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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开口道:“小白他不弱,只是历练较少,而且我看申屠道兄不像是那种小人,有他在身边,小白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的。”任长空看向难得讲这么多话的徒弟,仔细一想,觉得花怀君说的也有道理,自己好像也太过担忧了,明明都已经长大了,可是他仍然还在原地,把他们当作需要保护的小崽子看,任长空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里没有来的失落。花怀君心里猛的一痛,一点也看不得师尊难受的模样,暗恨自己刚刚多话,提什么不好,非要提师尊的伤口。偏偏口拙不知该如何安慰,眼尾很快浮现晕红,水光浅浅的印在秋水瞳仁里。任长空看徒弟比他还难受的样子,也不在意自己刚刚的矫情了,微微一笑:“好了,我只是随意乱想,你倒好,怎么哭了?”花怀君闷声回答:“谁哭了。”他知道难过罢了。任长空朝窗外看了一眼,转移了话题:“刚刚敲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花怀君的手握住了剑柄,不安的摩挲着,脸色犹豫还带着点羞意,似是不知如何开口。任长空莫名眼熟,回想了一下一般小徒弟这种表情是想……“想吃糖葫芦?”花怀君沉默的点点头,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任长空忍笑拉着他的手走出门外:“我也想吃。”等到了街上,向一个老爷爷买了两根之后,任长空递给徒弟一根,两人走至偏僻处,一人一根吃了起来。花怀君的眼睛里装满了亮晶晶的光芒,稠丽的面容上都是满足,眼睫弯弯,仿佛在品尝着什么奇世珍馐。任长空看着小仓鼠一般的徒弟,嘴角笑意越来越浓,世间万物变化,只剩下他的徒弟还在原地,生活习性一点也没有改变。花怀君一点一点吃着师尊买的糖葫芦,酸酸甜甜的滋味流进心里,化成蜜糖,让他如逢甘霖。正吃最后一个的时候,熟悉的清冷味道突然袭来,花怀君愣愣的看向师尊,他的师尊靠的极近,温热的指尖碰到了自己微凉的唇角,而后就是包含着温柔和宠溺的话语传来,仿佛自己还是当初不知事的幼童,“怎么这般急迫,糖渣都粘到嘴角了。”熟悉无比的场景让花怀君误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清冷的香味远离了一些,花怀君看着师尊掌心的糖渣,眼眶倏忽就红了起来。在他幼时,师尊还是元婴期的时候,他就会蹲下身耐心的看着自己吃完,并细心的把糖渣收集起来,放在掌心中等待自己去拿。幼时的他不知事,固执的认为一根糖葫芦一定要一点不剩的吃完才行。现在的师尊已经转世回来了,仍然会把糖渣放于手心等待着自己,哪怕此时的师尊灵力薄弱,可是他仍和以前一样,保护着他们。这样单纯又固执的师尊猛然戳中了花怀君的心脏,让他的心里又酸又疼又甜。花怀君看着师尊掌心内的糖渣,乌发垂落耳际,俯身低头。任长空惊在原地,掌心内濡湿的触感却越发明显,带着guntang的呼吸和湿漉漉的痕迹,他望着低头舔舐掌心的花怀君,连忙想缩回手,却被花怀君握住了手腕,动弹不得。任长空的心里越发古怪,敏感的掌心似乎能感受到徒弟炙热的舌尖在轻轻滑动着,它卷起糖渣,却仍不离去,放肆巡逻着有糖味的地方,湿润的呼吸凝结成湿湿的水汽,仿佛有人把它当作了珍馐一般细细舔食。他面红耳赤的看着突然奇怪的徒弟,有点不知所措:“君君,怎么了?”可是花怀君却并不回应他,乌发凌乱间只能看见嫣红的耳尖露在外面。花怀君看着师尊近在咫尺的白皙掌心,修长分明的骨节和淡粉色微带透明的的指尖,只觉得哪里都好看,犹如温润的玉石雕成一般透着莹润的光芒,从皮rou骨血渗透出来的清甜灵力隐隐晕在周围,花怀君咽完了口中最后一丝糖渣的甜蜜,仍觉得欲壑难平。他抬眸望向师尊略微不解的眼神,茫然的表情让此刻的师尊更加可口起来。花怀君忍不住轻咬了师尊的指尖一口,不出意外听见了一声隐哼声,夹杂着师尊不明所以的问话。看啊,都到了这种时候了,师尊仍然在相信着他,或许他只是以为自己饿了?秋水瞳仁里闪过黑气,花怀君愈发难耐,是啊,他“饿”了,可是师尊却不许自己吃。花怀君忍不住舔舐起来,只觉得师尊的皮rou都带着令他嗜骨的清甜味道,神思都沉浸其中,不可自拔。任长空凝眸注视着不对劲的花怀君,刚刚他好像突然感受到了一丝魔气。待看见徒弟眼中隐现的黑气之时,心里一惊。他的徒弟怎么会有心魔了?而且看起来已经是成熟期的状态?任长空屏住呼吸,细细观察着它的走动。刚刚徒弟反常的行为已经被他划分在了心魔作祟。他尽量忽略指间的湿腻触感,心神紧绷。待花怀君终于心满意足的舔食完毕,任长空也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徒弟居然有心魔了。他望着花怀君,心里焦急如焚,面上却如往常一般,他不能打草惊蛇。作者有话要说: 掌心吻py~get~~第三十二章第三十二章花怀君望着师尊泛着水光的指尖,脸颊晕红,长睫微闪,内心既忐忑惊慌,根本不敢抬头看师尊,师尊他会不会觉得他很怪异,哪有人喜欢咬人指尖的……可是师尊的指尖真好看啊,白中透粉,被轻轻一咬,粉色加晕,就会变成殷红,透骨生香。花怀君的思绪不自觉的就想起了刚刚的美景。任长空看着徒弟神游在外的样子,悄悄缩回了手,努力压下心中的怪异感。“君君,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任长空紧盯着徒弟说道,眼里都是探究。“刚刚你…”花怀君心里一突,身体一僵,粉色的嘴唇渐渐失了血色,秋水瞳仁里都是茫然和震惊,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做的。他看向自己的师尊,嘴唇轻轻颤抖着,看起来无助极了,话语都是短短续续的不成调:“师,师尊,这不是我做的…我,我刚刚也不知怎么了?”“您相信我。”花怀君紧紧的拉住师尊的衣袖,黛眉轻锁,稠丽的面容上都是不安。宛如一个受了委屈寻人庇佑的幼儿。任长空连忙安抚道:“你刚刚只是暂时弥彰了,莫怕,晚上我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