他将椰汁一饮而尽,推开杯子:“我吃饱了。”说完,背着手,踱着步,往楼上盛薰书的屋子跑去。盛薰书看着许嘉年的背影,将猪蹄一丢,也下了桌:“我也吃饱了。”身后还是笑声,笑声里还有对话:“这两个还一起走了。”“小孩子跟我们在一起没意思,他们关系好,自己玩去了。我之前都不敢相信,你家对对会喜欢我家错错……”切,才不是呢。桌子上的四个人都是傻蛋。背对着家人上楼的盛薰书暗暗想道。许嘉年才不喜欢我,他喜欢的是我房间的房门、我的溜溜球。真是个癖好古怪的家伙,喜欢溜溜球就算了,房门有什么好喜欢的?二楼的房间被灯光点亮。许嘉年单手托腮,翻着错错的作业本。上面的答案全是抄自他的,大概为了显得真实一点,错错故意抄错了几题。现在一看,有些答案错得太离谱了,就像是一片修剪得整齐的三寸草坪中多出了个几颗怪石头,让人不舒服的很。许嘉年心头有点蠢蠢欲动,想要拿笔把支棱在正确答案中的错误答案给改掉。没等他付诸行动,盛薰书走了上来,顺着许嘉年的视线看过去。“这个……”抄作业不走心,盛薰书也忘记了自己哪题对的哪题错的,犹犹豫豫,“答案是不是错的?”许嘉年顿时惊讶:“咦,你居然会做?”盛薰书气死了:“我为什么不会做!”许嘉年漫不经心问:“那你为什么不做作业?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抽十分钟写写不就好了?”盛薰书:“才不止十分钟,要——”他本来想说一个小时,觉得花得时间太长了,没有面子,砍掉一半,“要写半小时呢!”许嘉年:“那写半小时不就好了。”盛薰书:“我又不喜欢写作业。”十分钟就能写完作业的许嘉年不理解:“因为作业不好写吗?”承认作业不好写我是不是又输了……盛薰书倒给出了另外一个理由:“因为家长天天让你写作业,听着就烦。”许嘉年赞同:“这倒是。”盛薰书意外:“你也觉得家长烦?”许嘉年叹了口气:“太烦了,每天都说让你心烦的事情。”盛薰书:“没错没错。”许嘉年:“比如今天你又呆在家里啦。”盛薰书:“比如今天你又跑出去疯!”许嘉年:“比如为什么一直没有小朋友来找你玩啦。”盛薰书:“比如你整天没事就和小朋友疯玩!”许嘉年苦恼地说:“比如你要放学留下,参加学校奥数培训。”盛薰书也苦恼:“比如你周末不准玩耍,参加课外英语辅导。”两个人说的虽然不是一件事,但说着说着,他们同仇敌忾,又心有戚戚,无形之中亲近了好多,一同想道:唉,都说幸福是相似的,痛苦是不同的,但这天下的家长为什么都这么让人烦呢?护眼灯柔和的光照亮书桌桌面。许嘉年不再说话,他还是看草坪中的石头不顺眼,从笔筒中拿了一支红笔,给错错改错。盛薰书站在旁边,眼睁睁看着许嘉年一目十行扫过作业本,手中那根红笔特别威严,几乎没有停顿,直接画圈,然后写上正确的答案。盛薰书憋不住:“那些真是错的?”许嘉年:“错的。”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