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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疼药,不过没必要,拿点活血化瘀的药膏,每天擦一擦,差不多就行了。”听医生这么说,邱栩宁放下心来。从医院回到了家,邱栩宁将医药费给了贺知渊,贺知渊没收,他说:“你的钱自己留着,我不缺这点钱。”邱栩宁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个发言,好霸道总裁哦。”他终于慢慢想起来贺知渊在书里的形象了,各种拿钱砸,像一个冤大头。贺知渊可能没懂他这个梗,他翻看着医院开的药膏,没有理邱栩宁。嗳,邱栩宁收回了钱,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他人还趴在沙发上,但手已经伸出去了,轻轻地扯了扯贺知渊的裤子,小声说:“你不要钱,那……那我rou偿,要不要?”贺知渊一顿,垂眼看他。邱栩宁脸红了,他仰着脸看着贺知渊,在贺知渊的目光下,轻轻地嘟了一下红润润的唇,又飞快地抿直,轻轻地说:“像这样,rou偿给你。”他说这种话,显然也害羞的不行,声音都是颤抖的,但那双黑亮的眼睛却直视着贺知渊,努力没有移开目光,眼底还暗暗地带着一丝期盼。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邱栩宁好像打开了一个开关,行为都变得和以前大不相同了。贺知渊盯着他的眼神,慢慢地、慢慢地,暗沉了起来。第72章故意邱栩宁看着贺知渊,眼神里暗暗地带着期盼,还带着一种蠢蠢欲动。他显然也是羞耻的,在贺知渊长久的注视下,他的脸颊也越来越红,红到了脖子,连抓着贺知渊裤子的白皙手臂,都透出了淡淡的粉色。“你、你别不说话,回答我嘛。”邱栩宁小声说。贺知渊喉结滑动了几下,终于开口了,“别闹。”邱栩宁说:“我、我是认真的好不好。”他勉强爬起来,跪在沙发上,抓着贺知渊裤子的手也慢慢往上移,抓到了贺知渊的T恤,隔着一层布料,邱栩宁能触碰到贺知渊的(肌,摸着坚硬,其实也带着弹性,触感也是温热的。邱栩宁咽了一口水,认真的说:“我想想,这个家,好多东西都是你买的,你还给我付医药费,亲兄弟,都要明算账……”他羞耻地闭了一下眼,又接了下去,“我没多少钱,就让我rou偿嘛。”他说着,还伸长了脖子,将自己的唇送了出去,“这样rou偿给你,你不想要嘛?”贺知渊:“……”贺知渊伸手掐住了他两边rou嘟嘟的脸颊,声音都有些沙哑起来,“从哪儿学的?”邱栩宁睁圆了眼睛瞪他,“你干嘛呀?”贺知渊垂眼看他,“我问你,从哪儿学的?”邱栩宁被他捏住了脸颊,连带着红润润的嘴唇也被捏得变了形,“我、我没有学,我自学成才!”贺知渊看着他这张显得有些滑稽的脸,嘴角轻轻地挑了起来,“又撒谎。”“我、我没撒谎。”邱栩宁有些不满地说。贺知渊松开了他的脸,扭头脸继续看药膏说明书。邱栩宁见他不肯亲,也xiele气,暗暗地腹诽着,心情低落地趴了回去,贺知渊看完说明书,拿出了药膏,瞥了邱栩宁一眼,说:“脱裤子。”邱栩宁听了,一愣,“你要帮我擦?”贺知渊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即看见邱栩宁的脸又红了起来,几乎都要冒烟了,“还、还是我自己擦吧。”贺知渊听了,笑了起来,声音喑哑,“刚刚还那么大胆,现在知道害臊了?”邱栩宁羞恼道:“我说认真的,你还取笑我。”“什么认真的?rou偿认真的?”邱栩宁抿了抿唇,小声说:“你又不要钱,那我只能那样了。”贺知渊蹲下(身来,盯着邱栩宁,低声问道:“想我亲你?”邱栩宁不说话,他脸半埋在柔软的沙发里,只露出了红红的耳尖。贺知渊低笑起来,说:“那算什么rou偿,要rou偿,我就要所有。”邱栩宁侧了侧脸,看他,“什么全部?”贺知渊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t,带着某种暗示意味。邱栩宁脸红着,咽了一下口水,说:“我自己擦吧,不要你给我擦。”把那儿露出来给贺知渊看还是很让邱栩宁难为情的,他不想。然而他话音刚落,贺知渊就扯掉了他宽松的休闲裤。邱栩宁不禁屏住了呼吸,又难为情地伸手往后,捂住了t,“算了,我自己来。”贺知渊没有说话,他喉结滑动了几下,眼底带着几分克制,伸手将药膏放到了邱栩宁的手上,声音很哑,“你自己擦。”邱栩宁捏住了药膏,看着贺知渊起身往卧室走去,“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邱栩宁收回目光,眼里难掩失落,就走了啊。他心不在焉地打开药膏的盖子,挤了一点在手指上,摸索着往尾椎的位置擦去,“嘶”,邱栩宁疼得眼泪又出来了。他耐不住疼,幸好那会儿没在杨思悦他们面前哭出来,虽然和杨思悦玩的好,但他好歹也是男孩子,撞一下也哭,恐怕会让他们觉得稀奇。邱栩宁将脸埋在沙发里,草草地抹好了药膏,才将裤子轻轻地拉了回来。擦完药,邱栩宁一小步一小步地,慢慢挪到了贺知渊门口,他正要敲门,又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他迟疑了一下,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去听,便听见了贺知渊低沉的(、气的声音。邱栩宁略茫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贺知渊在里面干什么了。邱栩宁脸颊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呼吸也变得guntang了起来。门板背后传来的声音,很清晰地告知了邱栩宁,贺知渊在里面干什么。邱栩宁是想走的,但脚像是生了根一样,走不动,他咽了一下口水,心尖都在颤抖,几乎屏住呼吸,去听门板之后贺知渊的声音。他的声音一直很低沉,很有节奏感,偶尔发出一声略显高昂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沙哑又极富磁性……邱栩宁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嘴巴很干,他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生怕自己的呼吸太用力,打断贺知渊的声音。直到最后,贺知渊发出了一声舒畅至极的声音,带着点绵长的尾音,仿佛到达了highwater。邱栩宁一个激灵,茫然地垂眼看去,看见了自己的异样。他本来脸就红得很,现在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即使尾椎骨还疼着,他也顾不了那么多,转身就往浴室的方向跑去。这个过程中还因为腿太软,不小心撞到了茶几的边缘,疼的他眼睛又泛起了水花。到了浴室,他“嘶”了一声,低头去看他的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