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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予安嘱咐道。杨柳安蓦地反应过来,欣喜几乎冲昏了他的脑袋:“皇......皇上?我,我......可是我......”萧予安笑道:“好了好了,快去准备吧,时间不多了。”从晓风月的厢房里出来,萧予安跑到晏河清那,同他解释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晏河清沉默一会,问:“你打算如何处置他们?”萧予安笑意盎然,捏起桌上果盘里的葡萄,喂入口中:“我上辈子有一句老话,叫宁拆十座庙,不毁一粧婚,所以今天我还是丘比特?萧。”夜深人静,万家灯火,一辆马车缓缓驶出宫城,守城门的侍卫连忙拦住,谁知帘子一掀开,里头坐着的竟是皇上,透过隐隐约约的帘子,还能看见皇上的身侧坐着一位怀抱古琴的男子。萧予安说:“别担心,出去小逛,一会就回。”侍卫自然不敢再拦,马车穿过沉重高耸的朱漆红墙,车轮碾过,雪地留痕,蹄声哒哒。待到无人之处,马车停下,车夫摘下斗笠,跃下马车,打幵车门,萧予安走下马车,指着马车里的一个箱子对杨柳安说:“这里面全是盘缠,你带着晓风月,一直往西走,在四国交界处,有一个叫桃源村的地方,你在那安家,贩卖茶叶和食盐,很快就能发家致富。”杨柳安泪流满面,跪下行礼:“皇上的大恩大德,此世杨柳安无以回报,来世,愿以命报答。”萧予安笑了笑,轻声喃喃:“不用了,上辈子你已经用命报答过了,对了,柳安,我得拜托你件事,明年的二月初二,请你回来一趟,然后在皇城外的驿站等一个消息,如果到二月十五都没有等到消息,那你就回去,无论北国发生了什么,都不要管,然后好好过日子,再不过问北国的事情。”杨柳安重重点头:“皇上您放心,我牢记在心。”“去吧。”杨柳安同晓风月给萧予安深深鞠躬作揖,随后驾驶着马车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中。萧予安提灯回宫,路过宫城城门,守城门的侍卫大惊失色:“皇上?您怎么独身回来了,您的马车呢?”萧予安笑答:“换了。”“换了???”第四十一章霸道总裁的充要条件“对,换了两颗真心。”说完,萧予安不顾侍卫的惊诧,哼着小曲离去。雪夜而归,白霜铺地,微凉的月光盈盈下坠,宫闱处处泛白,萧予安走了几步,看到前方伫立着一个人。大约已经等候多时,他的肩膀上落着点点白雪。萧予安略带诧异,几步走过去:“等我啊?”晏河清漆黑的眼眸看着他,慢慢点点头。萧予安与他并肩而行,奇怪地问:“这到处都是侍卫,你怎么没被抓。”晏河清回答:“避开了。”萧予安突然哎呀一声,转头看着晏河清:“糟了,我忘记问晓风月,是谁要害你了。”晏河清说:“无妨。”“有妨!”萧予安苦恼,“这一事不成,谁知道那人接下来还有什么手段,虽说让红袖去查,三天就能查出幕后,但是,查出一个人,万一后面还有别人要害你怎么办......”萧予安自言自语一番,而后低头苦思冥想一阵,突然打了一个响指,对晏河清说:“我有法子了,一劳永逸的法子!”第四十二章宠溺男主的充要条件听完萧予安的办法,晏河清沉昤轻问:“如此大动干戈,会不会引发不安和动乱。”“会,肯定会。”萧予安语调轻松,笑意盈盈,弯腰玩起回廊栏杆上的积雪,“自古外戚干政,我没有嫔妃,某些心怀政权的人就只能从禁脔这边入手,禁脔里头不就有好几位高官王爷的亲信?所以我遣散所有的禁脔,肯定会让一些人心慌。”“所以你是想集权?打压他们?”晏河清看着萧予安问,积雪已经被他滚出了两团巴掌大的圆球,上下叠在一块。“也不算,禁脔毕竟不是嫔妃,没有官品,那些人主要也是为了讨好皇上,我是担心你。”“我?”“对。”萧予安低头在附近寻找了一番,找到两根细树枝,往雪球上一插,做出了一个小雪人,然后抬头冲晏河清笑,“你现在可是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啊。”“且不说景阳宫里那些想要至你于死地的妒意,你是南国皇子,我是北国君王,我独宠你的事情要是传出宫闱,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丛生乱象,狐媚祸主,太难听了,我不想你背上这种评价,干脆遣散所有的禁脔,让世人都知道,我已经不爱慕男子了。”萧予安用手指给小雪人画上嘴巴眼睛,拍拍手上的残雪。晏河清缄默着,他清隽无双的容颜笼着薄薄的月光,看不清表情。“走吧走吧,好冷啊。”刚还玩雪玩得不亦乐乎的萧予安这会知道冷了,裹紧外袍拿肩膀撞了撞晏河清。晏河清回过神,轻轻点点头。第二日,景阳宫里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因为皇上早朝的时,对着文武百官说,自己要为先帝守孝禁欲三年。所有人都傻眼了。先帝都咽气都快一年了,你突然提出守孝是几个意思?先帝刚死的时候,多少人劝你守孝你不守,现在突然要守又他妈是几个意思?一时间,满朝上下,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萧予安才不管那么多,让红袖召集了所有的禁脔来景阳宫的职掌院。作为一名总裁,萧予安深知如何安抚辞退员工的心情。赔偿金,找后路,辞退快乐你我他。换而言之就是赔偿金足够高,再替他们找好后路,万事大吉。面对一群跪拜着的禁脔,红袖慢条斯理地说明了萧予安准备守孝的事情:“皇上念及卧榻之情,每个人皆赏百两黄金,都去领赏,然后收拾行李出宫吧。”百两黄金!这可不是小数目,若非高官商贾之家,怕是一辈子都见不了这么多的黄金。第四十二章宠溺男主的充要条件但是没人敢动,生怕这是皇上用来考验人心的套路,生怕自己一起身,脑袋就会落地。萧予安无奈地笑笑,忍不住心想:这少年君王yin乱的印象有点根深蒂固啊:“再加一条,若曾经为官,可以官复原职。”职掌院里一片死寂,有人俯首撑地的手慢慢攥成拳,地上的砂砾磨伤他的指甲,磨破他的指尖,污血被他收尽掌心,随后他站了起来。萧予安看着秦玉,他还是那身红衣,还是那副魅惑的容貌,神色却与初见时的迎合有着天壤之别。秦玉低着头,一步一步,沉重缓慢地踏出职掌院,至始至终都没有给过萧予安一个目光。萧予安总觉得自己应该和秦玉说点什么,但是他不知如何幵口。就像原著里。少年君王初见秦玉,木楞张口,却像个青涩毛头小子,红着脸半天没说出话来。又像原著里。北国破灭,少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