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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这人。不过只是在电视上见过,自己还曾经把他当成意yin的对象来着,今儿什么风啊,好事成双!箫棋被捆住,目光一直投向尧闲那边,并未有半点惧色。肖二似乎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怎么,两位影帝是朋友?前两天的新闻不是还说您二位为了争番位闹得不愉快吗?刚进组的时候就闹得腥风血雨了........”“你知道的真清楚,没少帮忙吧你?”尧闲讽刺道。肖二向来以此为乐,引以为傲,“那是自然,毕竟是做这行的,哪天您二位需要,我也可以为你们服务的,条件只需要你们为我服务一晚,不,一个小时就好了,这可是我有生以来开的最低的价码了!”“我不需要一个死人为我做什么,只要你说到做到就好了!”尧闲打开车门。“等等!”肖二的目光在这两人之间流转,“新加一条......”“我不同意。”尧闲立马否决。“那你随意,有求于人的是你而不是我,还是你觉得自己会输?”肖二摊手,啤酒肚凸起,呼吸的时候一抖一抖的。尧闲瞥了箫棋一眼,“只是不想牵扯无关的人进来......”“你这话就不对了,玩游戏嘛,自然是人越多越好.......况且......”“哈哈哈,说得对!这么精彩的场面,我怎么能不到场呢!”人群散开,一人身着花裳,如一朵行走的娇花盛放,艳丽的颜色让周围的人和景都黯淡无光失了色彩。小弟齐声道:“花姐好!”“你好,鄙人花折,就是取自有花堪折直须折,人称我‘黑道一枝花’。”花折抚上箫棋的脸,做着简短的自我介绍。箫棋手脚被束缚,动弹不得,嘴上塞了破布,只能由着对方来了。肖二对这人素来敬而远之,人不请自来,不免让人有些不悦:“花折,你来掺和什么?”花折转而搂着箫棋的肩,悲戚道:“我老婆出轨了,我俩掰了,我TM被人抛弃了,我心情不好了,我来找刺激了了了......”“.....”隔壁山,某人口中的“老婆”正拿着望远镜,看到尧闲难看的脸色,哈哈大笑道:“真是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啊!”另外两人如同看着智障一样。“哥哥,我觉得这人高兴的太早了。”“弟弟,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一般人想不出来。”确实,看着自己媳妇儿怀里搂着别人媳妇儿去气别人,这人居然还能笑得出来,怪不得他媳妇儿要离家出走。“你们懂什么?”顾兮辞不以为然道。“不过,哥哥,我觉得玩车这种事情放着我们来就好了。”“不,弟弟,我觉得我们的手碰到车之前肯定已经被父亲卸了。”“你们两蠢货......”顾兮辞正想好好给这两人科普一番,秘书突然冒出来,手里多了一本杂志。顾兮辞接过,看了封面立刻爆起,“这TM谁主编的,哪家公司?”“回总裁,这杂志是热心群众自发组成的,只听爆料不归属任何组织和个人,曾经几大家联名都没有找出来.......”顾兮辞把杂志撕了个稀巴烂,“这次的爆料者是谁?”“回总裁,匿名的,叫,闲的发慌......”秘书小声道。“握草,临死了都不忘坑老子一把!怪不得今早开始手机都关机了,都不让我sao扰他了!我严重怀疑他已经换手机了,我都追踪不到他的实时信号了!”顾兮辞连踢带踹的把秘书轰下去,对是家两兄弟道:“你们两怎么不去算命啊!”“十几年前就玩腻了。”是非道。“真TM的人才!”是否摇头,“不,别人都说我们是高智商的天才!”“高智商的智障吧!亲!”是非和是否拷着手铐在直升机上与顾兮辞挥手告别.......第17章17对于这条路,肖二自己研究了十年之久,虽然没有研究透彻,但是闭着眼睛上去已然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当尧闲一个人单枪匹马来到这儿要跟他打赌的时候,肖二真是佩服这个比他小十来岁的年轻人的勇气。当初黑帮争权,就是来这儿赌的,帮里确实有那么一条规定,想上位,闭着眼睛来这儿开一圈儿,过了的话,这个大哥让你当!现在肖二这个位置稳扎稳打坐了十年,他从一个英俊帅气的小伙子成为了一个雄风不减的猥琐大叔......“人人都知道你帮的规矩,所以我觉得对尧闲来说,似乎是有点儿不公平。”花折依旧搂着箫棋道。“我只是对地形熟,这游戏真没玩儿过......”肖二说出口的是还是略带点儿羞愧的,被人戳穿,早知道刚开始就不装逼说自己没玩儿过了,“那你想怎么样?”花折走到尧闲身边,像只花蝴蝶一样,“再加一个人,可以睁眼的.......”“不行!”肖二立马否决。“马上就要下雨了,山路湿滑,相信你也不想自己的死亡概率增大吧!”“这天......”肖二抬头,太阳被乌云遮住,还真要下雨了.......“随你,加人就加人,我这边不用了,我一个人,他跟这个人,还加一个.......”肖二在人群中扫了扫,准备随便找个小弟。花折忙道:“加个我这儿的人,这个,这个妹子!”花折兴奋的把一个人拉出来,像是跟大家推荐自家商品农作物一样,“这是我老婆外遇对象.......的老婆,沐青,所以,要死拉着这人一起死!非常适合,极力推荐!”那妹子面无表情,一张脸雕刻定型,稳稳站在原地,直视前方,正是方才开车的那个人。“尧先生有意见吗?”花折对尧闲道。“没有。”肖二觉得这个妹子看起来就不简单啊,准备跟花折讨价还价,尧闲懒得看这两人演小品相声,越过这两人,来到箫棋面前。拿下他嘴里的破布,一边帮他松绑一边道:“你跟踪我?”箫棋的嘴被塞了太久,不太舒服,迟迟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花折搂着他的时候他没感觉怎么样,但是尧闲帮他松绑,离得这么近,心跳好像漏了一拍,尽管对方还比他矮那么一点儿,却有一种隐隐冒出来的逼人气势。“他们打你了?”尧闲摩挲着他的嘴角,红肿有干涸的血迹。箫棋摇头,道:“我没事。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尧闲把绳子扔在一边,继续问:“你怕死吗?”箫棋点头,“我怕。”他突然抓住尧闲的手臂,“所以,你其实很会玩车对不对?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