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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骏模糊不清的叫嚣着,混蛋!装什么装!以为穿着古装就是古人了?这都是什么变态啊!我怎么会在这?对啊!我为什么会在这?嘶——真他妈疼。萧骏还来不及细想到底怎么发生了什么事,脑袋一道白光一闪,就又昏了过去。见萧骏昏迷,下人又泼了一盆水下去,萧骏却并没有醒来的迹象。秦桓眉头又拧在一块,不行,萧骏现在还不能死。“停手。”声音平淡,不高不低。秦桓回头,道:“王爷?”宁云彧从里面走出来,穿束整齐,面容清冷,看不出半丝怒火,仿佛刚才就未曾动过怒一般。“王爷,他已经晕过去了。”秦桓小心道,心下计较,生怕王爷一时真要了萧骏的命。宁云彧淡淡道:“才不过十杖,就晕过去了?”秦桓微微汗颜,陈掌事亲自监督,这十杖可不轻了。作者有话要说:新人开坑,文荒中,第N次尝试开荒(已经半途而废无数次),不喜请喷O(∩_∩)O~第2章死而复生(2)失重,强烈的失重。萧骏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飞机坠落的那一刻。我,死了吗?惊恐的尖叫由远及近的传来,冲刺在萧骏的脑子里,脑门仿佛要炸裂了。萧骏冒着一头冷汗从床上惊坐起来,身上各种的疼痛,又让他半倒了回去。“这么快就醒了?”声音似乎含了几分嘲讽。萧骏吃痛地抬起头,看见一旁坐着的青衣少年侧影,一头及腰的长发随意束起,“你是?”“真是搞不懂,不过区区一个青倌,究竟有什么魅力让他那么上心,即使发了那么大的怒,却还是饶你不死。”江玥照冷冷道,“像你这样的人,是不是谁有钱,都想使劲浑身解数的往上攀?”“你说什么?”萧骏不悦,虽然不懂青衣男子为何说出这样莫名其妙的话,可这侮辱人的字眼,萧骏听了还是不由恼怒。“听不懂吗?我说,萧大公子,青伶馆第一头角,说得多好听,卖艺不舍身,还以为有多清高,不也还是爬上了王爷的床?”“你……”萧骏十分恼怒,莫名其妙。这人长得清瘦俊美,说出的话却如此难听。还王爷?神经病。萧骏忍着怒火,懒得搭理,翻身下床。却发现自己一身穿着也是十分奇怪,眉头不由皱了一下。奇怪的鞋子套了半天也套不上,萧骏恼火的扔在一边,光着脚就要走出门去。江玥照被他扔鞋子的动作一惊,很是不高兴,这人也太嚣张了。“站住,你干什么去?”萧骏瞥了他一眼,一张娘们兮兮的脸气得通红,莫名其妙嘛,萧骏宛如看一个智障,轻声道:“神经病。”毫不理会地朝门走去。江玥照满腹委屈,被他无礼的态度气得心口一堵,随手抓了个东西就扔了过去。那青瓷药瓶碎在萧骏的脚边,萧骏不防,踩到了一个碎片,脚底立马一阵刺痛。萧骏一脸黑沉地抬起脚,伸手拔了陷进rou里的碎瓷片,恶狠狠地朝江玥照瞪了一眼,“你这人有病吧!”江玥照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反驳。刚刚他冲动地将药瓶扔出去他就后悔了,见萧骏被伤着,更是恼羞不已。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一个青倌而已,何必跟他计较。萧骏见江玥照一脸纠结,心里火气也重,真是见鬼了。见鬼?对呀,我不是死了吗?萧骏几乎是夺门而出。这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我没死?可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会毫发无损。当然排除身上一些外伤,萧骏猛地又回忆起,那个奇怪的男人,还有那场奇怪的刑罚。难道,那些都是真实发生了的吗?萧骏感觉隐私的那里也传来一阵不适的痛感,顿时脸比猪肝还青。不会这么诡异吧?萧骏绕来绕去,迷路了。转了半天也没个人影。山亭水榭,建筑幽深,萧骏越看越觉得这地方充满诡异,四周就跟个迷宫一样。萧骏站住原地,忍不住烦躁的揉了揉头,想让自己冷静,却又一愣,随即将手里的东西顺着拿到眼前一看,我什么时候长出这么长的头发了?扯了扯,真的。萧骏有点傻住了。秦桓躲在暗处看着萧骏像个柱子一样杵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人莫不是被打傻了?过了不久,就见萧骏快步跑到水池边,趴在石栏上往水里张望。水影里的人,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乌黑柔细的青丝,脸庞充分体现着这个年纪雌雄莫辨的特殊美感,尤其是一双眼睛,生得顾盼倾城,风流韵致。萧骏心里不由嗤笑,这皮囊也不负刚刚那人所说的青倌头角之名了。老天爷!这个玩笑可开的有点大啊。秦桓见萧骏久久趴在石栏上,以为他是想不开,在思量着跳湖。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跳。秦桓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跳下身来,走到萧骏身后,轻声道:“萧公子,莫不是想不开?”萧骏被吓了一跳,猛地一抬头,道:“你哪知眼看见我想不开了?”秦桓一愣,平日看惯了萧骏温文知礼的样子,今日还是头一次见他如此神色,一时有些没缓过神来。萧骏见了秦桓的表情,心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表现可能跟往日的这个人太过不同了,才导致眼前这人的疑惑吧。“我……”萧骏欲言又止,他能说什么呢,突然遇到如此大的变故,自己身处何地,是什么样的地位状况,他都一无所知。自古哪个宅院吃人能吐骨头,或许,一个不慎就会招来杀身之祸。萧骏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人,一言不发。秦桓有些暗自好笑的看着萧骏,这又是闹的哪一出,一脸防备,好似自己会欺负他一样。萧骏从前可不是如此模样,向来仗着王爷的宠爱,从不把他看在眼里的,可谓是「恃宠而骄」。“萧公子!”江玥照从远处匆忙找来。见了秦桓在此,“秦哥哥,”心里微微打鼓,忍不住朝萧骏偷瞥了两眼。江玥照见有秦桓在,语气便稍好些,道:“萧公子,你身上伤还没好,快随我回去换药吧。”萧骏脸上微微扯动,没想到这青衣少年还是个演技派。秦桓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动声色道:“身上还有伤,是要多注意些才好。”秦桓想了想,又道:“不过,我实在很好奇,王爷那么宠爱你,究竟所谓何事,会忍下心如此责罚你?”他故意将宠爱二字说得着重些。江玥照听了,心里不甘,暗自叫嚣,凭什么,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