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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镶嵌在画框之中,被镂空的部分则有用掺了铅的银色兽牙,如同上古神物。而最后拿出的东西却难以看出是什么,它薄若蝉翼,小小的一张仿如人皮。“玄王可看清楚本公主带来的东西了?”将三样物品一一陈列之后,施梨瞥向了水诚月问道。而看到此三物,水诚月露出了笑容。前两样东西他不知道,但是最后一样他知道。那是一张人皮面具,这面具做得精致,他曾见过同样精细的面具,那是出自易容大师梨方夏之手的。而施梨拿出这张面具,自然不是要说明她认识梨方夏,而是施梨便是梨方夏本人!“哦?真没想到,原来公主还是江湖中人。然而,府中的江湖人士已经够多了。”水诚月有意刁难着施梨。只见施梨毫无生气之色,反而更加自信满满:“玄王可知道,观容可知命?”水诚月点了点头,人的面相、手相皆影响人的命运,这一点他自然是知道的。平常在街上也有观面看相之人,固中并无特别。“那玄王可知道,相之丝毫改变皆可移轨换命……?”水诚月半眯起了眼,施梨的脸上依旧自信。“那,公主的意思是,能换去本王原来的命咯?”水诚月笑着问道。话才出,施梨的脸色去巨变。“玄王应当知道,汝之命不可改。”水诚月的面相太过契合天容,乃是天命难违之人,强行改命可是会遭天谴的。果然是如此……水诚月又点了点头道:“本王明白。既然公主如此有诚意,那么本王也愿意与公主合作的。”话语之中,水诚月强调了“合作”一词,提醒施梨他们之间的关系。水诚月心知,施梨和其他女子不同,是不能以暧昧的感情糊弄的。对方与自己一样,都是流着王族的血统,有着王族的骄傲天性,有着那种上位者无私情的特质,都是一样冷漠的人。虽然施梨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但固中必定是与什么目的才会要嫁给水诚月的。其实两人不过是互相利用尔。正式的婚礼决定在两天之后,期间水诚月都在孤芳居之中。或是休息,或是与连筱昱言笑游乐。“月,你最近好像很郁郁不欢,为什么?”枕着水诚月的大腿,连筱昱无法接受水诚月那假意的欢乐。听到了他的话,水诚月笑了。郁郁不欢么?大概吧,过了婚礼之后,誉大概就要正式发起战争了。他准备好了,洛希那边应该也是,如此的话,皇位的争夺战便是一触即发。他要打败那两个人,他要等上那个位置,前路多磨啊。“其实,也没什么。本王若是郁郁不欢,那小昱的表情该叫什么?悲伤?痛苦?”就在自己身边的人,自己在假装,对方也在假装,对方察觉了,自己也当然察觉了。水诚月的话,让连筱昱别开了目光。他剩下的日子不多了,终是不能一直在水诚月的身边。虽然,在水诚月的身边,也是和以前一样被关在一个大笼子里。但不同的是,过去在笼子里的人只有他一个,在水诚月的身边,却是有着水诚月的陪伴。孤芳居也不过是个孤芳难独赏的地方。“我是因为月这个样子,才这个样子的。”连筱昱往水诚月的怀里靠了靠,郁结地说着。水诚月倒是笑了笑,把连筱昱抱在了怀中才说:“那本王要做什么,小昱才会开心?”“恩……”被水诚月这么一问,倒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了。见连筱昱一时无语而苦恼的样子,水诚月便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这样吧,现在正是仲夏之际,正要畅游碧波。洛河两岸风景向来四季变化甚多,我们一起渡轮游洛河可好?”水诚月掂了掂心中的想法,想到连筱昱自来了王府也不怎么到外面去走走过,便想与他同游。水诚月的话让连筱昱甚是欢喜,连连地点头。……炎加驾了马车,这三人便出门去了。洛河的渡港不算很多,炎加只是把车驾去了与王府相近的一个港口。因为时间不算早人,人也渐多。花了些银子,让其他人先让出了队伍来。正当水诚月与连筱昱正要上船的时候,却又有人出金要船。只见对方的车十分华丽,看似贵族女子之车。“王爷,对方似乎似乎凯王府的人。”炎加与对方的人交谈了几句,便向水诚月说道。“哦?”凯王府?那就是洛希的人咯?一时之间,水诚月起了好奇之心,正要下车去探探之时,对方的人已经来了。“王爷真是难得的好兴致,竟在这洛河边上让芜音遇上了。”车外传来了商芜音淡淡的语调。水诚月掀开了车帘,只见商芜音身穿淡色粉衣站在了车前。想必那凯王府的马车上的人是洛希新迎娶的夫人,律音楼的陶婳婧了。“呵呵,商楼主与陶楼主一起来畅游么?不若同乘一船吧。”水诚月用着一贯的习惯话语对商芜音发出的邀请。却不了商芜音摇了摇头,道:“非也。车中之人岂是小妹,是洛希的正夫人。王妃她既是王爷之弟的妻子,同时又是一国之公主,自不适宜与王爷同乘。如果王爷不愿让出船的话,芜音便禀告王妃是了。”原来车上的是洛希家那刁蛮的正夫人。水诚月叹了口气,道:“自然不敢怠慢公主。本王向来是有风度之人,船便与王妃。”商芜音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又道:“近来王爷都不来律音楼了呢。那位,那位大人对王爷有点想念了。说,如果王爷近来若有时间,便去一趟,有事商谈。”商芜音说的自然是滕水心了。水诚月点了点头,商芜音看了之后便道谢离去了。“月……”看到船白白地给人了,连筱昱不悦地看向水诚月,但更多的像是在撒娇。水诚月摸了摸连筱昱的头道:“本王答应你之事,自然不会忘了。虽然没有了大的游船,但是泛水轻舟不也很好么?”说着,便指了指河边的一叶竹舟。竹舟上的船夫正坐着大瞌睡。比起那些大的游船,这样的竹舟在洛河是很不起眼的,向来也很少人光顾,自然也不多。那竹舟不大,恰恰能乘二人,连同船夫的位置,再无多余的空间。连筱昱一看,眼镜便亮了。而一边的炎加却皱起了眉。那么小的一叶竹舟,水诚月要与连筱昱共乘,他自然是无法跟着了。水诚月想必是早就想好的了!自从他回了王府之后,梵殷便要炎加寸步不离地跟在水诚月的身边,怕他又再次失踪。而炎加也虽然不想再像上次那般,给水诚月一走就没了影那么长时间。“王爷,不若等下,很快便会有船的。”水诚月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