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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最终还是卖得不好。金先生取下眼镜,用眼睛对着相机的镜头看。就在这时,闪光灯亮了。“啊!”金先生大叫一声,眼睛要被闪瞎了。“怎么了,相机是不是坏了。”梁兴提心吊胆。“系统失控了吧,瞎几把自动拍照。”金先生捂着眼睛,过了一会儿又好了,屁事没有。金先生走后,戚鸽子从桌子底下飞出来:“他不是间谍,他是个百分之百的正常人类。”“那他为什么黑我?”梁兴挠头。“可能是想要帮你炒作吧,”鸽子说,“结果你这小子太糊了,豪门狗血八卦都没把你炒热。”“可我只是一个小演员。”梁兴哭笑不得。也许因为壬幸的私信,公司对梁兴的定位是全能多栖艺人。所谓的天王巨星,要会演戏,还要会唱歌。在工作室的打造下,梁兴顺利接了点广告,上了几本时尚杂志,还被迫参加歌唱选秀节目。渐渐的,人气也有了起色。其中有不少营销的作用,是工作组全员的努力结果。大家晚上加班到深夜,特殊情况下夜里甚至不能回家,有天晚上金先生闷了一口浓缩咖啡,在办公室给成员打鸡血:“我们是命运共同体!小梁,就是我们对外的脸,他红了我们都好过!”“好。”下面的成员附和道。而梁兴(大家对外的脸)正在化妆师的折腾下准备参加一个夜间节目的录制。前几天的档期任务太重,他只睡了四小时,为了不显露黑眼圈,只能靠化妆师的妙手过关。天王巨星果然不是常人能干的,不仅要演出风格演出水平,最重要的是,一旦面对镜头就要被动地兴奋起来进入状态。我们的生活不再以日夜为工作和休息来划分区间,而是用“是否有人看见”,越是有眼睛,有镜头,越是不能放松警惕。和梁兴一样,柯小姐也很久没休息。她在摸鱼时间上了梁兴的账号,脑子一热,忘了切号,就给自己磕的cp点了赞。这下可好,梁兴是个有粉丝的公众人物,点赞区挂着一个老牌脆皮鸭rps同人文,成何体统?等柯小姐发现这件事,已经晚了。现在已经有人开始讨论小鲜rou梁兴点赞rps同人文的事情,外在人设为清纯努力小男孩的梁兴,一下子被贴上腐男标签。柯小姐快哭出来了!“我——完——蛋——了——”柯小姐嗷嗷大叫。尖叫把化妆间里打瞌睡的梁兴惊醒了,他过去问:“柯柯,你怎么了?”“我我我,摸鱼忘了切号!”柯小姐说。她工作期间没犯过这么乌龙的错,因为太累了,太累了,她只想摸鱼找点粮,磕一磕,提神。结果翻车了。这下倒好,她的奖金饭碗似要不保!“我看看。”梁兴坐在椅子上翻看。现在大家热烈讨论起梁兴私下磕cp的事,恭喜梁兴喜提腐男深柜tag。不过梁兴自己并不在意,他脑子里只有一个东西,柯小姐点赞的那个东西。——尹至x戚缘的r18同人文。小演员梁兴第一次看见这么劲爆的东西,羞怯地捂住脸,却经不住诱惑,从指缝间细细品味起来。柯小姐最大的功劳,就是打开了梁兴的新世界,他现在血气上涌像是连喝两瓶monster,整个人都精神了!“不是什么大事。”梁兴安慰柯小姐。“但是这会让你……掉价。”柯小姐说,“你一人掉价我们全工作室跌股!”“你对我有点信心吧。”梁兴拿着鼠标键盘开始自己发公告:大家好我是梁兴,今天看见一个同事转发的小作文,上面有我偶像尹至和戚缘的名字,我很激动,他们已经消沉十年了,互联网变迁,信息浮沉,我没想到能以这样的方式见到他们的名字,激动起来,就点赞了。后来仔细一看,才发现不对劲,好像触及到什么神秘区域……我不是很了解。抱歉,打扰了。“你干嘛?”柯小姐震惊了,梁兴居然自己背上她的锅?“借个话题,”梁兴说,“谈谈偶像并没有错,我确实喜欢尹至……的电影。”至于戚缘,那只鸽子还在办公室桌子下面睡觉呢。“你拉这俩过气天王,有……有意思吗?”“有吧,”梁兴说,“下次歌唱选秀节目,我想唱戚缘的歌。”他相信他能学得很像,因为戚缘的复制体就在他的手上。柯小姐十分震撼。第二天干完活,回到家,她竟忍不住摸着键盘写了一篇尹至x戚缘x梁兴的三角形邪教同人文开始自磕自爽。梁兴想要当天王巨星,前期必须积累流量,他需要话题度、曝光率、尽可能展现他的人设,抓住粉丝群体,然后把流量变成真金白银。不过网络流量大部分是虚的。大多数粉丝崇拜虚构的神像,实际是幻象,就像梁兴崇拜尹至那样。这晚上,壬幸打电话让梁兴回他的别墅“参加私人表演工作”。可怜的梁兴只好拖着被吸血娱乐公司榨干的身体,去往金主大佬的家。前几次他找壬幸,还能光明正大,现在只能偷偷摸摸的,生怕被小狗仔拍到。别墅门前。伪娘女仆小姐亲切地为梁兴开门,梁兴戴着墨镜穿着迷彩色大衣带着包,一进门,立马变回累成狗的真实模样趴在沙发上。“怎么了?”壬幸先生端着红茶,优雅地坐在梁兴身边。“累,肩膀痛,腰痛,背痛,喉咙痛,我好难啊。”沙发太软了,梁兴甚至不想起来。“那是当然,天王巨星哪有这么简单。”壬幸说。“壬先生,你真的没整我吗?我到现在为止没接到一个电影和电视剧的档,全是什么综艺邀约、主播邀约、广告……”“你还没什么知名度,演电影也是跑龙套,大多数电影人都不可能次次拿主角,你得先有实力。”“热度算什么实力,浮夸。”梁兴缩到沙发上,他太累了,甚至想要把壬幸的别墅当做家。很多时候,壬幸的房子确实有了这么个作用,给梁兴当休息场。“壬先生,我今天必须演你的戏剧吗,我怕我猝死。”他可怜巴巴地对壬幸眨眼。“你有拒绝的权利吗?”壬幸斜着眼看他。“呜呜呜,我没有自由。”梁兴翻过身来,整个人正向地瘫在沙发上。“但是你死了我还玩什么,”壬幸优雅地喝了口红茶,“今天就算了吧。”他起身正要离开,梁兴就伸手抓着壬幸的手。那是一个及其轻松的动作,亲切得丧失了僭越的感觉。壬幸回头:“怎么了?”“我,努力一点,还是可以起来。”梁兴一个鲤鱼打挺就坐起来,但他整个人还是软的,过劳了。“算了。”壬幸甩开他的手。但梁兴再次抓住壬幸的手,他恋恋不舍地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