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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游戏天赋的天才,家境也普通,长辈一直反对他打职业,但他却对电竞怀着满腔热血,is是给了他机会的地方,也是他梦开始的地方,身为队长的他自然不愿意看到这支战队就这样黯然消失。后来老板无奈于他的纠缠,最终还是带他见了欧越的老子,欧九昌。双方算是老同学了,不过欧九昌倒是比is战队的原老板混得好了几个层次,加上欧九昌自己就出身不错,可以说是最早在国外接触电子游戏那批人,所以原老板的意思是,可以看看他对这种产业有没有兴趣。然而,作为商界老油条,欧九昌对这种入不敷出的事可谓半点意思也没有。谁也不知道那时年少的苏鸣在饭局上的心情是怎样的,他特意穿了一件运动专柜买来的打折外套,900块,是年少的他拥有的最值钱的衣服,然而在这里,却显得有点廉价而突兀。对于战队原老板提起的这茬,欧九昌甚至根本没当回事儿,只说,电子竞技?那不是小孩子的玩意儿吗,老同学,你是童心未泯啊?大人们哈哈一笑,这个话题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红酒杯彼此相碰,也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苏鸣。那是他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认识到贫富阶级之间的差距,他心中当做信仰追逐的梦,不过是有钱的大人口中可以随意否定的幼稚玩物,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屈辱,最终只得在不知所措间捏住拳头,还是一瞬间红了眼眶。那时若非欧九昌的独子欧越同在饭桌上,恐怕现在is战队也早已从职业圈消失——就像每一个在游戏发展初期拼命追逐过梦想,却最终销声匿迹的队伍。对那时就染着白毛的欧越来说,他接触的富二代圈子里大多是几岁就奢侈品傍身、十几岁开始买名表超跑的现实派,真正热爱游戏的人很少,所以遇上苏鸣,他自然两眼放光:你是职业选手?卧槽好叼!由此is战队才存活下来,成为了欧家名下的一员,也招募齐了后来的队友。只是苏鸣说,自己不想再当队长了。一开始欧越也曾兴致勃勃地预想他们能够一飞冲天,然而在国内开始组织联赛制度以后,结果却是有些不尽如人意的。但虽然如此,他毕竟也是个心软的主儿,总不忍心赶池炀李一世他们走人吧,于是干脆全养下来,反正这俱乐部也没什么二队之类,规模上不算大,对欧家来说根本不叫什么事儿。至于is能不能打上lpl,坚决不花钱买名额的欧越从来表示相信大家,大不了下赛季再加油——虽然,这可能是因为季超然李一世总能在需要的时候,给他营造出一种“我们很努力了结果还是不行,难过,老板你骂我们吧,我们真没事”的氛围。欧九昌对此当然也放任不管,他不过当宝贝儿子多了一个爱好,至少,这可比买超跑省钱多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欧越是在苏鸣提出要走之后,才想起来要买新打野的?”邢熠连烟都不抽了,说:“他不是自称我的粉丝吗?而且……好像还知道我打职业前的id,这事儿我还没问他呢。”“这我就不清楚了,”季超然说:“不矛盾吧,他可以是你粉丝,但也可以心软不忍心赶走原有队员呗,否则你以为就李一世和池炀两个b,还能跟这混首发呢。”“……好他妈有道理。”邢熠若有所思地点燃了烟想了想欧越的天真脸,终于还是叹了口气。但那个故事本身,却不让他觉得有什么好禁忌的。所以片刻后,他抖抖眉毛,继续说:“你们不给老队长写个传记裱起来,反而把他当不能提的人?感觉他挺不错的啊,有机会带我见见他呗。”“……兄弟。”可季超然却欲言又止,猛抽一口烟,说:“你还想见他?还记得一开始你说你贪图萧存美色的时候吗?”邢熠有点疑惑地偏头看看他,回答:“记得啊,怎么了……”“我说,你这是一来就要玩个大的,记得吗?”“……记得啊,不就是因为他冷?艹你妈说重点啊!”可季超然却还执意跟他绕弯:“……你先告诉我,你觉得萧存怎么样。”“……干嘛?”邢熠警惕地抽了两口烟,然后才想了想,答:“女人看了会下身泥泞,男人看了会弯成铁环,行走的跳/蛋开关,会呼吸的催/情药?”“……你他妈得了。”季超然嫌弃地看看他:“说这话屁股不痛?”“还行还行,”邢熠嬉皮笑脸:“你也知道我天天打游戏坐那,屁股耐艹。”季超然跟着他笑了几声,却也很快地沉默下来,视线落在了两指所夹的烟上:“那你有没有想过……看上萧存的人,可能不止你一个呢?”“啊?”邢熠懵了一下,脱口而出:“……你废话,就他一lspl中游选手,完成直播任务还一副什么也不说的逼样儿,这都能有人看,不全他妈是想睡他的?”然而几秒后,邢熠终于从季超然诡异的沉默中突然反应过来,满脸震惊:“……你是说?苏鸣喜欢萧存?”季超然听后闭了闭眼,算是默认了。邢熠差点没夹住烟,眉头一下就皱起来了:“那他还结婚?!你们不告诉那姑娘?!”“冷静点冷静点,”季超然赶紧按了按他手臂,说:“他家里人要他回去好久了,但归根结底,都是他自己也觉得打下去没什么希望,才回去要跟青梅竹马结婚了,算形婚吧,那妹子和他感情挺好,不过并不喜欢男的。”“哦……哦,那还行,”邢熠稍微放下心来,才嘟哝着捻了捻烟身,说:“无所谓吧,反正萧存也没跟他怎么样吧……?有什么不能提的。”“萧存还没跟他怎么样?”季超然却一叹:“苏鸣走的时候他俩还打了一架。”“……”邢熠动动嘴角,吐气道:“……不是脱了衣服在床上打就行。”片刻后,他却还是不情不愿地问:“他俩……干嘛打架……?”凉丝丝的风里,季超然想了一会儿,开口了:“你确定想知道?怕你吃醋。”“……狗屁!”邢熠嘴巴硬,心里却已经很怂地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我独白要是吃醋,我就是狗!说啊!”两人僵持一下,季超然也没辙,便告诉他,当时萧存和苏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