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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吧!”黎小姐道。“哦。”尧闲照做。(别看尧闲总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但是他的气力可不比箫棋小。)看这人如此娴熟,以前没少做过吧!箫棋的脑子还真有病了??这女的........“请问,您可不可以回避一下,我要给病人进行深度治疗了。”“哦。”尧闲甩手出去,到门口带上门,对着空旷的走廊喊道:“小洛洛,小洛洛。”“到,小祖宗有什么吩咐!”何洛闪出来。“给你两分钟时间,帮我查查这女的.....”一分半以后。“她改过名,现名黎慕闲,高级心理医师,某市内医院......”“够了够了,这名字还是她改的,又慕又闲的,不知道是什么居心!”“对了,小祖宗,我顺带查了箫影帝的,目前他是未婚。”“......”尧闲手抱着头,看似不在意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人家玩儿隐婚呢!”“......主子,现在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的人也TM敢打主意,进去抢啊!给我上!”第36章36黎慕闲的唇轻碰着箫棋的唇,只是轻轻挨着,再重一点儿就要露馅儿了。因为之前是尧闲的粉丝,所以对于自己偶像某些方面的小习惯还有同款什么的,她知道不少。为了医治箫棋她还特地去改了名字,对于自己新研究的治疗方法,她颇为自得,这是通过复制一个人的方式,寻求交叉点和相似点,对症下药。事实证明,就算她偶像本人站在这儿,还是比不上一个专业的心理医师。跪在地上的腿有些酸了,黎慕闲微微挪了挪脚,身后突然有一股力道把她拉开。“啊!”黎慕闲倒在三米开外,看着闯进来的两人道:“你们干什么!”“小洛洛,把这个女人看好了。”尧闲从门口不紧不慢走进来,刚刚是何洛做的。沙发上人突然睁眼坐起,看着慢慢靠近的人,抓了他的手就往里屋拖,尧闲由他拽着,小腿撞到茶几的一角,痛得他一阵龇牙咧嘴。箫棋抓着尧闲进到卧室,把他往床上一扔,紧接着在柜子里翻找什么。尧闲也不挣扎,看他想做什么,就着柔软的大床,扭动两下,突然手腕被提起,一个冰凉冷硬的东西圈住他的手。“箫棋,你这是要报仇吗?”尧闲挣了挣,手扶额,往上顺到自己头发里,抓了抓。箫棋不说话,把尧闲的另一只手也铐住。床头绑了一条铁链,尧闲的两只手被分开铐在上面。“喂,你不会是要先X后杀吧!”尧闲伸出双腿,往那人的腰上一夹,那人倒在他身上。箫棋趴在他身上,撑起手,看着身下的人,眼中是无尽的迷茫,没有焦点,找不到方向,“你不是他,他走了.......”“他,他是谁?”怎么又冒出一个他,是之前的她还是后来又有的??箫棋摇头:“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把她忘掉吧!你现在有我就够了.......”又是之前一直埋在他心底的那人?“不,不,不.......”箫棋突然把头埋在尧闲胸前,“不能忘记,可是我想不起来了,怎么会想不起来......怎么会这样.......”尧闲感觉到胸前的湿润,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差点儿让他喘不过气,“箫棋,箫棋,你听我说,没关系的,以后会慢慢想起来的,我们先把他忘掉好不好?”“不好,不好,一点儿都不好......”箫棋搂着尧闲,摇头。“那你能不能先把我解开?我帮你一起想.......”“不能解开,解开你就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就不应该乖乖让他铐上的,发病的时候智商居然还在线!尧闲暗暗叫苦,这样下去,甭管箫棋治不治得好,他先被压死了!看来得给他来一剂猛药!“既然你说我不是她,你现在又把我铐在这儿不放我走,这对你等的那个她不是一种背叛吗?你就这么喜欢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看来我们箫影帝不仅长情还多情,啧啧啧,没想到啊......”尧闲说出来自己心里也挺难受的,他现在这样是在干嘛呢!“不要,求你,别说了......”箫棋伸手盖住尧闲的嘴,一张俊脸仓皇不安,连捂在尧闲嘴边的手都只盖到一半。尧闲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是不是说到点子上了?呵呵,箫棋,我想我现在应该是很生气的,我心里不舒服,我这几年在国外活的好好的,也很舒心......那首歌的歌词我很喜欢,所以才让何洛接了,知道对方是你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逃避了这么多年,应该面对了,我不想一辈子活在过去走不出来,所以我回来了......你曾经说要教我吹箫的,你说要跟我学钢琴的,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我还记得,你却不记得了呢?”箫棋看着身下的人眼角的泪水,怔愣在原地,他的心,好痛......颤颤巍巍伸手,抹去那眼角的泪水,一次又一次,抹不掉,抹掉了又出来了,箫棋很着急,那眼角已然有些红肿了,不知道是被他碰疼了,还是哭的。“别哭,你别哭......”箫棋慌了,从尧闲身上起开,拿出钥匙,解了他的手铐。尧闲的手一得解脱,反手就把箫棋撂倒在床上,拿了手铐一铐,钥匙放入袋中,居高临下看着他:“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游戏结束了。”尧闲理了理衬衫袖子,摸了摸有些红痕的手腕,转身毫不留恋往外走,“我会让邓灯过来的,今晚我就回德国,以后.......我不会回国了......”“不......”箫棋的一只手跟床头的铁链绑在一起,从床上下来,奋力挣扎,丝毫不顾那只被束缚的手,似要把手臂硬生生拉断。尧闲听着背后的动静,脚步一滞,其实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怎么做才能对两个人都好........他以为他就想离开吗?如果一个人的心不能完完全全属于他,留在他身边又有什么用?不能够这样下去了,他就不应该回来的!“等等,你别走!等我,我马上就可以够着你了......”箫棋拖着床,那床已然移位,手腕似要断裂,有骨头的声响发出。尧闲不忍,叹了一口气,何必这么纠结,先把眼前的顾好吧!转身,把箫棋按到床上,一只手摸出裤袋中的钥匙,打开手铐。“痛不痛?”尧闲坐在床边,拉着箫棋的那只手,上面渗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