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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影不离,感情水到渠成,更加密不可分。任长空将目光移到远处,心里则思索着已经好久不见的主神,自从秘境一别至今日,那个主神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任长空心里有些疑惑,那个狐狸眼的主神到底想干什么?那个赌他们半赢半输,谁也不是最后的赢家,可是主神他睚眦必报,任长空在心里有点担忧主神在背后搞小动作,虽然他现在已经回到了原身,可是他对上主神还是没有多大的必赢把握。“师尊?师尊?”“嗯?”任长空回过神来就看见了花怀君手中捏着一个传音符,它在散发着白色的光芒。任长空顺手接过,灵力催动间,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花怀君,我有急事找你。”声音压的极低,仿佛是在夜色当中说的,嗓音透着一股惊慌无措和急迫,少年嗓音还带着微微的沙哑。任长空微微皱眉,这是苏若白的声音,可是却发生了极大的变化,里面的少年意气和朝气蓬勃和以往比散了一大半,感觉成熟了许多,白白他难道出什么事了?那个和他一起的申屠渊呢?“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还有你千万千万不要告诉师叔啊。”白光散去,任长空罕见的沉下了脸,到底是什么事,居然都不能让他知晓。花怀君心里也疑惑,要知道苏若白最喜欢向师尊撒娇了,平日里若有事,肯定第一件事找的就是师尊,怎么这次找到他身上了,苏若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君君,告诉他我不在你身边,在云游,然后让白白到山脚下的红枫镇如云客栈会面。”任长空想了一下说道。花怀君点点头,将话语传了回去。没过一会,白光再次亮起,苏若白的话语里难掩激动:“那我就在那边等你,到时候你一个人偷偷的来,千万不能让师叔知晓了。”语音从始至终都压的极低。任长空眉眼冷凝,看着花怀君轻声应和,两人等七日之后见面。期间系统也来过几次,他身后的莫离长老和他似乎相处的更好了,任长空看着被“溺爱”的系统,心里偶尔升起一股淡淡的伤感,他家的小系统感觉要被莫离套走了。只有花怀君心里明镜似的看着黏糊的两人,他的师尊难道就没有发现那个莫离身上都是西通的味道吗?时间眨眼而过,七天时间很快到了。任长空身着一袭黑袍,脸带银色花纹面具和花怀君坐在临窗的位置上向下看去,他特意收敛了一身灵力波动,好让白白无法察觉。到了中午时分,一辆马车缓缓停到了如云客栈门口,马车用金丝灵楠木打造,沉稳低调,外罩着避水挡风的云锦,有繁复符咒隐现,灵驹不需主人吩咐,自觉的停靠,黑色的幕帘被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撩开,然后身着锦衣的少年利索的跳下马车,任长空眯起眼睛,看着苏若白小心翼翼搀扶着一个笼罩在黑袍中的人下车,那个黑袍极为宽大,体积巨大,像是一个圆桶一般极为怪异。“苏若白什么时候这么…有礼了?”花怀君摸着下巴,深思不解,苏若白可是上清宗正宗无比的“太子爷”,平日里虽然不显,可是他心气极高,像这种搀扶人下马车的事情,花怀君若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他居然有一天做着仆役的活,那个围在黑桶里的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让这个小太子照顾他,申屠渊到底去哪里了?苏若白小心的将人扶好,黑色的眼睛在四周警惕的转了一圈,终于在客栈二楼看见了花怀君,心里连忙舒了一口气,低声对着黑桶里的人说道:“不要担心,等下你跟着我,一定可以解决的。“等到黑桶里的人细不可察的点了点头,他才牵着人慢慢走进客栈,客栈里人声鼎沸,跑堂的小儿机灵的问了是否有约,苏若白回答之后,连忙殷勤的将人领了上去,然后再把马车牵到马厩。苏若白望着房间门口,深呼吸了一口气,旁边的人察觉到他的紧张,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包,第一次出声,嗓音带着犹豫,音色低沉:“苏兄,不必太过自责,若是为难,我可以…”苏若白闻言打断了他的话,紧紧牵着他的手,脸色严肃认真,竟是微带恼意:“你,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我就…。”想了一会发现没有可惩罚的,再加上身旁之人此刻身体特殊,不由气短,但仍是佯瞪了身边之人一眼:“反正,你现在听我的就好,知道了吗?”语气霸道无比。裹在黑袍里的男子望着已经慢慢成熟的少年,眼神一阵恍惚,苏兄大概不知道抿唇严肃的自己有多么可爱吧?毛绒绒的发丝乱翘着,日光从窗缝里撒满了金光,落在了他的身上,黑色的水润眼睛一如往昔的清澈明亮,少年白嫩的脸颊微微鼓起,嘴唇丰盈饱满,似在撒娇一般,让他的心都软的不可思议。“好,都听苏兄的。”苏若白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气,牵着手,推门走了进去,等看见花怀君身边还有一个黑袍人,不由紧张起来:“花怀君,你不是说就你一个人吗?”房间里的两人都没有回答,一时间寂静无声。任长空望着苏若白,仔细打量,这个从小就受尽宠爱的少年此刻锦袍都染上了污迹,甚至还有一些破损,这在以前是相当罕见的事,毕竟白白从小就很爱“美”,少年身量长高了,面色虽然还有些稚嫩,可是眼神深处却是坚毅果敢,他紧张的牵着黑桶里面的人的手,将人安稳的按到了凳子上,然后又从茶壶里倒了一杯温茶给人,动作细致妥帖。那个黑袍里的人速度缓慢,看身形似乎极为臃肿,可是他的背脊挺直,自有一股凌然之意,脚步沉稳。苏若白望着花怀君,浅色的眉毛都皱了起来,忍不住再次问道:“他是谁?”他总觉得那个身着黑袍,脸带银色面具的人很熟悉。花怀君也坐了下来,坐姿端正,没有回答,只是眼尾上扬,轻眨了一下。苏若白接受到他的这个信号,心里一突,连忙更加仔细打量起来,越是观察,心里越是寒气上涌,他望着在不远处站立的男子,脑子里掀起惊涛骇浪,颤颤巍巍问道:“是,是师叔吗?”QAQ……啊啊啊!千万不要啊!苏若白只觉得自己后背冷汗都流了下来,他就知道花怀君这个混蛋不可信!任长空发现苏若白问过之后,那个黑袍里的人似乎也震了一下,虽然动作很小,但是放在桌面上的指尖却是猛的缩了起来,任长空心里了然,白白肯定将自己的身份告诉过这个男子了,要不然他肯定不会有这么大的动作。看来白白很信任他,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