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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台上捧着托盘的侍者走去。乐连舟看着他同手同脚的背影扶额,这样的人,怎么去做官……不过这副傻样子落到庞大学士眼中就是纯朴学子的一副天然率真之态,捋一把胡子,笑呵呵站起来从邵天逸手中接过锦盒。打开看一眼里面东西,笑意更盛,合上盖子的时候似乎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也不在意。看向邵天逸,语气和蔼道,“你是哪一年举人,师承何人呐?”这是要做做样子关爱士子了,乐连舟心想,幸好这个问题不难,这几天抱佛脚的时候都有确认过。邵天逸脑子又不是真笨,只是不适应这种场合而已,听见自己答得上的问题,立即垂首应答。“小子成武三十三年乡试中举,座师王炳之。”“王炳之,”庞大学士似是在思索是否认识这一号人,“好!”大概是不认识了,道一声好,接着想要说两句勉励之词,“邵……喀~呃~”庞思邈话未说出来,突然脸色一变,嘴里发出像是咯到一样的奇异声响,手中锦盒抓不住掉落在地,盒盖摔开露出里面乳白色的象牙笔筒。“大学士?大学士!”邵天逸伸手扶助将要倾倒之人,焦急呼喊。在场众人被这变故惊得站起,纷纷要窜上前来看个究竟。张茂之大惊失色,“来人,来人!!!快请大夫!!”周围官兵将四门围住,前面一队人将涌上来的学子隔开。乐连舟坐在前面,离得极近,庞思邈脸色突变时他看得清清楚楚,这位老人家突然单手捂住胸口,五指痉挛般蜷曲紧紧抓住前襟。很像是突发心脏病。“天逸,快将人放平!”在官兵围过来之前乐连舟就冲上台去,帮着邵天逸将人放到。此时庞思邈脸色铁青,额头冷汗直冒,“张大人,让人散开保持空气畅通,全都安静!”张茂之惊慌之下遇到镇定的乐连舟,也不计较对方的喝令语气,连忙指挥官兵将人群散到堂下,好让大学士周围空气保持流畅。原本喧哗的人群也因为乐连舟这一声莫名极具威慑感的喝令老实闭了嘴,伸长了脖子看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庞大学士。作者有话要说: 邵天逸最近发现连舟老是一个人抱着书本嘀嘀咕咕,不明所以上前询问,乐连舟一脸明媚地抬头,表情近乎癫狂,“你要听吗?太好了!跟我一起沉浸在神曲的海洋里吧!”~~~佛脚(爱情)不是你想抱(卖),想抱(买)就能抱(卖)~~~邵天逸:此曲,甚是别致!从此小逸子脑中也开始绕梁三日魔音不绝……第16章第〇一六章乐连舟在大学的时候曾经业余学过一些急救常识,庞思邈这样的症状看起来应该是急性心肌梗塞一类,但此时已经严重得休克过去。人命关天,多耽搁一秒就少一分生还的可能,伸手迅速扯开庞思邈领口,揭开外袍。右手握拳,对准左胸心脏位置叩下,提起,再叩下,反复两三次,继而换拳成掌,压紧松开数下。见人还是没反应,乐连舟一咬牙心一横,拖住庞思邈脖子保持气道畅通的同时另一只手捏开他嘴巴,闭上眼埋头!这是人工呼吸,这是医疗急救,这是学员练习时用的塑胶娃娃,乐连舟不断地自我暗示。张茂之看着乐连舟“袭击”大学士的时候都已经忍不住差点扑上去将人掀开,这会儿见他还直接上嘴,更是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手抖成筛子一般,“你,你在干什么!”而旁边的邵天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想到之前自己要亲他,人立马就吐,这时候却一点不嫌弃还主动啃上了,这个挺尸的老头子凭什么!倒是一直跟在后面的三人看懂了乐连舟是在救人。闻丞钺见情况不对,不顾现场人多嘴杂,一个纵身从空中越过人墙,落到张茂之身边,抬手扯住想要扑上去的城守大人。而邵天逸伸出去的手也被跟着上来的齐毅挡开。“他在救人,别添乱!”这一声一如既往低沉冰冷,但听在城守大人耳里简直犹如天籁,看清来人之后二话不说跪倒在地,抱住闻丞钺大腿开嚎,“大人!大人来得太好了,大学士不知为何,不知为何……”看看眼下情形,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闻丞钺腿上一蹬,将人撩开,刚想开口,伏在庞思邈身上的乐连舟却停下动作,压着嗓子喊了一声,“别吵!”将已经到舌头上的别吵二字咽下,闻丞钺摸摸鼻头,讪讪。姑且就当这人是失忆了吧,可是失忆了那身王子皇孙的天然气势怎么也不知道收敛。乐连舟不再俯身,因为庞思邈胸口已经重新开始起伏,暂时缓了过来。“城守大人,大学士应该是突发心疾,眼下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还是等大夫来了再说吧。”闻丞钺盯着对方,这人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但遇事如此镇定,还真叫他刮目相看。庞思邈虽然没死成,但也没有醒过来。张茂之比谁都怕,庞大学士桃李满天下,回一趟江州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的仕途也就到头了。就在这时,派出去的兵丁将大夫请了进来。“快快,让大夫瞧瞧!”张茂之迎上去抓着大夫手腕往台上带。跟庞思邈差不多年纪的白须大夫将诊箱放在一边,跪下查看病人。乐连舟见那大夫先是翻看眼皮瞳孔,又检查胸口,最后再把脉,沉吟良久才起身,朝着城守躬身。“这位大人应是素有心疾,受外物刺激突然发作,好在救治得当,性命可保。现在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还需小心将养,小人这就开方子,请城守大人着人随我前去抓药。”“来人,小心将庞大学士送回城守府去。”大夫说没事,张茂之才真的放心,看一圈现场众人,“无干人等都散了吧!”看着官兵将举子们都轰走,小眼睛冒着精光,“大夫请留步!”“方才大夫说庞大学士发病是受外物刺激?”“是。”“大学士发病时正与邵公子交谈,堂内十分安静,能有什么刺激?”“小人只是根据病症推断,大学士突然发作,若环境无碍,也有药物所致的可能。”药物?这话说得直白些就是人为的意思咯?张茂之突然打了鸡血一般,捡起地上的象牙雕笔筒,“大夫请看,此物可有不妥?”大夫端起笔筒连着锦盒仔细查看,又凑上去嗅了嗅,“并无不妥。”张茂之点点头,忽然转身,看向邵天逸,“大学士发病时只有邵公子在近前。”“张大人什么意思!”邵天逸此时反应极快,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事关重大,邵公子可否让大夫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