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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那个送来的是Mafia的新人吧?”“我听说了,好像是太宰干部的新部下,叫芥川什么的。”“前几天他来过一次,那次我正好和他打了个照面……真的太凶恶啦!”“简直像狂犬一样。”“看起来伤得好重啊,怪可怜的。”“但完全没有竹下君那样招人喜欢。”“咦,对了,他就是竹下带来的吧?”“竹下还在那边呢。”“竹下不是‘幽灵’么?幽灵除了杀人还会救人?——当然,太宰干部除外。”我:“……”我觉得黑社会里胆子最大的当属港黑医院的人。“他们的关系是不是很好?不然大半夜的竹下怎么会把芥川送来医院疗伤?”“旁边还跟着一个小女孩。”“难道是竹下的小女友?夜半幽会?”“……”我听不下去了,对小银道:“银,我先走了。医药费我已经帮你垫付好,以后还上就可以。”小银满脸感激。在我以为小姑娘又要鞠躬的时候,她扑到了我身上,抱住了我。“太谢谢您了……还好有您……”我没有立即推开她,而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然后,我们两人同时听见一声仿佛从地狱里传出的卷挟着恐怖气势的怒喝——“竹、下、秋!!!!!”芥川用异能“哐”地撞开了急救室的门,却因精力耗尽,罗生门无法攀出来。我:“……”目瞪口呆的小银:“……”走廊的医护人员:“……”医院吃瓜群众:“哦哦哦!看吧!幽灵和狂犬的关系果然很好!芥川一醒来就大喊竹下的名字呢!”神他妈关系好。芥川想吃了我你们没看见吗。不是,我说,芥川你怎么醒得那么刚好?第25章牛奶我收回了放在小银发顶的手,在她震惊又迷茫的神色中镇定道:“不用谢,早点休息。再见。”镇定得就像急救室的门没有被撞开,也没有被人恶狠狠地叫我的名字一样。让我去和芥川解释?笑话。半夜不睡觉把他扛去医院已是仁至义尽,我实在没心情应付他那张阴沉到好像人人都欠他几百万似的脸。何况还被我揍得五颜六色满脸开花,肯定更难看了。小银:“哦……竹下君再见?”我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再不走,我怕医院里一会儿就传出“惊爆三角恋!港黑幽灵与太宰先生新部下疑似情敌,夜半为一幼女大打出手,惨烈决斗使芥川重伤入院”的传闻——不是我危言耸听,这完全有可能。至于他们兄妹之间怎么沟通这件事,那就与我无关了。*后来听说芥川在医院里待了整整三天才出院。他出院后,太宰再没有让我参与他们的训练。我没有被召唤,只能默默地开着虚无藏在一旁,看太宰手把手地教导芥川如何用罗生门来防御。但芥川在防御方面的悟性不如攻击那么高,太宰先生提出的“空间隔断”理论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芥川对和我交战倒有很强烈的欲望,好几次提出“请让在下与竹下秋一战”。“他不在。”太宰不耐烦地道,“好好练你的。”芥川还想争取pk机会:“就算他是幽灵暗杀者,在下也一定……”“你现在对上他,照样只有当人rou沙包的份。”太宰勾起冷笑,“被打得三天动弹不得,还不明白这个道理?”看到芥川难堪隐忍地手攥成拳,我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舒爽极了。嗯,勉强能抵消太宰先生亲自为他的招式花心思的不爽。要是太宰先生亲自指点我,我就是不吃不喝不睡也要把异能力的新用法练出来——如果有的话。芥川却没在这里花心思,让太宰先生一次次失望。太懈怠了,太可恶了!*和芥川相比,他的meimei小银绝对是个合格且优秀的学生。不但刻苦地完成了我交待的所有练习任务,而且听话地喝光了我送她的牛奶。训练时小银常戴着面罩,遮住下半张脸以“维持暗杀者的气质”,只露出坚定的双眼和白皙的额头。实战训练中总免不了受伤,我却不会因此对小银心软,心软就是在害她。暗杀者的本事必定是在生死间狼狈的摸爬滚打中锻炼而来的,这种危机感没有别的东西能替代。小银的接受能力很强,面罩一蒙上脸就不吭声地闷头练习,不喊苦不喊累,狠起来的气势和芥川龙之介如出一辙。训练结束后,她摘下被汗水浸湿的面罩,伸出带着淤青的纤细手臂接过我给她的药物和绷带。“谢谢。”她低低地道谢,声音细细的,很有小女儿家羞涩知礼的气质。我的目光落在她手臂的伤上,忍不住问:“疼吗?怪我下手重吗?”她摇摇头,大大的眼睛里盛满惊讶和感激:“怎么会?竹下君的教导让人受益良多,银绝不会责怪您的!……而且,银心里知道,能遇上竹下君,我其实已经非常非常幸运了。”她说得诚恳,眼里似有光彩。我有些恍惚,总觉得这个场景在哪儿见过。又叮嘱她:“回去后一定要好好处理伤势,背后够不到的伤要去医院上药。绷带不用买,我这里有很多,直接在办公室拿就可以了。”“是!”自那天之后,小银对我似乎更亲近和信赖了。除了训练以外,还主动问我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时刻准备帮我跑腿。真是比芥川龙之介那个王八蛋可爱了不知道多少万倍。更让人高兴的是,她也喜欢喝牛奶。我们常常探讨哪个牌子的奶制品更好喝。在我和小银的共同努力下,办公室的绷带和牛奶都用得很快。*这天,我抱着三大箱××牌不同口味的牛奶准备回办公室。这个牌子居然一次性推出了三种新口味,真是让人期待。然而我万万没想到,竟在半路遇到了一个糟糕的不速之客。在走廊上突然被衣刃袭击的时候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自发地后跳躲避。黑色的衣物化作利刃极速攻来,仿佛要切下我的手臂。毋庸置疑,敏锐的战斗意识让我躲得很及时,我的手臂自然完好无损。但。我被迫松开了怀中的三箱牛奶。而它们从我手中摔落在地,被锋利的黑色衣刃彻底贯穿。横着,竖着,斜着,各种切法都有。堪称完美的切割,里面每一盒牛奶必定都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