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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可不能出事儿啊!“主子,小祖宗!”掏出随身携带的药,凑到尧闲嘴边的时候却倏地被尧闲打翻,锦盒中的药丸洒了一地。“滚,MD,气得我胃疼!”尧闲脸色惨白,还不忘拿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箫棋伸手,想扶他,想把他抱在怀里,这样他是不是会好受一点?这种想法把自己吓一跳,手在指尖即将到达之时顿住,一声呵斥传来,“滚,都别碰我!”其实,尧闲不知,这样反而更凸显出他的无助。执拗的不肯让任何人靠近,浑身不可控的痉挛,缩在墙角,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必须时刻保持着警惕,痛楚在消磨他的点滴意识,只等着什么时候气息耗尽,徒留躯体空壳任人宰割。邓灯只是去蹲个茅厕,回来看到这一出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在拍戏,待到看的真切了,踉踉跄跄跑过来差点儿跌倒。这边动静如此之大,眼看有许多人要过来围观,尧闲已然痛的没什么气力了,额上的青筋绽出,脸上汗水涔涔,还混合着些微透明液体,头上的发套已经歪了......这狼狈的样子,怎么能给别人看去了!终于,他闭上眼睛,哑声道:“小洛哥,帮我,联系慕小姐.......”何洛的心肝儿一颤,抖着手,掏出手机,立马按了几个数字,几乎是普朗克常数秒间,四周出现训练有素的“黑西装”,迅速把尧闲团团围住,隔开众人,又瞬间退场。一切发生的如此之快,不可思议,所有人都似沉在梦中。只有何洛,把地上的药丸一颗颗捡起来,放入锦盒中,这才匆忙离开,走了几步,衣角突然被人抓住。是箫棋。箫棋仍旧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态,一身狼狈与平时的淡雅完全不符。“我要去。”何洛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说了什么,但是从他主子的反应来看,被气的不轻,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气愤的,随手把箫棋甩在地上,“滚开!谁要你假惺惺了!做作,虚伪,我家小祖宗怎么就看上你了!”箫棋并未完全听明白他的意思,脑海里完全被那一张痛苦到极致的脸占据了。邓灯听懂了,朝着何洛挥拳,两个人扭打在一处,方才震惊的众人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赶紧过来拉开两人。季君晓从另一片场匆忙赶过来,挤开众人,扶起箫棋,“箫哥,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怎么了?”环顾四周,“那个人呢?”箫棋摇头,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面色清冷,木然离开。他要去弄清楚一些事情......第10章10月明星稀,流水潺潺,一道围墙把河流的一段据为己有,囊括在后院之中。河岸柳树下,一曲洞箫,凄切婉转,其声呜然,怨慕泣诉,余音悠扬。“如此良辰美景,配上这凄凉的调子,倒是别有一番滋味!”箫声戛然而止,修子喻转身,看清来人,“阁下深夜造访,所为何事?”“有棋,有酒,有乐,下官自然是来下棋的。不知道修相肯不肯赏脸?”苏大人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上面的棋盘茶酒早已准备好,似乎是知道有人要来,恭候多时了。修子喻眯眼,“我若不肯,你奈我何?”“哈哈,修相严重了,我......”“卡——”林导头痛,这场戏拍了第三条了,箫声听得他想流泪,奈何配角不给力。都说季君晓是演技实力派,圈内难得口碑好,演技艳压一众小生,难不CD是吹出来的,不该啊!剧中的苏大人应该是算是反派中的大头,修子喻入朝为官之时,惹来满朝文武的非议,唯独这个苏大人是刻意与他亲近。他也早已在暗中培养自己在朝堂的势力,深夜来此的情景设置,是因为朝堂上丞相与皇上又出现争执与不合,所以他觉得时机已到,便趁虚而入。这里的苏大人,表面上是在小心翼翼的试探此人,眼里应当会流露出一种势在必得胜券在握的神色,因为他是带着最不容人拒绝的理由来的。古来丞相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不想永远万人之上,上而无人呢!修子喻从天而降,入朝为相之时,裹挟着先皇流落人间之子的言论,原本是赐予一个王爷,但是他一心想做丞相,由此在众人眼中,此人应当是皇上的眼中钉rou中刺。一身官服难掩他的风流倜傥、绰约身姿,最初众人只当他是个花瓶,后因他与皇上前后产生过几次争执,从这人的言辞中,隐约不甚明显可透露出他不安于此位,有“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之意。每日留恋青楼正是这人在隐藏自己的锋芒,暗自蓄力,在朝中寻找助己之人。苏大人一党便是这样的存在,靠着自己的脑补和猜测,自以为他和皇上都在按照自己的想法走,最后到死也没发现自己一直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所谓戏中之戏,演员在剧中还要演戏,反转又反转,要达到这种境界确实不简单!林导不算是一个吹毛求疵的人,但是之前看尧闲和箫棋对手戏看多了,一条过过的太爽了,这卡个三四五次以前再正常不过还相对好的状态,这会儿在他看来体验可是太糟了!这人啊,过惯了清汤寡水的苦日子,真不能突然给他来一顿rou,不然就再也吃不下以前的剩汤剩水了!演技参差,对比鲜明,一下子尴尬癌就犯了!林导默默在心里怜爱自己几秒钟,继续盯着镜头工作。季君晓其实对自己的演技是颇为自得的,经纪人,助理和公司高层,都在跟他说,以他的演技,早该红透半边天,需要好好的营销包装一番,总有一天会把所有的绊脚石变成垫脚石!看到林导神色复杂,卡了几遍似乎有些不满,他心里觉得应该是箫棋的问题......但是他们两个人关系这么好,他多担待对方一些,自然是心甘情愿的......言归正传,我们继续“下棋”。......苏大人在棋盘前落座,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见对方迟迟没有在对面落座,不禁道:“修相莫不是看不起在下,或者说,你另有所等之人?”修子喻收了洞箫,撑开折扇,往棋盘上潇洒一坐,“非也非也,只是本相从不与不通棋艺者对弈。”苏大人脸上的笑容凝固,僵硬扯嘴道:“不知何人有此殊荣呢?”“古往今来,未之有也........”吃了闭门羹,苏大人心知这位丞相不好对付,反而更觉得此人深藏不露,可以拉拢争取。“卡——”终于结束了这一场戏,季君晓的戏份结束,下去换装。林导揉了揉太阳xue,盯着箫棋,洗洗眼睛。其实,修子喻等的确实另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