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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醋,他知道哥哥是个正直且嫉恶如仇的人。果然,林居安听了之后十分生气,“这种混蛋必须得到惩罚,只是可怜了那两个孩子。我身为一个哥哥,能理解你口中罗素的痛苦与愤怒,你替我转告他,我会全力帮助他,你们二人一定要安全为上。特别是你思思。”罗素听着林居安的话,红了眼眶,他当时在电视里就感觉到,林居安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果不其然。林家两兄弟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训练事情敲定之后,罗素准备先提升一下林思危的技能,可是N市并不是他的主场,没有合适的场地。林思危想了想,给林居安打了电话说是资金不够求赞助。林居安一听弟弟钱不够用,那还得了,一个电话留给方时打过去了,让方时给M国的分公司给林思危送点钱。“思思,我听林哥说你钱不够用了?”方时声音中带着关心。“嗯……最近有点事,需要用钱比较多。”林思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还得问阿时要钱,哥哥也真是的,直接打给我不就行了嘛。“好的思思,一会我给那边打个电话,让他们从银行以我的名义开张卡,你自己过去取一下。”“嗯,好的,谢谢阿时。”“客气什么,思思,你在那里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我不在你身边,总有点担心,不会有人欺负你吧?”方时一连串的问题扔给林思危。“放心吧阿时,我在这里一切都很好,你不用担心。”“有没有交到新朋友?”林思危看了看罗素和Simon,“嗯,交到了,还有一个中国人,他们人很好,身手也好,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被别人欺负。”方时听到他说有新朋友,不知怎么心里有些酸酸的。“那思思你什么时候回来看看?”一阵沉默,“我,我不准备回去。我决定全部进修完,再回去。”我需要再长一些的时间去放下你。“好吧,尊重你的决定。我会想念你的。”方时有些低落,声音也低沉了许多。“嗯,我也会想你的,不说了,我还有事,回聊。”“嗯,好好照顾自己,拜拜。”林思危挂断电话,盯着手机发呆,罗素走上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整理了一下心情,接着拨通电话,“Bruce教授您好呀,我是林。”“如果是有什么事求我我就挂了,你这小子太麻烦了。”“Bruce教授别这样嘛,我这次是真的有事,还挺急的。”“哼,你先说来听听。”“是这样的,我表弟,明年准备考军校,可是前段时间病了,落下了很久的训练,我担心他考不上,所以想问问教授您知不知道哪里有僻静,隔音,封闭的地方可以让我弟弟训练?”“地方多了去了,就看你有没有钱。”“钱不用担心,主要就是场地。”后来Bruce教授给林思危介绍了一个有点类似训练室一样的地方,不是很大,大概50平米左右,有一些训练器材和射击场地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Bruce教授说这是以前有兵种在这里训练过,现在已经是废旧的小仓库了。林思危三人将那里清扫了一遍,不要的垃圾都拿去扔了,又添了几把椅子,一张单人的折叠钢丝床。这个临时的训练室隔音效果很好,而且地处偏僻的郊外,离林思危住的地方也不是特别远,来回还是比较方便。林思危和罗素回到家后,已经快到晚上了,Lucy已经在准备晚餐了,Lucy见两人回来了,便招呼他们洗手吃饭。罗素的伤好的很快,毕竟年轻,身体素质好。“罗先生,您应该多喝一些我熬的汤,这对您的伤很有好处的!”Lucy自从知道林思危是中国人,做的一般都是中餐,还是各种各样的中餐。对于这点,林思危很是佩服,毕竟中餐做起来还是有难度的。“额,好的Lucy阿姨。”林思危都乖乖听话,他可不敢不听Lucy的话。吃完晚饭罗素带林思危去自己的小阁楼,关好隔板,从床底下拉出纸箱。林思危看到里面的枪,伸手拿出一把勃朗宁,冰冷的枪身和坚硬的线条,让林思危微微有些激动,没有哪个男人对枪支不感兴趣的。“明天你下午没课吧,下午就去训练吧,你的身手还有待提高,至少得保护好你自己。至于枪,你只要会用□□就可以了。”“好的,我知道了。”林思危中午回来急匆匆的吃个午饭,就开车和罗素到小训练室了,到了之后看见Simon已经在那里等着了。“Simon,你怎么也来了?”“我来帮你训练林,你现在还有伤,最好还是不要剧烈运动。”“嗯,也好。”进去之后,Simon对着林思危说道:“攻击我。”林思危闻言,没有多加犹豫,直接一记直拳朝着Simon的脸攻去。Simon身形微晃,轻易地躲过林的攻击,并且以极快的将林思危摁倒在地,掏出□□指着他的头。林思危很惊讶,没想到Simon看上去温文尔雅,身手却如此矫健,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弱小,如果真的是面对训练过的人,他真的敌不过。“林,不要用那么惊讶的眼神看着我,罗比我厉害的多。”林思危看了看罗素,后者也看着他,眼中无波无澜。想必越是厉害,吃的苦就越多。“林,接下来会很辛苦,你可以吗?”“我可以。不只是为了罗素,也是为了阿时,即使以后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也要护他周全。”晚上三人也只是叫的外卖,随便吃了些,给Lucy打电话的时候还被Lucy警告不要在外面瞎玩,林思危只得连连保证自己是有正事才没让Lucy说死。训练完之后,林思危光着上身躺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Simon也脱了外套躺在他身边。“真的训练了才知道强大是要付出代价的。”林思危的声音还像他十六岁时候那样清澈,带着疲累的沙哑。“林,你是有一个同□□人吗?”Simon突然问道。“不,他不是我爱人,但是我爱他。”“他不爱你?你这么优秀!”“他很爱我,不过不是爱情,他总是将我当作弟弟般照顾。Simon你会笑话我爱一个同性吗?”“怎么会,我曾经也有一个同□□人,我很爱他,很爱很爱。”“曾经?”“他死了,先天性心脏病。”“Simon,我很抱歉。”“这没什么,我已经挺过来了,”说着,Simon从钱包里掏出一张有些陈旧的照片,是他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