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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严重,再加上身体略有些偏寒,其他倒没有什么。”靳尧闻言一边将剑递给一旁的侍卫,并一边吐了一口长气道:“既然如此,那我先教你一套长拳,你回去后早晚各练一遍,等身体好些了,再来我这里习武。”“是。”谢盏兴奋的张大了眼:“还请师傅教我。”靳尧双手下沉做了一个起势:“你可看清楚了。”他言罢左拳突然出动,双脚外移,一套漂亮的长拳一下便演了出来,谢盏看得目不转睛,并不敢错过任何一个动作,片刻后靳尧收起拳头,看向谢盏道:“可看清楚了?”谢盏回想了一番后才点头:“看清楚了。”“能复制一遍吗?”“徒儿试试。”少年说罢也双手下沉,学着靳尧那样做了一个起势。靳尧见状一笑,双手抱胸看着谢盏。谢盏的记忆力必然是极好的,仅仅只是看靳尧打了一遍,已经学了个七八分,只是缺乏力度,有些动作也不够准确,靳尧在旁指导道:“左拳出时弧度稍微偏移……不对。”靳尧上前,握住了谢盏的拳头,往前挪了一点。大概是因为刚刚运动过的原因,他掌心温热,甚至有一些微微的汗,谢盏被这一触触得心猛然一跳,又做错了一个动作。靳尧无奈,从身后伸出手,握住了谢盏手臂。“……”谢盏双手紧握,微微低下了头。他的气息……就在耳后。很轻,很浅,存在感却强到了极致。谢盏身体略一动,却被靳尧强行固定住了身体——他的另外一只手一下放在了谢盏的肩膀上,声音从后传了过来:“出拳的弧度必须正确,也必须用力。软绵绵的拳头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只有用力,才能强健身体。”“……是。”靳尧满意的一点头,正要松开谢盏的肩膀和手,门口却突然传来一声大叫:“谢哥哥父王!”靳尧眼睛一眯,倒不着急松开手了,转眼便看向了门口。院门口靳长荣穿着粉色的衣裙,一边跑进来一边瞪大眼睛大声问:“父王拉着谢哥哥的手干什么?父王,你是不是在欺负谢哥哥呀!”第42章霸道王爷靳小尧7靳长荣明目张胆的瞪了靳尧一眼,又一下推开他,双手顺势挽上了谢盏的右臂,哼了一声后气呼呼的仰着脸:“谢哥哥,父王是不是在欺负你呀?他打人可疼的!”靳尧见状失笑,被她一下推开也并不生气,反而问:“偏你又知道了,谁告诉你父王打人很疼的,难道父王还打过你不成?”“荣儿见过呀!父王打那些叔叔,把他们打趴在地上!”靳长荣将谢盏挽得紧了一些,昂胸朝靳尧道:“荣儿不许父王欺负谢哥哥!”她一边说着一边不露痕迹的看向谢盏,却发现谢盏的目光竟然全放在了靳尧身上,其中之复杂让人心惊,最重要的是不久前他对靳尧的宠爱度分明是0,这还没过几天,竟然就上升到了一星级!这个人还真是好手段……靳长荣又看向靳尧,一边暗暗懊恼自己失策。她原本以为自己现在的身份和性格很适合攻略谢盏,毕竟像谢盏这样身世复杂内心又比较阴暗的人,都会喜欢天真可人一点儿的,却没想到这身体实在是太过天真,又因为疾病的原因,在外人的眼中只能永远停留在八岁……谁会对这样的一个女孩儿产生男女之情?谢盏对她虽然有两星级的宠爱度,但这样的宠爱更像是哥哥对meimei,而不是男人对女人。这样下去,她拿什么赢靳尧?她这边苦苦思索破局之法,那边谢盏却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安慰她道:“荣儿不用担心,父王不是在欺负谢哥哥,他是在教谢哥哥习武,这样……”他看了靳尧一眼:“这样谢哥哥就能保护你了。”靳长荣狐疑的看向靳尧:“真的吗?”靳尧笑而不语。因为靳长荣的打断,靳尧对谢盏的授课就暂时停止了,不过谢盏天赋不错,早记住了长拳的路数,自然也不需要靳尧再反复的教,因此几盏茶后谢盏就离开了主院,靳长荣抱着靳尧的手臂进了书房,问他:“你怎么做到的,谢盏的宠爱度怎么涨的那么快?”靳尧挑眉:“你想放弃了?”“休想,我不可能认输的。”靳长荣哼了一声:“你等着,你有你的手段,我也有我的计划,谁怕谁啊!”.未隔几日,太后寿诞至,当日一早靳尧便带了谢盏和靳长荣一起进宫,跟太后拜过礼后小辈们自去宫中玩耍,靳尧则留在慈宁宫中陪伴太后。他常年不在京城,往年逢着太后生日,大多都是从边关快马寄些新鲜玩意儿回来充作寿礼,今年人在皇城还是不敢怠慢,奉上了之前从某个北方小国那里缴获的硕大夜明珠一颗,明珠斗大,光泽甚是喜人,太后见了也笑的合不拢嘴,吩咐宫人们将宫内的帘幕拉上,要亲自验看明珠。宫人们领命将帘幕拉上,室内倾时一片黑暗,太后一边拉着靳尧的手一边道:“若是够亮才好,如果不亮……”靳尧笑:“如若不亮,母后怎么办呢?”“哀家便狠狠罚你,你不是最讨厌念书写字吗?哀家就罚你给哀家抄写经书!”太后笑着,黑暗里戳了一下靳尧的额头:“看你还敢不敢糊弄母后!”靳尧不禁叫屈:“母后,我这都三十几了,领兵打仗一方军神,您还叫我抄佛经,这是不是不太合适啊?”“这有什么。”帘幕一角被宫人掀开,靳尫和皇后连同着他们身后的日光一起进入了室内:“你再大,还能大得过母后去?”靳尧哼笑:“皇兄你就看热闹吧!”他转头便向太后告状道:“母后,您别看皇兄纯善,其实最会欺瞒母后的就是他!以前您罚我抄经书,我懒得抄便翻墙出去玩儿,都是皇兄照着我的笔迹抄的……”靳尫被他给气笑了,指着他骂:“朕白帮你抄那些书,今日竟然还被你反咬一口!”靳尧笑眯眯:“我可以没有叫皇兄帮我抄~”说话间宫人打开了木盒,盒中的明珠一下显露出来,照的整个宫室都亮如白昼,人脸间的毫毛竟然都清晰可见。太后惊讶道:“当真这般亮?”靳尧伸出手将明珠从木盒里拿出来,亲自交到太后手上,得意道:“儿子果然没有骗您吧?偏您不信,白白伤儿子的心。”又道:“明珠虽亮,不过仅作观赏便好,母后切不可用它来长时间照明,对眼睛不好的。”太后对明珠爱不释手,闻言便点了一下头,把玩后将其又放入木盒之中,厚重的帘幕随后被人拉开,宫室内重现光明。靳尫送给太后的寿礼乃是一副百寿图,不太有新意,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