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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是什么?”易光站起来,走到新严身边,新严仰头看他,却见他俯下身来,把带着啤酒味的嘴唇印在红酒味的双唇上。“哐当!”易光被猛然用力推出几步远,桌上的酒杯倾倒,红酒洒在桌面,流到餐桌边缘,低落在地板上。“你在干什么?”新严一脸的惊讶与不可置信。易光站稳之后,直直面对着他,食指在嘴唇上抹过,似是回味。“我的愿望就是,跟你成为恋人。”“荒唐!”新严低吼,“我是你爸!!!”“我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新严睁大双眼,“你在说什么傻话?!”“你不用骗我,我都知道了,就是因为你根本不是我爸,所以mama才要跟你离婚。”新严滞了一下,知道不能瞒了,“就……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从法律上讲我还是你爸。”现在他很后悔一直纵容他喊他“哥”,称呼实在是一种暗示。易光皱眉,迈进一步,气势陡增。“我不管,我喜欢你,我就是要让你做我的恋人。你答应要实现我的愿望的。”新严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两步。听到这样意外的告白,新严脑里好像闪过千万个念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只知道一片混乱,心脏狂跳,脸红得不能再红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句话,“你不是喜欢那个女同学的吗?”“她是我找来骗你的。”“为什么?”“因为那个时候我还不想让你知道。我本来想再忍耐几年的,等到我能够平等地与你对话为止,但是今天,医院的这件事让我意识到,谁都没法保证明天跟意外哪个先来,我怕老天不给我机会。所以,我今天就要你。”易光又迈进了两步。新严脑里一个响雷,“站住!”赶紧又往后退了几步。要我?什么意思?“如果我一直不知道真相,那我会远远躲开,但既然现在我知道了,我就绝不会放手。”说着,易光快速逼近新严,新严一退再退直到后背抵住墙壁,易光双手撑在墙壁上,断了新严的退路。“人生不可把握的事情本就太多,难道还要制造更多的遗憾吗?”被圈住的新严瞬间感到恐慌,这样近距离的压迫感使他有点喘不过气来。明明前不久还认为他是个孩子,怎么突然就长得比他高了,具有侵略性了。“我们根本不可能。性别、年龄,还是父子。”“我都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易光心里“啧”了一声,双手捧住新严的脸就一个强吻。新严强烈挣扎,易光也只是蜻蜓点水一下。“你有多久没有跟人接吻了?”新严沉默。“人生很短,你甘心就这样一辈子错过爱情吗?”爱情嗬……“现在除了我,还有谁能走进你的内心吗?”……易光环抱住新严,在他耳边诉求:“今晚,你让我做一次吧?”就算酒已醒了七八分,新严依然无力挣脱圈禁。“……你让我失去了一个儿子。”易光正亲吻着新严的耳朵,听到这一句停下了动作,稍稍放开了怀中人,去与他四目相对。新严现在的表情跟当初在酒吧后巷的那个表情十分相像,是易光最不想见到的。心紧紧地揪着,他让他再次露出这种表情了。易光再次紧抱住新严,“我还你一个爱人。”怀中人没有丝毫反应。“我的愿望是要你。我的十八个生日愿望都是要你。十九个愿望,你能让我做一次吗?”依然没有反应。“现在我已经不可能继续以儿子的身份待在你身边了,不能成为恋人,那就只好断绝关系远远避开。你想要远离我吗?”威胁……“我喜欢你,我会好好对你。到我怀里来,我给你幸福。”引诱……唯有他,这个早就进了他内心的人,抓住了他的弱点,肆意搅乱他的心。第15章第15章易光把新严抵在墙上,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掠夺,抢走了唾沫,也抢走了空气。尽管一个猛烈进攻一个消极防守,两个经验不足的当事人都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新奇的酥麻感,从脊梁骨末端蹿起,蔓延至全身。易光一心二用,双手迅速解了新严的皮带,把裤子退至脚踝。(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1000字)之后新严一直闭着眼,不发一言,任由易光把他抱去浴室冲洗,擦拭干净后抱进卧室,帮他盖被子,熄灯,关门。一夜无眠,唯有静静淌泪。天亮的时候,易光又来到他房间,摸了摸他的脸,在他额头亲了一下,轻声说:“我出门了。到周末我会回来,听你的答复。”然后是关门声。新严终于睁开双眼,眼底布满血丝。后面,痛感仍在。今天必须请假了。哦,昨天已经申请了,本来是要送他去学校的。日上三竿的时候,新严终于拖着疲惫的身体起来洗漱了。在洗手间的镜子上,赫然发现自己颈上的痕迹,脸上一下子就充血了。这个人,是我吗?我怎么会这个样子?他甚至不敢盯着镜中的自己看了。刚刚积累起来的洗漱的心情已经烟消云散。再洗,也洗不干净了。有多少年了,没有再这么低落过。他心如止水了这么多年,就这样被他轻易地打破了。他说什么?爱情?爱情,他曾用了整个青春去等待,而终究没有等到。如今,却突然跑出个人来说喜欢他。这个人不但是他最亲近、最在乎的儿子,而且还强势地侵入了他的领域。可耻的是,他居然还感到了一些快感。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这种感情的呢?新严一点一点地往回追忆,从记忆的蛛丝马迹中寻找真情的证据。出成绩那天,他亲了他的脸。当时自己还笑了……之前发现了那本……偶尔会撒娇要一起睡……教他□□的时候被引导着互相撸了……去游泳是他主动提出的……情人节的时候,在公园唱的歌……也许,从他越来越多地叫他“新严哥”而不是“爸”开始,这份感情就开始慢慢变质了。连郭平刚这个“外人”都察觉到了,只有他,看不到小光的变化,还以为他是那个生病了扑在他怀里哭的少年。小光已经不是之前的小光了。而他,也做不了之前的他了。为什么昨晚没能反抗到底呢?新严在洗手间颓了很久,直到饥饿感把他唤醒,虽然他并没有胃口,但还是需要治一治这个饿病。好容易让自己开火煮面,结果面煮糊了。不愿在餐桌吃,坐在客厅沙发上,随便扒拉两口,结果饭具也没收拾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睡也睡得不安稳,一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