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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自己成为影帝,期待终身成就奖?哈哈,或者说期待某个人?”尧闲抿了一口水开玩笑道。箫棋摇头,也跟着他一起笑,“我说期待娱乐圈有一天多些真诚少些套路你信不信?很可笑吧?我也觉得好笑......”不仅仅是多些真诚少些套路吧!有时候有些套路还是要的,多些善意,少些恶意倒是真的......尧闲把扇子撑开,对着天空,道:“哪一个行业都存在恶性竞争,但是没有一个行业的恶性能比得过娱乐圈。只是因为这个圈子对恶太能容忍了,若是一个人想要拖一个人下水什么手段都可以使出来,明面上你好我好大家好,暗地里捅刀潜规则上位,恨不得抹你一身黑,众位看客只会看得津津有味,不会深究其真假,然后一竿子打死,说你们都黑。这样的话我黑你也不白,大家都黑了肯定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一个人白!一滴清水进入一盆污水中,能够保持自己的洁净已经很难了.......确实,仅靠你一己之力,这个想法还当真是可笑的!”箫棋不免有些惆怅:“可能是我太过理想化了,抱着私心想着我对别人好,别人即使不会回以一分善意,也不会抛来满满的恶意......”尧闲拍着他的背道:“呵,你真是想多了!明哲保身才是正道!爱卿,别天真了!”箫棋道:“人生在世多烦扰,天真一回又何妨?皇上若不是天真能与臣相识?怕是早把臣当贼人抓起来了吧!”尧闲道:“不,爱卿功夫了得,若不是你天真,朕觉得可能在古寺初见之时朕已经没命了......”箫棋道:“如此说来,皇上也觉得还是天真好?”尧闲道:“一时天真易,一世天真难,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个人可以陪你一起天真。幸得卿一人,天真如斯,朕亦以天真回之陪之,未免孤独终老,此生无憾矣!”箫棋捏着水杯,里面的水差点儿洒出来,他刚刚甚至分不清楚到底是戏里还是戏外!只能掩饰自己的慌乱无措道:“好像快开始了,导演在叫我们呢......”“啊?”这角色变换的,尧闲没跟上这反应速度,转向那边发现林导确实在向他们招手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向箫棋伸手,道:“我们过去吧!”箫棋的手指缩了缩,朋友之间,这没什么,又坦然握了上去。尧闲把他拉起,松开,又在自己身上拂了拂,把手上的水塞在早已愣在旁边的何洛手里,又拿过箫棋的水塞给邓灯。两人肩并肩走了过去。第9章9这几天尧闲的小日子过得可舒坦了,虽然没有再故技重施厚着脸跑去蹭睡,但是每天同出同进,早上打开门朝着隔壁,两人相视一笑,时不时两句“爱卿早!”、“爱卿吃了吗?”、“爱卿可否载我一程?”、“爱卿可愿与我同行?”......每天蹭吃蹭喝,让何洛买菜过来跟着人家一起做一起吃,偶尔深夜两个人还排上一段戏,成双成对,闪瞎狗眼。可苦了邓灯跟何洛......最近剧组拍摄都分AB组,其他演员也陆续赶来了,尧闲跟箫棋不在一个组,不过开工和放工还是一起,如果有一个人拍夜戏就没办法了,毕竟各有分工......这天尧闲又是大夜戏,早晨拍完,箫棋已经带了早餐在一边等着了,两人吃完早餐,尧闲回去补眠,箫棋开始工作。尧闲走出片场门口,一辆霸气炫酷的红色法拉利刚好刹车停下,那场景就跟卖车的拍那个成功人士的广告一样,首先一只脚缓缓伸出,慢动作落地,一人戴着墨镜探头,从车里钻出来,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苍穹,故作深沉,一个潇洒的转身拍上车门,双腿叠加往那车上一靠,摘下墨镜挂在胸前口袋上,下一秒就是某某车品牌,你值得拥有......可惜啊,这一切是由一个又矮又挫的人来完成的,辣眼睛不说还让人大倒胃口,尧闲在自己的胃部摸了摸,还好早餐保住了!“你好,我是季君晓!”那人在车里的时候就看到尧闲了,发现对方有在盯着他看,摆了半天的谱。季君晓算不上一线明星,他的名气虽然比不上箫棋,口碑却比他好,在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微博上时而幽默诙谐,时而严肃正经,也经常发一些段子和鸡汤,有大批死忠粉追随。尧闲原本就瞥了他一眼,正准备转身走的时候人还叫住了他,按照尧闲的性子,这种人他是不会搭理的,但是........“看这排场还以为是哪个超级巨星呢!箫棋怎么会有你这种爱慕虚荣的朋友!”上次箫棋说他有个相互扶持的死党,尧闲让人查了,正是眼前这个人。从前他对圈里的人都是不感兴趣的,有合作就认真合作,没合作谁会搭理他们,合作完了就是你谁啊我不认识你。“我跟箫哥快十年的友情了,不是某些人三言两语可以挑拨的!”季君晓知道这是谁,尧闲,谁不认识,圈内谁见了他不是该绕道就绕道该点头哈腰鞠躬的就鞠躬,可他偏偏就不信这个邪!他以前就看不惯这人,仗着自己出身好,一路顺风顺水,上好的资源唾手可得,不费吹灰之力当上影帝,不知道他有什么资格和条件来嘲讽别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养尊处优惯了,跑出来吓唬谁呢!“呵!十年的友情还不是抵不过金钱名利的诱惑......所以这人呐还是真诚点儿好,小洛,咱们回家睡美容觉吧!”尧闲伸出一只手搭在何洛手上,那模样跟慈禧太后有的一拼!“你......”季君晓被人踩着痛处讽刺,气不过,刚想上前,跟在他身后的三五个助理连忙拦住他,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他盯着那个背影,照着车门踢了一脚泄愤,把自己重新整理好,端好仪态,走了进去。尧闲跟何洛走到车门边,看人进去了,也立马掉头......箫棋拍完一条正在导演这边看回放,突然背上一沉,扒拉上一个人,扭头就看到那人的脑袋,满脸嬉笑。“箫哥,嘿嘿,我可想死你了,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季君晓的脸十分白净,抹了脂粉,看起来亦是无rou偏瘦,比箫棋矮了半个头,身上换上了某大臣的戏服,因为骨架太小,衣服穿在他身上更显宽大。箫棋刚拍完一连串的动作,额头冒着汗,看到来人绽开微笑,汗滴顺着脸颊划落,落入那人手中。“君晓,你来的可真早!”季君晓知道这人是在说反话,之前两人一起也没少互损,飞快伸手探到对方怀中,掏出里面的手帕。这人随身带手帕的习惯估计是从娘胎带的!细细擦了擦自己的手,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