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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底下提醒一句也就算了。但是此时,居然又出了这样的事。只是巧合吗?应该是自己多想了吧?还是说事关到李大爷的这案子,林飞飞因为仇视自己的关系因此有些话只愿意和林藏说?短短的时间里,宁致心头浮过很多猜测。不过很快,他还是反应过来,把动过的所有东西都恢复了原位,这才出去了。心里面揣着怀疑,之后的一整个上午,宁致都难免有些魂不守舍。就连是后来一起吃午饭的时候,眼睛也有意无意地朝着那边乱飘。林藏作为一名警察自然也很敏感,好几次都似乎发觉了,其中还忍不住问了一次。宁致嘴上打着哈哈过去了,吃饭的速度却不由自主地加快,最后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不过他还是保持了基本的理智,没敢做得太明显。只要想到自己怀疑到林藏这一点,他便觉得有种抹不开的羞耻感。但如果说完全不会怀疑,那也是假的。这种想法产生的困扰并不小,而且只要手上一停下来就会慢慢地从脑海里蔓延起来。为了避免影响到正常工作,宁致决定先临会儿字静静心再说,然而字帖摊开还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这会儿千万别是林藏。宁致放下笔,揉了揉眉心,试图让自己恢复到平时的冷脸。然而门开了,站在外面的人却是方媛。这姑娘和自己不熟,因此来这间办公室的次数简直是屈指可数。宁致有些疑惑,却还是退后一步请人进来。她还是怯怯的,右手有意无意地在蹭着额角的位置。宁致其实并不擅长和太过于文静的姑娘打交道,打过招呼便转回去倒水去了。“怎么了,有事吗?”说着,宁致随手把纸杯递了过去,心里却也在忍不住猜测对方要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可能是要请假?还是说办公室那边有什么需要审批的东西吗?方媛两手一起上阵,很规矩地接过了杯子,宁致面上虽冷着,却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坐吧。”说罢,他便着手收拾桌上的一堆字帖,目光虽然移开了,但是用余光看,却也能发现对方并没有喝水,也没有坐下来。而是两只脚并着在小小地来回挪动,带着很明显的紧张。和宁远在一块儿的时候你也没有像现在这般扭捏呀。还是说以为自己还在因为弟弟代替她去做人质的事而怨恨?我们长得明明差不多,你就不能暂时地把他当成是我吗?宁致面上正经,然而脑内已经哗哗地刷了一大片弹幕。静了大概一分钟左右,宁致准备找颗大白兔出来缓和一下气氛的,然而方媛真开口了,却让他把情绪都凝固在了脸上。她说,“我听说当年师兄的案子又出现了新的目击证人,我想去看看那份卷宗,不知道它现在放在哪里,您又同意此事吗?”最近不知道怎么,对方提的,居然也是这件旧事。宁致抬起头来,正看到她甚至还稍稍后退了一步,牙齿咬着下唇,透着十足的小心翼翼。然而宁致却下意识地前倾了上半身,眼睛也直勾勾地朝着对面看,就像是突然被摇足了警戒的发条。这种感觉很是危险,不仅是眼睛所看到的,还有身为女生所拥有的神奇第六感。方媛被盯着紧张,不自觉捧起杯子喝水。宁致却突然站起来,“走吧,档案室就在隔壁。”第118章档案室里的灯开得很足,然而抵不住摆了满室的书架。书架是那种最常见的银灰色,于是泛得满室都是冷光。又因为书架把窗户都挡住了,所以还自带着阴凉的效果,显得有些昏暗。方媛一般都是路过了便匆匆瞥上那么几眼,真正走进到这里来,却还是第一次。一进门,她就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撼到了。只见这里大约占地有五十平方,除了工作人员的办公桌和余下的狭小走廊之外,其余各处皆挤满了书架。在书架上面,则有序地摆满了密密麻麻的档案。档案袋是牛皮纸色的,衬着银灰色的书架更加严肃。方媛站在门口没敢动,等着宁致请工作人员帮忙做个索引。然而就几秒钟的时间,宁致却打了个招呼便往里走。左拐。然后路过了一排又一排的书架。光线也越来越暗,他的脚步却一直没停。很显然,宁致对这里很是熟悉,或者说,他早在之前应该就来过这里数次以查看那份十年前的卷宗。方媛见此倒也不纠结了,全部的心思也回归到了卷宗的本身。宁致一路走到底,到了左边最里侧的书架前面才停了下来。中间的那层,左起第三排,第三份。和方媛所猜测的一样,宁致对卷宗所在的位置自然已经很熟悉了。他照着记忆把东西取下来打开。方媛此时就在他边儿上,甚至还清晰地看到了档案袋本身有些磨损,不知道已经被看过多少次了。这姑娘为什么也对十年前的旧事这么上心,仅仅是出于对弟弟的私人感情?还是有其他的缘由?被这样的小插曲一闹,宁致也几乎是忍不住地由此产生了很多的猜测。虽然心里很是纠结,不过宁致还是照例把档案一一翻过,从最开始的文件目录、犯罪嫌疑人基本情况、到最后的勘查笔录、扣押物品的文件清单等等。果然,和以前的很多次一样,这次,他依旧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但宁致还是把卷宗翻到了现场勘查笔录和现场勘查图的那几页,递过去给方媛,“就是这个,你看看吧。”困扰了十年的问题现在终于彻底地暴露在了自己面前,还是以现在的这种形式。“谢谢队长。”方媛在接过卷宗的时候甚至手都有些抖,不过还是很努力地克制住了。现场的勘查笔录和图都很明朗,上面清楚地记录着当年办案人员所看到的情景。宁远虽然在警方赶到之前就已经离开了现场,但在原地却留有血迹和书本能够表明他当时倒地的位置。正是在校门口的不远处,与摄像头的距离大约在十五米左右,而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了发生的一切。现场的脚印虽然很乱,但警方却也提取到了林飞飞的几枚。前面调查取证的部分,也很明朗。说起来,甚至比她实习的这半年所经手的这几个要简单很多。整个档案室都很安静,只能卷宗翻动的声音。宁致等了一会儿,看到她正在翻这一部分,便问,“怎么样,看出些什么来了吗?”“它和我们现在所调查的这个案子基本是一致的,林飞飞的作案手段都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