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悸缓缓闭上眼睛,一手还有些不安的抓着自己的袖管,东青鹤温柔地替他拉了拉被子。半晌,又回头去看地上那零落的断剑,眼中若有所思……********不能修行,只能养伤,常嘉赐在片石居的日子便显得无聊了起来。东青鹤每日酉时来给嘉赐治伤,剩余的时间嘉赐便只能一个人在房中看看书,睡睡觉。他这般的人,哪里又是看书的料,以至于觉是从早睡到晚,人倒是白胖了一圈。这一日,嘉赐靠在窗台边看着一盆月兰发愣,转头就见外头青琅青仪他们经过。嘉赐对他们咧了咧嘴,顺利得到了青仪的一个白眼。青琅问:“嘉赐,你在做什么?”常嘉赐说:“练功。”“你这功练得倒是清闲,青鹤门内独一份。”青仪冷哼。青琅瞪了青仪一眼,又对嘉赐说:“你若闲着,其实可以在居内走走,门主不会怪罪的。”嘉赐果然面露惊喜。青琅点头:“除了后山别去,那儿是关押门中犯了错的弟子之处,旁的该都无妨。”“那你们此刻要去哪里?”常嘉赐见几人手中都端着吃食和衣物,“师父回来了吗?”“我们这是……”青琅要说,青仪却对他使眼色,被青琅低声斥责:“你们怎得还不懂规矩?他此刻早已是青鹤门中人,是门主亲自带回来的,难道还要门主来和你们说吗。”被这么一训,青仪蔫了,一旁一直梗着脖子的青越也低下了头。青琅这才又对嘉赐道:“我们要去看望青溪,他醒了。”他们在那儿吵,嘉赐倒仍是笑着,直到听见这话才微微一呆:“青溪?”青琅怕他忘了,解释道:“你是不是见过他?他之前在你们村中也被那妖兽打伤,和你同一天被救回来的。”常嘉赐想到那个肚子上开了个大洞的少年,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他,他好些了吗?”“前几日睁了睁眼,应该算是醒了。”“那太好了!”嘉赐高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福再大也没你大。”青仪轻轻吐槽。青琅则见嘉赐眼中笑意真挚,便问:“你可要和我们一起去看看?”一旁青仪要说话,但想到刚才青琅的责备,又闭了嘴。嘉赐眸光一亮,转身就从窗栏间跃了出来:“好啊好啊,我想去看看……”于是几人便一道向着片石居的另一个偏院而去。原本四位小厮都是住在一块儿的,但是思虑到青溪需要静养,便将他调至到了院里的另一头。路上一派风和日丽浮岚暖翠,但第一回来此的嘉赐却并无甚兴奋之情,只低头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一截青树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青琅发现了,稍稍缓了脚步来到他身边,问:“身子还没好吗?”常嘉赐摇头:“已经好多了。”青琅说:“那就再休息休息,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哪里急在一时。”常嘉赐觉出对方在安慰自己,不由感激一笑:“我也知道,我担心的不是修行太慢……”“那是为何?”嘉赐顿了下,老实地把几日前自己差点伤到东青鹤的事告诉了大家,并怕日后再受此干扰,反倒害了他师父。常嘉赐本以为一定会受到多方责难,至少青仪青越定要嫌弃自己蠢笨,连累了他们敬仰的门主。却不想众人听了他的话竟纷纷笑作一团。尤其是青仪,笑得一手攀着一旁的青越才没摔倒。“你……你说你差点伤到门主?以后怕还会伤到?哈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嘉赐一脸肃然:“没、没有,是真的……我也知道我错了……”“你是错了,错在做了一场大大的白日梦呐……”青仪继续笑得毫不留情。青越也抿着嘴肩膀轻颤,用一副嘉赐在自作多情的神色看着他。嘉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张了张嘴都不知该是辩驳还是接着认错了。好在青琅及时出手,走过去一人给了那瞎捣乱的家伙一拐子,这才回头对嘉赐道:“你放心吧,如今的你是伤不了门主的。”“我知我修为低微,昨日交手后,更是明了。可我……对我师父动了剑,那是挂在客屋内的古剑,我悄悄看过,剑刃可锋利了,若当时再入几分……”常嘉赐心有余悸的要解释,却被青仪嗤之以鼻地打断。“切,那剑刃算什么东西?你可知就连那毕方神兽鸟喙所制的神器都奈何不了半点我们门主!”常嘉赐一怔。“还有禄山阁无泱道长的化忌剑。”青越在一旁轻轻道。“哦,对,那化忌剑可是凭虚河下的上古寒冰锻造,加之无泱道长的法力,却依然破不了我们门主的金光护体。”“云蚕子的阴阳杵好像也不行。”“没错,十年前的孤山祭那老头就败了。”“嗯,别忘了福照影。”“他更不行了,那把破刀怕是遇到门主的剑气就要变成齑粉。”“……不知天仕楼楼主能否和门主的拂光剑一战。”“我觉得难……。”“嘉赐?”青仪和青越两人越聊越热络,一旁青琅却发现嘉赐的脸色反而更加难看了,他好心给对方宽慰。“大家的意思便是你不用太记挂这事儿,门主除了修为无边外,他的护体金光更是威名三界,可谓是刀枪不入,多少神兵法器败于其下,有时根本不需出手,那些东西都近不了门主的身。”“就、就没有能一战的兵器?”嘉赐惊骇。“或许有吧,只是,没人知道。”青琅骄傲道。“是、是吗?那真是……太厉害了!”嘉赐眼神铮亮的夸赞起来,手中的树枝也被他激动地折成了两半。第十七章几人说着话已到了青溪所住的小院外。青琅推开门,就见床上躺着一个虚弱的少年。听着脚步声,少年睫毛颤抖了良久才困难地睁开了眼睛,不过眸光涣散,口难成言,看来那伤势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