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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太多。”尚询把手里放的离自己耳朵远一点,保护听力人人有责。“哥知道呢,老爸让我打电话叮嘱你,那楚家人你可离远点,你可是咱们全家放在心尖尖上最担心的对象。但你也要多多注意,我们家输给他们家那么多地产到现在还没收回来呢!你要是能把地产骗回来也行,老爸和我直接把菲榭股权全部转让给你。”“尚逡!你再给你弟弟胡说一句,就打断你的腿!”都不在手机旁边,老头在一旁大喊的声音,也能让车里两个人听得一清二楚。“挂了。”尚询也是毫不掩饰自己想法。“周末回…”尚逡话还没说完,尚询就给把电话挂了,或许是觉得大哥太吵,或许是心虚。楚年轻轻咳嗽了一下:“父辈恩怨太深了啊。”“与我无关。”尚询的意思大概是指自己不想管那些恩恩怨怨,话听到楚年耳朵里就成了,他会不顾家里的阻碍,突破万千障碍,和自己在一起。“我还以为像你们家这样的背景,肯定会基因筛选,不会有信息素,不过现在看来,你们家倒还都挺爱你。”楚年说道。“您有事吗?”尚询推下眼镜问道,他家里人何止是爱,自一出生做了信息素鉴定发现时信息素后,全家人就把他供起来了,是自己选择极力瞒下这个秘密,家里人也就帮着他撒谎。“没有没有,只是我就是基因筛选,我母亲在我之前两次怀孕,胚胎信息素检测都是,便没有要,生下我之后,就绝不再生了。本来也没几个兄弟姐妹,都比我大得多,以前还没有基因筛选,都是,所以我才成了独苗,爷爷的家产都说要留给我。”楚年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说道。“懂了,当不好演员,就只能回家继承家产。”“嘿嘿。”楚年咧嘴一笑,这本也就是事实。这时候,尚询手机又响了,接下,对面人有点着急地说道:“尚询先生吗?你们家猫和狗早上被送来宠物店,现在还没有领回去,您什么时候来呢?”尚询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本来按照自己的计划,自己开车十点半就能领回宠物了,不过他还真把这事忘了。“来了。”说着就给楚年指了指前面的路边。“我送你过去?”“那边就是了。”楚年望过去,那真是个宠物店。这什么运气,打电话的点正好要经过。“你先回去吧,我顺便拉着狗从这里溜回家。”尚询下车前叮嘱道。楚年怎么可能走,就在门口等着了,眼看值夜交警就要走过来,警告他这边不能停车了。尚询才手里拉着狗绳,另一手里搂着一只肥猫。尚询半天不出来,就是因为店员把装猫的背包搞不见了,只好让主人夹着了。那猫显然一天没见尚询了,就在他怀里动,想要起来抓他。他手里的狗,显然想在外面狠狠地奔驰一下,拼命地往前窜。楚年放下车窗,尚询一边躲着猫的铁爪攻击,一边一脸冷静地对着他说:“朋友,有空帮忙载一下我们吗?”狗显然失望极了,但还是乖乖被塞到了后座里。尚询则把猫放在脚垫上,他开始择身上粘的猫毛。“你这一个人养得太多了吧。”“这是我家的唯一的公狗,最近母狗发情,就被我爸赶到我家来留宿,平时只有猫,过两天猫发情还要送回去交配,在我这里待产,生的时候再送回去。”尚询解释道,毕竟这种大型的德牧,城市公寓里一般不适合养。楚年听着他讲,还以为尚家毅然变成了动物养殖场。“你父亲家里有很多猫猫狗狗吗?”“多,我妈爱养,把崽子也会送给他们的朋友,你像白绛家的两只狗就是后面这位的儿子,他爷爷养的猫也是我们家这个的meimei。”尚询说道。这宠物关系乱成一团。说起猫猫狗狗。尚询的话多了起来。这里离小区只有几分钟的路了,尚询在进地下停车场之前下了车,说要拉着狗转一圈,其实也是为了避开楚年,结果,拉着狗转了一圈进自己那楼的电梯,电梯门一开,就看到里面站着楚年。楚年笑意盈盈地迎接尚询:“还真住一栋啊。”尚询黑个脸就进来了,摁下了八楼的摁钮,而十楼的摁钮早已经亮着了。他们这栋楼都是电梯入户,单户单梯。“这楼上楼下的,居然没遇见过。”楚年还偷偷伸手去摸把脑袋耷拉在尚询肩膀上的猫头,那软乎乎的猫,猫也闭着眼睛任他摸头,显然很享受。“叮”电梯到了八楼,尚询可是头也不回地就走出去了。那狗走出电梯后都还回头看了一眼楚年才跑到门前,等尚询开门。尚询一开门,屋子里尘埃落定的味道让他立马心安,他把猫放在地板上,敲开了,客厅的灯,一边换鞋一边说:“小五,去厕所擦脚!”也就他们家狗名字这么随便了,根据出生的顺序喊的数字。尚询也没有立马去卫生间狗狗擦脚,而是去卧室换了身睡衣,把西装装起来,明天送去干洗,但他脱下衣服发现裤子内侧白色的痕迹,衬衫上覆满了两种信息素交织的味道。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把衬衫直接扔进了自己卧室卫生间的洗衣机里,也根本不记得那衬衫好像只能手洗。他这才走出去给狗擦了脚,给猫碗狗碗里换了净水和新粮。他又返回卧室去洗澡了,本来想随便冲一下就算了,他还是决定泡个澡好了,当热水埋没过每一寸皮肤,他眼镜上立马起了厚厚一层雾,他才想起来把眼镜取下来放在一边。水里加了浴盐,闻起来有淡淡的咸气还有层薰衣草味。有点刺鼻了。尚询隔着透明的水,这也才看到大腿内侧红色的痕迹。他满脑子突然就浮现起在另一个卫生间发生的一切。热水的蒸汽充斥了一整个卫生间,他也哪里能想到只是回忆一下,双腿间不由得又发热发烫起来。明明是被肆无忌惮地侵犯了,他此刻仿佛热水的拍抚就是楚年手掌的爱抚。所谓抑制剂的抑制的也不过是信息素气味的散播,而不是发情本身。为了不暴露信息素的秘密,他从来还不都是自己挨过每一个发情期的那几天。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那双手纤长骨节分明,他把脖颈靠在浴缸边,他右手臂手臂从腿中央伸下去,右手指尖上的薄茧一碰到后xue,后xue里的粘稠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