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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的供给都不足以我们中书和北原使用。”“那督帅,咱们要怎么办呢?”贾世忠紧张的问。“要让对手吃力,我们最多坚守一周就有好消息传来,他们消耗不起。”沈白断定到。“那我们明天还开炮吗?”第一平台的镇守说到。“他们集拢才开一炮,务必炸出伤员来。”沈白说完出了营房,看着天上阴霾的夜色,半点月光和星辰都没有。“督帅,这是要下雪的征兆。”金破狼上前说到。沈白点点头,看着夜色心里有了主意。“报大王,对方的第一层防御和第二层都熄灭了火光。”士兵紧急的回报,把正在一起吃烤rou的白狼军高层们给惊了一下。“他们要突围?”耶律安奴首先说到。在防御战中连火都不点,不是有预谋,就是疯了,除非他们不怕敌军摸黑来袭。“派五万人上前去守着。”耶律安其吩咐。飞鹰谷口中书军阵地一片安静,倒是契丹白狼军大规模的集结。火把照亮前面的草地,一片的壮观。沈白站在高地看着下面,贾世忠过来点点头:“下面安排好了弓箭手。”“轮班休息,不要急切,等他们准备回营时就把所有的战鼓运下去。放在第二平台,告诉弟兄们不要理会,他们一回营就击鼓。”“击鼓?”贾世忠不解的问:“督帅这是何为?”沈白笑笑:“让他们在出来站站。”“站?站!”贾家两兄弟惊呆的重复到。白狼军在呼啸的北风里守着,中书军这里只投入了一万人的队伍在前面。两军一明一暗的看着彼此,秋毫无犯的亦如两个赌气的孩子一样。“妈的,回营!”坚持在一线监督的耶律安奴忍不住破口大骂一句,让大军回营。“要不要禀报大王一句呢?”耶律鸣担忧的问到。虽然耶律安奴是皇上派来的监军,但是白狼军一直视耶律安其为军神,为其令是从。“回报个屁,大王早睡下了,说了不打起来别吵他。”耶律安奴现在不由有点佩服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耶律安其,处事不惊临阵不乱。契丹大军转身回营,火龙队伍一阵变幻。从最后面的军营抬下来的战鼓慢慢的往下面挪。地都被冻得僵硬,非常的容易打滑,如果不是他们几万人来来回回的走,这里能直接溜下去。二十几面巨鼓被抬了下来,安稳的放在了第二平台上,为了给鼓腾位置,士兵们都往后撤。看着回营的契丹骑兵逐渐灭了火把,前军指挥看着架起来的鼓,忍不住回头看看上头的军营。沈白此刻正倒头大睡,除了轮班护卫的之外,一片安静。第96章计上心头“咚咚,咚,咚咚咚!”整齐的军阵大鼓同时敲响,震天震地一般的轰动,第一平台守卫的士兵们觉得有点冷,但是却架不住热闹,一起同声喊道:“哦嘞!”“呜,呜!”契丹大营所有的哨塔上,号角同时吹响。耶律安奴刚刚脱了衣服钻进温暖的皮毛被窝里,听得所有的号角吹起,紧张的立即跳了起来,对着外面喊到:“快去报告大王,敌军要突围啦。”说完他三下五除二的穿上衣服,拿起大刀,冲出帐篷:“把我的战马牵来。”契丹军营一片沸腾,火把、号角、嘶喊声乱作一团。汇集的骑兵手举火把首先出营,冲着山谷口而来。“哈,咚咚!哈哈,咚咚咚!”中书军这里,前排的士兵喊出了节奏感,配合着鼓点来喊,甚是热烈。贾世君今天更值,看着对面十几万人尽出的阵势,再看看下面玩得开心的士兵们,心里的复杂难以言喻。耶律安其一脸踩了狗屎的不悦表情被叫起来,一阵冬夜零下十几度的寒风吹过,他拢了拢对开襟皮裘大衣,不爽的看着耶律安奴。耶律安奴被他一瞪,心道你不开心也别怪我啊,又不是我半夜敲锣打鼓把你吵醒的。“啊嘁!”耶律安其打了个喷嚏:“怎么回事?”“报大王,对面战鼓狂做,士兵呼喊看来是要集结出来。”耶律鸣赶紧回答到。“哼!”耶律安其长出一口气:“你看过谁突围还把敌人叫醒的?”他的问题让一干人都哑口无言。“他们要跑,跑得过我们的骑兵吗?”耶律安其又说到。说完他准备回去,耶律安奴劝道:“大王,这恐怕不妥吧,敌军狡诈啊?”耶律安其白他一眼:“给他五万人守在这里。”四更天的时候,沈白起身。从平台逐次下去,走到第三个平台,看到有士兵在后面竖起木桩似得的东西,然后借助木桩来搭棚子。“这是准备干什么?”沈白发话问到。“督帅”,负责这里的千户过来对沈白说到:“我们队里有一个弟兄非常了解草原上的气候,他说明天开始要刮三天的狂风,每十九年一次,非常准的。”“喔?”沈白诧异,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却不得不信,金破狼说要下雪,现在天下已经开始噼里啪啦的下雪子了。“要不要叫他过来?”千户看沈白不说话,心里有点紧张,小声的问到。“叫他来。”沈白说完看看下面,契丹兵马一个个纷乱的在下面,从火把的数量和举着的程度就可以看出来他们非常的疲惫。“贾世君呢?”沈白问到。贾世君很快跑来,千户带来一个黝黑的壮小伙子一同过来。“你立即组织两万弓箭手,悄悄前出,一万射箭,一万防御,交叉后退,敌军要是退就算了,要是追就慢慢带过来,通知第一平台将士准备接应。”沈白看着贾世君吩咐到。贾世君领命召集人马去了,此时天际依然一片阴沉,却已经有点亮光,北方亮的有点早,如果不是天降大雪,可能早已经放亮。“督帅,这就是我说的那位弟兄,谌小染。”千户看沈白轻易的已经布置完了偷袭,佩服的说到。沈白看着谌小染,后者脸有点微红,紧张的说到:“督、督帅!”“别紧张。”沈白声音温润的回答到:“你怎么会看天气的呢?”“我爷爷以前是钦天监出来的,专门负责记录天气,他说我十九岁的那年生的时候就是‘三张天’,狂风大作三日。”“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日子?”沈白问到。“明天,刚、刚好是我生日。”谌小染低着头说。沈白笑笑,接下自己腰间的一块配玉递给他:“生日快乐!”“啊?”谌小染不解的看看沈白,再看看千户。“送给你的生辰礼物。”沈白把佩玉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