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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同你一道,一定会做好的。”常嘉赐却摇了摇头:“太费时间了,时间多珍贵啊,说不定一转眼就要没了……”东青鹤听着常嘉赐的呢喃,不知为何觉得有些沉重,刚要再说,那头青仪又去而复返了。看见常嘉赐瞪他,青仪问心无愧道:“门主,哲隆长老来了。”结果东青鹤还没开口,常嘉赐就道:“快请啊,正好让长老也尝尝这个粥。”另两位:“……”没一会儿哲隆就进门了,大嗓门一入内便吆喝着要对东青鹤禀报偃门的事儿,然而一看到坐在桌边的常嘉赐又立时止了话头。不知是东青鹤的吩咐,还是哲隆对常嘉赐本就忌惮,那眼神看见他就跟看见幽鸩没什么差别,全是防备。常嘉赐正在淡定的盛粥,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也不生气,待装了满满一碗后他才站起了身。“行了,我不打扰你们谈正事儿了,不过难得我花了这样的心思,大家还是要捧个场才好,这可是水部最好的灵谷,丢了那些弟子该多心疼啊。”说着又把那锅抱了起来,“顺便让笨鱼和倒霉鬼也去尝尝……”走到门边又回头,语气说不出的温软:“哲隆长老,趁热喝啊。”东青鹤:“……”那头的哲隆待人走后看看那头,又看看这头,最后再看了看碗中诡异的一团,不等东青鹤说话竟舀起一大勺放进了嘴里。东青鹤:“……”哲隆抿抿嘴:“……为什么还挺好吃的?!”东青鹤:“…………”……听哲隆秉完了事务,东青鹤赶到了霞举殿,云蚕子已等在了那儿。“东门主。”云蚕子起身同他见礼。“云掌门不要客气……想必昨日无泱真人已经同您说道过了吧?那些阵法的解药可是能制?”东青鹤闯过了囚灵阵,这三十三层的魔阵中充斥着各种剧毒,若不是东青鹤有金光护体,想必不知死了几多回了,而他能避过,其他修士若届时要一道去偃门讨伐,又如何对付呢,单靠金雪里一人还是不够,这时便需要精通丹药医术的止契山来帮忙破了那阵中的毒|药。云蚕子颔首:“有些可制,但有些还需要多多炼化,不如门主再将那阵中情形细说于我听,我可多些应对之法。”“好……”二人就着那囚灵阵商讨了良久,让云蚕子不得不惊讶于魔修狠辣却又精妙的毒术,决定回去后必定要费尽心力,说什么也要把偃门的毒给解出来。东青鹤谢过对方,在要告辞时,他忽然问:“云掌门……在下有一事相询,不知是否冒昧。”云蚕子连忙道:“东门主哪里的话,只要您想知道的,云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是有关九凝宫的,我听说前一阵花宫主找了您?”提起这事,东青鹤有些惭愧,“她是否想向您求助破除兵魂的法子?我也知晓这天罗地网乃是他派之物,只不过这……能否请掌门缓上一阵再为施行,就等到平了偃门这事之后可好?”待一切稳定,他再想办法向常嘉赐把东西拿回来。没想到云蚕子听了却道:“这个……东门主大可不必担心,花宫主的确找了云某要破兵魂,只不过您也知道,此阵需得新主的生辰八字为引才可,而云某问起后花宫主却改了主意,所以……此事并没有成。”“花宫主改了主意?为何?”东青鹤意外。云蚕子:“她说……她的生成八字不宜为外人道,所以便问了云某一个方子后就罢了。”“方子?墨鸦阵解毒的方子吗?”东青鹤问。云蚕子摇头:“是迷药的方子。”迷药?东青鹤眉头一拧,正想着什么,又听云蚕子自言自语了一句。“怪哉,没想到东门主对其也有兴趣。”也?东青鹤停下了脚步:“云掌门这是何意?难道之前也有人问过此事?”“不错,就在刚才。”云蚕子道。东青鹤心里一紧,似有所觉地问:“谁?”云蚕子:“就是您那个徒儿……嗯,常修士吧,在您来之前我正巧遇上了他,他也问了和您差不多的话,不过我那么一说,他急急忙忙就走了。”“他……往何处去了?”东青鹤面容忽然严厉,沉声道。“这……我也不知,像是南方。”云蚕子话刚落,东青鹤的身影已自原地消失了。……东门主一路往南方急掠,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也许将要看到的场景,喋血满地?伏尸千百?这种臆想甚至打乱了东青鹤向来的冷静,让他的心里涌出一股股近似恐惧的忐忑来。别这样……嘉赐,别这样……你等等我,再等等我……东青鹤不住的在心里低唤,然而当他窜至九凝宫的时候,那儿的场景还是让他一怔。没有尸首,没有伤亡。门内弟子往来依旧,一片安宁祥和之态。他身形一转,还是降在了宫内的主殿外,宫中的弟子只见一道青蓝的流光欺近,正要戒备以对大喊护卫,没想到看见的人竟然是东青鹤,立时就收了害怕。“东、东……门主?”侍女惊喜,回头连忙进屋去禀报,没一会儿花见冬便走来出来。“呵,今日吹得是什么风,让东门主这样突如其来大驾光临。”她语气冷冽,但看着东青鹤眼内的情绪却有着藏不住的灿亮,自从自己近千年前解了那混沌毒后,东青鹤可是再也没为了她踏入过此地一步,没想到今天竟然来了?!东青鹤的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又感受了片刻,没发现那个熟悉的气息在附近后,他上前道:“我有些话想和宫主说。”花见冬一愣,嘴角带出甜意的笑,袅袅退开一步,向一边的殿内抬了抬手。“好啊,东门主,请。”领着人到了殿内,花见冬又要让侍女去沏茶,没想到却被东青鹤阻了。东青鹤眼眸深沉开门见山:“花宫主,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花见冬面露疑惑:“什么?”东青鹤牢牢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