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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怎么将最后一颗糖葫芦囫囵整吞的白冰给吓了一跳,当下便一点也不稀罕的甩掉手中的糖葫芦,趴华钰辰身上嚎啕大哭。白霜要进店里买些补药,白冰不喜欢药馆的药味,死活不肯进来,白霜无奈,只得留她在外面等着。哪知这药正抓到半便听到了自己师妹那杀猪般的哭声,赶忙给药店老板知会一声便急忙跑出去看情况。正巧看到白冰正趴在一人身上捶胸顿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路人纷纷以为倒下的那人跟她关系匪浅,谁知那厮根本连这倒下的人是男是女都没看清!白霜跑过去,把白冰从华钰辰身上拉起来,问道:“你哭什么?他是谁?”白冰抽泣道:“我不知道……”白霜:“……”好在白冰这人虽然脑子缺根筋,哭得是不明所以,但心地善良,擦也不擦脸上的鼻涕眼泪,一路舔着和白霜把华钰辰扛回了客栈。华钰辰两日后被饿醒,恍惚间竟感觉不到自己的右手,吓得赶紧偏头一看,一小姑娘正压着他的手睡得香甜无比,流出的口水都把被褥浸湿一片。他看了看四周,“吱嘎”一声门响,又进来一人,华钰辰急忙又闭上眼睛装死。白霜来给华钰辰换药,便轻拍白冰叫醒她:“醒醒,挡着了。”白冰哼唧两声站起来往旁边挪了挪,眼睛都没睁开。白霜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掀开被褥,准备解开华钰辰的衣服,哪知本该昏睡的人忽然弹起来,撞得她手中的药瓶脱了手,一声清脆碎裂声响后,那男孩满眼戒备的问道:“你们是谁?”“你别怕。”白霜惊了一瞬,指了指旁边的药盘,温柔笑道,“我们不是坏人,我正准备给你换药呢。”白冰也回了神,赶忙极其诚恳点头附和道:“不是坏人。”华钰辰看着眼前和言善笑的二人,一人十五六岁,一人不过五岁稚童,虽感觉不到恶意,却也丝毫不敢放下心中戒备,倒是脸上松了些,淡淡的“嗯”了一声,却也没靠过去给白霜换药。白霜重新拿了一瓶药,笑道:“你不过来我怎么给你换药?”华钰辰不为所动,只沉默着贴着墙。白霜叹了一口气,心道这小孩真是一根筋,只好退了一步:“不换也行,你昏了这么多天,想必也饿了,我去叫小二拿碗rou粥来。”华钰辰抿着嘴,想着自己的确饿了,便没开口阻止。白冰这妞看小二端来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鸡rou粥,也馋得不行,两眼水汪汪的盯着华钰辰,害得华钰辰尴尬得下不去嘴。那白冰吸了吸哈喇子,催道:“哥哥你快吃呀!”“……”华钰辰把rou粥推到白冰面前,“我突然觉得自己没那么饿了,你先吃吧。”“不行!”白冰毅然决然的退回来,再次吸了吸哈喇子,眼珠死盯着那碗rou粥,口不对心道,“我不吃!”“……”那你有本事把那眼珠子从rou粥上移开么!充了饥,再补了觉,再醒来时华钰辰气色好了许多。白霜用的药是好药,身上的伤大部分已经结痂,虽然动作间还是会有疼痛,但也不是大碍。他想着自己已经耽搁了好几天,心里一直紧张着淇哥,最坏的结果他一直不愿去想,哪怕淇哥是成了个昏迷不醒的假死人,他也要把淇哥救出来,想办法治好他,照顾他。虽说现在他不能跑,但能走,赤骆堂身为正派背地里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竟无人知晓,若不告诉其他正派将他们铲除,那些个被他们害死的冤魂才能安心入土。华钰辰想了想,还是决定先通知各门派,于是趁着晚上夜深人静之时,拿好从客栈厨房弄来的干粮,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客栈。青城派属大派,离华钰辰所在的地方稍近,将这事告知他们,想必不会不管的。于是华钰辰走了几天的路程,终于是来到了青城派的山门前。山门有两弟子守着,看到华钰辰接近便挥着手斥道:“小孩!去别地玩去!”华钰辰不理会他们的驱赶,跑过去焦急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们的掌门说!”“什么事?”一弟子问道,“你跟我们说,我们替你禀报。”华钰辰知道这两人一定把他当作三岁小孩在哄,便坚决道:“不行,一定要说给你们掌门听。”那弟子听了,有些气愤的推开华钰辰,呵道:“掌门是你想见就见的?”华钰辰不甘心的又走上前,再次重申时语气软了些:“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不开玩笑,让我见你们的掌门一面行么?”那两人心想一个小屁孩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别说是这小屁孩想见掌门,他们也想啊!他们不过是众弟子中资质最平凡的那些,干的差事也只是整天站在山门处望风景,从入门至今,除了新生大会见过一次掌门,其他哪还见过!那两弟子看华钰辰全身破破烂烂,又手无缚鸡之力,便使了个眼色,互通意思后一弟子仗着自己会点武功,一掌将华钰辰拍出两丈外。那弟子有心留了力气,可华钰辰伤势未好再受一击,当时便趴地上起不来了。两弟子大眼瞪小眼,一弟子责备道:“你怎么回事?不会下手轻些么?”那下手的弟子也有些慌神,急忙辩解:“我的确下手轻了,一小孩我还能出重手么!”“那怎么办?”另一人看着不远处一动不动的华钰辰,皱着眉道,“快过去看看。”两人刚走没两步,又见华钰辰颤颤巍巍的爬起来,用手背擦了擦沾了灰尘的脸,深深的看了一眼他们。那两人莫名后背起毛,华钰辰看他们时竟无意定了身,待他转身徐徐走后,那诡异的感觉才退去。华钰辰碰了壁却也没放弃,换个路子继续走。他一连走了三个月,求了三个月,一路磕磕绊绊,冬衣成了春衣,春衣换成了单衣,暖阳成了烈日,晒得他脱了层皮。途径的门派不算多但也绝对能算少,可结果无外乎就要不是他被拒之门外,要不是说了也被人当作疯子赶出门派。再后来,华钰辰发现他被人暗中设计,处处遭险,若不是他命大,现在他已经拿着牌号跟奈何桥边上等着喝孟婆汤了。他知道肯定是因为某些小门派多了嘴,把他说的话告诉给了赤骆堂的人,赤骆堂为了斩草除根,肯定是要将他这刚冒头的小嫩芽连根拔起,毫不留情。所以他渐渐学会了观察,学会了躲藏,并且人生第一次的,将一把刀磨得尖且利,时刻拴在自个的裤腰带上。他想着,还是找武林盟主好办事。这几月他走一段藏一阵,赤骆堂的在找他,行动便总是受了限制的。现在已是七月,天气热得早,华钰辰走在一片树林中,抬头看着天边的斜阳,刺得他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