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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意了,撞到人才反应过来。赶紧低头道歉。“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听这宁则的声音,池舟吓了一跳。“前辈,对不起,我想明天的戏呢。”叶绍拙笑了一声,走过来拍了拍池舟的肩。“你倒是挺勤快啊。得,我算是找了个好演员嘞。”宁则的眼神落在叶绍拙放在池舟肩上的那只手,恨不得给他剁了去。池舟也没注意到,只是心里紧张。跟这么多大人物在一起,他就跟一棵小草一样。宁则不着痕迹地把叶绍拙给挤到一边,自己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好了,别想了,等会儿让彭海带你去打一圈招呼。”池舟定了定心,点点头。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酒,池舟一边喝一边打量了周围的人。大都是远山里的人,高管倒也出来了,还有不少远山的一线明星都来了。看来这场酒会虽说是远山内部的,但也是很隆重的。彭海留着着旁人的眼光,见往这边看的越来越多,有点头疼。“你们几个非要到哪儿都聚在一起可招人眼了。小池风头正盛,等会儿又该被记者乱写。”叶绍拙摆摆手,“这在自己家,哪个娱记敢写?”“那就是人人嘴里传着不也是不好听?我先带小池去周围打个招呼,好些人都很久没见了。”毕升冲彭海点点头,“小心着你的眼睛。”“嗯,你们聊吧。”彭海带着池舟往那些公司高管那里走,身后的宁则却不偏不倚刚好把眼神落在他身上。叶绍拙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冷笑一声。“哟,今儿这衣服,合着你刻意安排的?也不怕旁人怀疑。”宁则斜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什么都往那方面想?”叶绍拙摊了摊手,无辜极了。“得得得,你就是说不得。我说你今天怎么发短信让我给池舟备着银灰色的西装呢,合着下了套在这。你是厉害啊,我这手段还真没你高,什么时候你得教教我。”宁则从池舟身上收回眼神,自在地喝着酒。“你用得着我教?你那个什么明呢?”提起明媚,叶绍拙就头疼,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别说了,前一阵子她不是和邱老师的学生起冲突了吗,那邱老师都那么说了我还能留她?太不省事了。这年头找个省事的真难。”宁则给了他一记白眼。成天都是这样,一直没变过,吊儿郎当的,那颗心就没在谁身上停过两个月。毕升也看不惯他这样,“我说你要不就找个人踏踏实实过算了。你爸妈没催你?”叶绍拙又头疼了。他都要被催死了。“你说我才32,我爸妈急什么?你看宁则他爸妈多好,成天就知道旅游,啥也不管,我爸妈那是天天给我打电话啊。知道我跟明媚分了,他们还不乐意了。”毕升很同情他。他现在跟家里是没联系了。父母都以他出柜为耻,当然不会再管他死活。毕升虽然尊敬父母爱父母,但他并不能放弃彭海。如果说是父母给了他命,那彭海就是他的续命丸。他一离开,他就得死了。宁则没听进他们后面说了什么,只是注意着那个游走在各路人中间的池舟。今天这套西装很趁他。他的皮肤白,穿什么都好看。长得也精致,是个美人样。彭海带着池舟和钟温仪来来回回走了一圈,大大小小的人物也都算打了招呼了。圈里那些人虽然看不惯彭海跟毕升搞同性恋,但他们也没办法怎么着人家,毕竟彭海和毕升的名气还在那里,以后指不定还得合作。彭海不傻,他看得出来那些人的殷勤和疏离。但也没怎么放心上。毕竟从对师兄表明心迹开始,从他们敢于面对开始,就猜到这些了。池舟最烦的就是这种跟认亲一样的行为,偏偏还是不能避免的。他知道彭导好心,也不能白白费了这次机会,只好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挂上得体的微笑。“黄老板,您好,又见面了。”被叫做“黄老板”的男人定眼看了看彭海,池舟也把眼神放在那人身上。果真是“黄老板”,全身上下没一处不在昭示他有多富态。那肚子还真是宰相肚,肥得能撑船了,还有那脖子上的大金链子,池舟觉得都得有他手腕粗。黄德顺眯着眼看站在自己跟前的三个人,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打量。池舟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就好像是被扒了衣服一样。“哟,彭导这日理万机的还来参加酒会,看来毕导也来了?”彭海的脸色僵硬了一下,又笑了笑。“我这算得上哪里,您才是日理万机的。”黄德顺仰头笑了笑,还露出两颗大金牙。“前一阵子听说你拍电视,我还打算投资来着,可缓过神来你那就满了。下次可得通知我啊。”彭海笑着点点头,“承蒙您关照,是您抬爱了。”“哎,哪里哪里,说这话就见外了。”黄德顺又一次盯着看池舟,看得他全身发毛。“这位是?”彭海愣了愣,还是把池舟让到跟前来。“这是我那部戏的男主角。小池,打个招呼。”池舟强压着心里对那两颗大金牙的恶心,笑了起来。“黄先生您好,我是池舟。”黄德顺在脑子里搜寻了一阵子,也没想起来是谁。“你是新人?”池舟想了想,点点头。他应该是算新人吧。黄德顺摸了把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盯着眼看池舟。“新人……能来这个酒会不简单啊。看这小身板,也是个模样好的。”池舟笑笑,不说话。“你叫啥来着?”“池舟。”“哦……池舟啊……”“黄先生,您来了。”黄德顺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宁则截了去。转头看到宁则,着实吓了一跳。“哟,宁先生,您来了?我竟然不知道!没先跟您打招呼,是我的不敬!”宁则淡淡一笑,眼神往彭海那边瞟了瞟。彭海就赶紧借口不打扰带着池舟离开了。黄德顺的眼神不自觉就往池舟那边瞟,盯着他的屁|股看。在宁则眼里,他就跟条大黄狗一样正在流着哈喇子。“黄先生今天倒是得空,能来。”黄德顺收回视线,把自己的皮草拽了拽。“宁先生您才是百忙抽空呢!听说您最近在拍毕导的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让我投资投资呢?我一直仰慕您,就想着哪天能再给您投资呢。”宁则轻轻笑了,更像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