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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瞬间两只反应过来的羚羊惊慌失措的想要逃走。林琅看对方似乎也盯了很久这只最肥的羚羊,怕鸡飞蛋打,转了个方向,去扑另一头羚羊,它听到崖愤怒的吼叫。“我的——”对方没说话,林琅已经咬到了羚羊的后腿,狠狠的咬断,在它倒地后,迅速地咬住颈脖,瞬间血流如注,羚羊的身体不住抽动,渐渐失去所有生命力,一动不动了。林琅不欲和对方浪费精神,叫崖过来。崖跳起时没看到对方,跟对方撞在一起后,反震到地上,试了先机,肥羊落入了对方的口中,并且凶狠的瞪视着它,崖低吼一声,愤愤然地走向林琅,心有不甘,未必不敢一试,四头不敢硬碰硬,一头还怕它了?不过,就算要打,也得先吃饱了再说。崖狼吞虎咽时,林琅抬头看向将肥羊拖了几米后才开始进食的那头狮子,身材和崖有的一拼,难怪把崖这么大个块头都撞到了一边,不过对方一定也不是很好受,不然早就扑到崖身上和崖撕咬起来。狮子中,可没含蓄这个词儿,大抵,对方也饿了。彼此都饱餐一顿后,崖和对方对视起来。不用多言,便知道,两狮之间必有一场恶战。林琅倒是有些困了,而且他吃了rou后,一贯爱吃点野果去去腥味,但此时此刻他得给崖压阵,不能走。“崖,加油!”充当小迷弟,让崖增加自信心。崖挺胸抬头向对方走去,其实按照林琅的想法,吃饱了走人就好,没事儿打打杀杀的多不好,可对方看起来也不想善罢甘休,而崖之前跟他逃走过一波,够憋气了,此时此刻,他应该是忍不了第二次。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撕咬。对方等不及,跳起来就向崖扑过去,崖一个迅猛的闪避,翻身掀翻对方,对方一个鲤鱼打挺想要站起来,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去,结结实实压在对方身上。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虽然林琅很想去帮忙,但决斗有决斗的规则,擅自插手可能引起双方都无法想象的后果。当崖把对方牢牢压制在身下,咬住对方颈脖发出威胁地低吼声后,林琅知道,崖胜了。林琅欢呼一声,快跑过去,对地上一脸不敢的狮子说:“愿赌服输,请自行离开,不送。”崖一改之前的愤懑,虽然身上有点伤痕,但心情十分的美丽,趾高气扬的松开爪子,抬起头看一眼地上的家伙,嗤笑一声:“也不过如此。”对方背部有一道还算深的伤痕,不服气地解释:“我都五天没吃饭了,刚吃完就开打,还没恢复元气呢,打输了也正常。”给自己找场子。林琅噗嗤一声乐了,没理会对方,叫上崖就走。林琅在前面东瞅瞅西看看,边走边嗅,崖知道林琅在干什么,找草药,林琅找的草药,特别管用,止血什么的,抹上去还凉凉的,舒服的很。“趴下。”找到草药的林琅用嘴巴嚼啊嚼,边嚼边说话。崖依言趴下,闭上眼等着林琅给它敷药。把伤口密密实实的盖好后,两只狮子有些无所事事,无所事事紧接着就是昏昏欲睡,午休之前,林琅还找了几枚野果,不仅自己吃,还让崖吃,体谅同伴,预防口臭。崖虽然不情不愿,可习惯性的将草地上的野果吃了,谁叫林琅跟它说:“不吃?好啊,口臭那么严重,还想和雪结合,别到时候雪一闻到味儿就被你熏跑了,吃不吃?”“吃!”为了雪,吃了!不仅习惯性饭后吃野果,早晚还养成了去湖水边漱口,没水的情况下就多吃几个野果,清新口气,诱惑雌性。午觉起来之后,崖的伤口已经凝固,有正在愈合的征兆。它们漫步在树林中,天气有点阴沉,林琅抬头看看天,暗道不好,似乎要下雨,不过掐指一算,雨季差不多也要来了,不能整天这么闲逛,得找个根据地才行。“走吧,快下雨了,我们去周围看看有没有躲雨的地方。”“好。”两人刚走几步,忽听一声巨响,连崖都被吓了一跳趴伏在地上,头乱转着看四周,丛林中的鸟儿被惊飞,一时鸟鸣不断。林琅却清楚的很,这是枪声。偷猎者?“快走!”林琅心道不妙,让崖赶紧和他一起跑。接着又是几声枪响,崖茫然中透着微微的惊慌问林琅:“发生了什么事?”“是偷猎者!”这个地方,这种时候,除了偷猎者还能有谁?偷猎者?崖听族群里的长老们说过,草原上不时会出现一些残忍的偷猎者,他们打死大象,盗走象牙,打死老虎狮子,撕掉虎皮狮皮等等事件多不胜数,令所有动物闻风丧胆。不要靠近人类,要远离。虽然听过,但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靠近长老们口中仿佛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他们是来杀我们的吗?”“或许,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有枪,拼不过的,林琅神情凝重。随着枪声,林琅和崖飞快的超枪声相反的方向奔跑。乌压压的乌云越来越厚重,倾盆大雨仿佛顷刻间便灌满了地面。四五个人开着一辆越野车,越野车后面还拖着一个载物车,其中一人拿着枪正在巡视四周,载物车敞开着,他们的脚下躺着刚刚挖断的几根上等象牙,雨水正冲刷着那血淋淋的象牙,一头死掉的老虎并排被放在象牙的旁边。其中一个男人拿着刀在剥一头豹子的皮……一个穿着雨衣,满脸络腮胡的男人站在旁边看了一眼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扔到草地上,烟头很快被雨水砸灭,顺着雨水在草丛里晃动。“cao,那头狮子跑了。”他看到追击那头狡猾的狮子的两个人拿着枪空手而回后对地上剥皮的队友说。倾盆大雨也没浇灭他们的激情,剥皮的把刀咬着后,徒手开始剥皮,闻言,拿了刀后说:“跑了一头狮子也不碍事,今天的收获不错。”说完吹了声口哨,虽然雨水砸落的声响将他的口哨声降了几个调。回来的两人骂骂咧咧的:“靠,还是让它跑了,狡猾的家伙。”剥皮的人慢悠悠的接口,似乎并不是很在意:“毕竟它是四条腿。”也是啊,看着那七八根象牙,这帮盗猎者也沮丧不了多久。“雨越下越大了,这次就到这儿吧,回去。”把豹子的皮剥完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