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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高手,就攻击防御方式来说,是与普通周天高手无异的,星河差的只是技巧,能随心所欲控制力度,将内力外发制敌,也能随心所欲的将内力运转到某一处,或者全身进行防御的技巧。这种技巧需要的只是练习和一些来自长辈的点播,如今星河不缺点播,只差练习。说起攻击,星河早在穿越之处,一掌拍死野狼之时,就知道他的攻击方式并不限于甩毛笔用技能,但到底技能更好用,或者说没有足够的压力,他并没有开发其他攻击方式。但现在有了教导学起来也十分快速,叫谢小叔教的很开心。倒是防御方面,全身防御还好,内力自动运行的被动效果罢了。但他从来没有过将内力集中在身体进行防御,同时还要继续攻击的经历,联系起来就难免顾此失彼,防御了某处就发不出力道合适的攻击,发出攻击内力就无法再某处集中。但技巧已经存在脑子里,要学会,以及要熟练,都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幸好,偏偏他时间大把的有。星河开始奋进不在游玩,谢子墨也就将心收起。他目前在丹田境,打通十二正经,形成小循环就是行气,可以以气防御,基本上不带内力的冷兵器,将很难伤害到行气境武者。再打通奇经八脉,就算周天。他也不过刚刚到丹田境数月,这数月来却又是被绑架又是被追杀,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要追查幕后凶手,没有时间打坐运功,内力进展几乎为零,还是谢小叔回来一番训斥,才重新勤奋练武起来。在山上一呆又是半个月,这天两个小的正分据山头南北各自练习,两个大的也在互相喂招精进境界,各自忙碌时,忽然又听别院内吵闹起来。第40章晋阳这一次仆人甚至没来得及进来通报。一个一身火红劲装,打扮干练的凤目女子大步进来,她身后两个黑衣武者正拦住仆人的脚步。吵闹的声响,自然是这些被拦住的仆人发出来的。谢子墨见这女人进来,立即收手,脸黑的要滴下墨来。星河见了,便也收剑背手而立,走到谢子墨身边不远处。这来意不善而气势汹汹的女子正朝他们这个方向走来。“你来做什么?”第一个发问的,却不是谢家别院的两个主人,而是谢小叔的好友武青。他脸色不比谢子墨好看多少,上前两步,远远用手臂拦住红装女子。但红装女子并不给他面子,直接无视了他拦路的手臂,只微微撇头一个示意,身后拦着仆人的两个黑衣武者发力将人甩开,仆人们哎呦哎呦摔成一片,倒在地上起不来。黑衣武者趁机上前,一个护在红衣女子身边,一个飞身上前,一把扯住武青胳膊,一拉一拽。这一连串动作看着虽多,却只在一刹那间。这黑衣人武力值看着可比武青高得多,眼看着武青就要被他摔倒地上,谢小叔便也动了。他一拍腰间佩剑,剑鞘剑身分离。剑身直直射向红装女子颈侧,即便被护在她身后的另一个黑衣人出手拦下,剑气也将红装女子雪白的颈子划破,一条血线出现,红色的鲜血缓缓沁出。而剑鞘被谢小叔再一拍,旋转着打在黑衣人拉扯武青的手上,将二人分开,被武青顺手拿在手里,红装女子这才止步,不敢相信谢阳竟敢伤她。一手轻点颈侧确认过后,才将目光转移过去,利剑也似的目光直指谢小叔:“谢阳你敢?!”谢小叔一招手,武青手中的剑鞘和黑衣人手里的剑身嗡嗡作响,挣扎两下后先后飞回他的手中。他慢条斯理将利剑插入剑鞘,又别回腰间,才回答:“我有什么不敢?”红装女子冷笑道:“你也别与我玩这样恐吓手段,你若敢杀我,回谢家那一刻我便已经死了,如今我来也不是找你们麻烦。”她视线转向星河:“你可就是那任家三子?”竟是冲他来的?“你这恶妇,有什么手段冲我来!”谢子墨挡在星河身前,向红衣女子吼道。红衣女子被谢子墨骂做恶妇,也不在意,轻蔑的扫了谢子墨一眼,继续问星河道:“十二岁……不,十岁达成周天境,且有过目不忘之能,被称为最具任郎风采的任家三子,是你不是?”谢子墨被红衣女子的蔑视气的脸色通红,差点就要冲上来,又被星河拉住。“若说十岁周天,过目不忘,确实都是我。不过……”星河笑的温柔,然而吐出来的话却半点不客气:“没人教过你问别人之前,要先介绍自己吗?若是你礼仪老师死的早,我可以为你介绍一个。看你好歹穿的不错,那便是装也该装的像个体面人,可不要像个乡野泼妇,丢人。”星河字字利刃,若是一般人,此时应以羞愤到无地自容,更何况武青听了星河的话,在一旁哈哈笑着拍掌称是附和与他。但这红衣女子显然不是一般人,她不仅没生气,反而也笑了起来:“我还道你为何长得不似任郎,现在才觉得,你果然是他的种,口舌犀利不下任郎当年。”你骂了一个人,这个人若是恼羞成怒,破口大骂回来,甚至骂不过打回来,骂人者都会身心舒畅,有反应才说明骂出了效果。你骂了一个人,这个人当你不存在,无视你的声音甚至你的本人,你会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空落落的使不上力,这时候即便骂得再狠,憋闷的必定有你一份。你骂了一个人,这人倒是给了反应,却是于你预期截然相反的反应,那你不仅会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得难受,甚至严重点还会憋到吐血。星河现在就是第三种状态,骂了人,然而对方反应不在预期,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是太高兴了。她居然笑了!就差没直接表扬星河骂得好!而且听原因,明显是因为星河骂人,叫她响起任天泽当年风采!要不是心胸开阔,星河真的要吐出血来。然而更加想要吐血的还不是他。“你……你这不要脸的……”因家教所限,“贱人”二字被谢子墨硬生生吞了回去,他气的指着红衣女子的手都开始颤抖:“端木薇!你还记不记得你是谢家妇!”红衣女子——端木薇这才冷冷看他:“那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母亲。谁给你的权利,敢直呼我名?”星河这才知道,原来红衣女子,便是谢子墨那行动方式堪比白雪公主她后妈,先拐卖后追杀的恶毒继母。星河心中其实十分讶异。听谢子墨醉酒时颠三倒四的叙述,只觉他这恶毒继母该是一个十分狂妄且目空一切的无脑皇室公主形象。然而今日一见,此人狂妄是真,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