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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其中淡绿的药膏挖出一块,抬起耶律熙的腿,便往他下身抹去。“什么东西?”瞥了盒子一眼,耶律熙问。“伤药。”姬容道。果然不是油膏。这么想着,耶律熙又看了那药膏一眼,也不在意下身被侵入的异样之感,只喃喃着道:“倒是方便。”方便什么,很快便有了答案。就在耶律熙后xue被稍稍弄松的当口,姬容便抽出了手指,抬高对方的腰肢,再然后猛地一挺身,也不顾对方是不是受得了,便将自己的粗大刺入。意料之中的剧痛从身下传来,耶律熙抽了一口冷气,却并没有发出声音,更没有闪躲,反而微抬起身迎合对方。姬容微微眯了眼,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只稍稍抽出少许后,再次深深的刺入。“唔……”这一次,耶律熙喉咙中发出了些微的响动。是因为rou体被生生撕裂的疼,以及下身那异样的涨满感——一种比疼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感觉。微微张开口,耶律熙低低的喘着气。下身的疼痛之感随着姬容不停歇的抽动越来越剧烈,而这疼痛之间,那冰凉的湿濡感觉也逐渐明显。受伤了么……一瞬的恍惚之后,耶律熙伸出双手,环住了姬容的肩膀,而后再次抬高腰肢,放松身体,尽力迎合对方,全不顾下身的伤口是否会因为这些举动而撕裂得更加严重。性事上,姬容从来不曾有虐待他人的习惯,耶律熙当然也没有被人虐待的喜好。而这一次,耶律熙不顾自己迎合姬容,当然不是想取悦对方——他只是发泄。借着身体上的痛楚来发泄。沉默的性事还在继续。除了rou体撞击的声音和耶律熙偶尔漏出唇边的呻吟之外,房间内再没有半分声音。背贴在红木桌子上,耶律熙的体温自方才开始便逐渐升高,下身的物事也已经昂扬——到底不是为了折磨对方,姬容在方才便已经开始用手抚慰对方性器。但不管身体上的温度如何升高,耶律熙的心底,却始终觉得冰冷。而这冰冷,甚至还渐渐的渗入了骨髓血rou……只因,在这一场单纯发泄的性事里,一个决定,在他心中越来越清晰。耶律熙闭了闭眼。他并不喜欢自己心中的决定,也并不想做自己心中的决定,只是……正自走神的当口,耶律熙的下身倏然一阵酥麻。反射性的收紧了后xue,却只换来更多的满涨和酥麻之感,一时之间,耶律熙的喘息急促不少。而被这么弄了一下,姬容也是闷哼一声,加快抽动的速度。额上冒出了细汗,耶律熙渐渐有些忍受不了,不由摆动身体想要挣脱,却被姬容强自按住。理智已经褪得七七八八了,感觉不舒服的耶律熙心中着恼,正待运劲挣脱,却猛地被对方重重的在肩头咬了一口。剧烈疼痛的同时,耶律熙的理智也跟着回拢了。散去劲力,耶律熙刚刚皱眉,便听姬容含混的说了几个音节,和之前一样听不清楚,却可以分辨并非同一种音节。但不管姬容说的到底是什么,都不会是他耶律熙。耶律熙笑了笑,然后,他眼神悠远了些,他也轻轻念出了两个音节。当然不是姬容。第58章人各有志,殊途陌路耶律熙正懒洋洋的躺着不想动。周围温热适中的水就仿佛是最好的抚慰,将他所有的疲惫尽数洗去——自然,还有所有不合时宜的情绪。耶律熙稍稍闭了眼,他的身子虽还有些酸痛,却并无太多的不适。这一来自然是因为练武之人的身体本来就好,二来,却是因为姬容在方才将他抱过来放水里之前曾用内力在他体内游走了一遍。……不得不说,炙阳的内劲在这方面确实很好用。只不过……耶律熙张开眼,漫不经心的瞥了放置于浴池旁的衣服上。只不过,倒没想到他会这么细心……愿意这么细心。这么想着,耶律熙轻轻的吐出了一口白气。刹那间,本来平静宛如镜面的水如同煮沸般翻涌不停,咕噜之声也不绝于耳。耶律熙笑了笑,温和中藏着漠然,满意里带点冰冷——是他一贯的笑容。耶律熙站起了身,伴随着水流落下的轻微哗啦之声,他走到旁边,用布巾擦拭干净身上的水珠后,拣起旁边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套到了身上,动作优雅,不带半分火气。当耶律熙走出浴池的时候,姬容正坐在后花园的凉亭内。和耶律熙一样,姬容也是方才才沐浴完。此时,他只穿了一件外衣,黑发披散,带着些水汽。耶律熙走到姬容面前,神色自然的坐了下来,如同从前般笑吟吟的打了声招呼,就仿佛方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虽然,对耶律熙而且,确实不算发生了什么事情。“莫邪王。”姬容冷淡的应了一声,算是回礼。他的眉间有淡淡的疲倦,还似乎带着些释然,但神色里却又不见半分轻松,只和往常一般的冷漠威严。注意到姬容的神色,耶律熙笑道:“凤王可是决定了什么困难的事情?”明显不喜欢自己被窥探,姬容神色不变,只道:“莫邪王倒像是想通了什么事情。”保持面上的微笑,耶律熙的视线移到了一旁黑幽幽的池塘里。他道:“凤王……若有朝一日,你最喜欢的人挡在了你前进的路上,你会如何?”姬容神色不动:“莫邪王既已有了打算,又何必多问旁人?”耶律熙没有回答。他看着黑幽幽的池塘,看得有些出神。是的,已经有了打算了啊……那么,第一次怦然心动的感觉呢?那么,第一次相谈甚欢的欣喜呢?那么,第一次山盟海誓的坚信呢?耶律熙唇边的笑稍稍敛了,那一抹记忆中的鹅黄身影再一次清晰的浮现在他眼前,比任何时候更清晰。而他,亦比任何时候更愿意去回忆。去最后一次回忆。那是什么样的美好呢?耶律熙回想着。是真正的‘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是真正的‘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亦是真正的‘惟独’。惟独是她。而……那又是什么样的悲哀呢?耶律熙想着,然后淡淡的笑起来。是了,她倒真是……心较比干多一窍。耶律熙久久没有说话,姬容也并不催促——事实上,姬容本就没有和耶律熙多谈任何一句不必要的话的欲望。但饶是如此,两人还能频频接触并且发生那种关系……便是素来深沉的姬容回想起来,也只觉一阵无力。花园长长静默,终于,耶律熙回过了神。面上重新泛起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