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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给他希望,努力有未来……是他先断了这些努力,然后萧一献顺理成章地回归他的正轨,再也不给他机会。他想了很多,他要回去,要让萧一献慢慢再接受自己。以前只要他将“复合”的意愿表达得特别明显,萧一献就反感得很厉害。现在他一步步慢慢来,效果不错,萧一献愿意给他碰了,也愿意一起出来吃个饭,那女人的真面目更是意外之喜,他都快要看到成功的曙光,要进一步的时候,席来州却冒出来。之前他就知道萧一献对席来州有好感,但这个男人不足为惧,口花花,萧一献不会和他在一起的。他觉得,席来州于萧一献,就像程康于他的意义一样,所以他放任他们往来,认为这是萧一献的报复。他万万没想到,萧一献会和席来州上床。“如果是席来州呢,你会不会也站在我这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萧一献问。他知道两个人不对盘,但席来州人不在国内,怎么和李以均对上?“没有误会。”萧一献心想今晚要问问席来州,现在先把李以均送回家再说。“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家。”“你不是说肯定站我这边吗?”李以均冷笑。萧一献顿了顿,道:“你们之间应该有误会……”“你们上床,是误会吗?”李以均站了起来,狠厉的眼神盯住萧一献。萧一献先是难堪,再是惊愕。李以均是怎么知道的?“席来州跟你说的?”席来州太过分了!李以均却觉得是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萧一献连反驳都没有,他们真的上床了。“萧一献!”李以均吼他,“当初我可没有和程康上床!你拿席来州来气我,也要有个度!”程康。萧一献立刻明白这就是当初和李以均在一起的男人。这么多年了,李以均想和他复合,却从来不以此事向他道歉。理直气壮得就像——是他先抛弃了李以均,李以均才会和程康在一起!李以均也从来不提他胃穿孔进院的事,没有一句关心的话,没有解释一句为什么不来看他,突然见面就说要复合。难道他就是李以均的囊中之物,只要招招手,就会扑上去吗!难道他就没有心,丝毫不介意半路被撇下?出国的事也是一样,他不去,李以均就特别恨他,还觉得他应该惭愧。难道不该是那个说好等他慢慢改变,结果却半途而废的人更应该惭愧吗?他走出来后,就特别希望两个人能各自走好自己的路,也总提醒自己不要去计较往事。所以李以均跟他提旧事,说复合,他都特别不耐烦。因为李以均太理所当然了。理所当然都是他的错,理所当然他是属于他的,理所当然他心里还有他。——今天晚上,他又理所当然认为自己“背叛”了他?所以特别愤怒?好啊,既然他这么想——“你能做初一,我不能做十五?”萧一献冷冷回他,“我偏偏要做得比你过、分。”李以均双手握成拳,血色染上白纱。“你没和他上床,我就不能和席来州上床?”“什么逻辑?”“你和他在一起多久?”“我告诉你,这些我要成倍成倍的加上去。”看着李以均双眼都通红了,萧一献终于说:“李以均,你是不是希望我——”这么报复你?蓦地,萧一献眼前一黑,感觉有一个很大的东西砸中了他的肩。他低头一看,满地的白色海芋。第六十六章“你们是什么关系?”白炽灯下,浅黄瓷砖上,散落的白色海芋惨白得没有一点美感。萧一献不可置信地朝声源处看去,走廊拐角处立着一个高大男人,左耳上带着黑色别针,赫然是应该在悉尼的席来州。席来州听到多少?“席来州,”萧一献立刻迈开长腿大步走去,“你别误会——”“没有误会。”席来州脸紧绷,声音低沉带着怒火。萧一献拽了席来州的手要走:“回去解释给你听。”席来州怒气腾腾的样子,他怕在这里闹出事。“怎么,你没听出来吗?”李以均发狠地瞪着席来州。“萧一献,你就在他、面、前、跟我说清楚。”席来州话说得很明白,某些字眼咬得很紧,“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气氛一触即发,看着席来州脸色越来越难看,下唇咬得发白,萧一献快刀斩乱麻道:“前任。”李以均听着萧一献紧张解释的话,难受得往前几步,要去拽萧一献。“好,”席来州反钳住萧一献的手臂,拽到自己身边,力道有点失控。“你再跟他说清楚,我是你什么人。”萧一献顿住,下意识低头避开席来州急迫的眼神。他知道席来州想要自己回答什么,可他说不出口,尚有很多顾虑让他裹足不前。“你不是说误会吗?”席来州眼神有如实质地砸在他身上,沉甸甸的,“我信你,只要你在他面前,说清楚我们的关系。”席来州的声声催促,让萧一献心乱如麻。他不愿让席来州误会,但也无法仓促定下关系。席来州这个人,酒醉的一句表白,他不依不饶。现在自己若是定下情侣关系,离开了医院想撇清,是不可能的。他不能随便开口。真的要只顾贪欢,而不顾未来吗?真的要一直生病下去吗?真的要自私吗?一切一切,萧一献内心尚在拔河。“说啊。”“我们先回去——”萧一献反去拽席来州的手,席来州甩开,质问他。“在他面前说不出口?”“当然不是,”萧一献避开“关系”话题,说,“刚才我说的话,都不是真的,我只是在假设给李以均听,然后再——”李以均在那边还说着什么,席来州不想去听,他只想听萧一献亲口承认他是他的男朋友。刚开始,他怒不可遏,但看到萧一献朝自己走来,他又想——现阶段最重要的是,盖棺定论。到底他身份是男朋友,是现任,还是只是一个工具,定下来,事情就能理顺。“这些话我不想听,”席来州厉声打断萧一献的话,再次重复催促,“告诉他,我是你什么人。”席来州怒气在胸膛里起起伏伏,唇都咬出血来,双眸紧盯着萧一献,等他的回应。萧一献看着血,冲动地说:“是男……”有个声音不停地在萧一献耳边说“不行不行”,他说不下去了。“我在你身边,连个身份都没有吗?”在席来州看来,早在蒙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