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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簪子,神识却始终盯在那摊主身上。“一两银子。”摊主笑着说,“不过可以拿红线编的相思扣来换,实话说,我婆娘病了,我想要这么个小东西来哄她开心。”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章第一部分差不多就写完了,大家看起来可能会觉得一头雾水因为都没有留言,哭。一方面估计是因为我第一次写古耽还没适应过来,还要就是第一部分交代的比较多,显得有些乱。其实认真说起来这篇文大概没有什么正经反派,望天。再过两章应该就能清楚一些了。确定主线是受专职说媒一百年。第13章一个相思结而已,胡迟生来就会做那种东西,就和长在他灵府内的那棵怎么都不长叶子的姻缘树一样,与生俱来。听说天生仙体都这样,出生的时候命牌上就已经写好了仙号,也自然确定了接下来应该走的路。胡迟从腰间拿出一根红绳,手指翻动不过几下,一个看似普通的相思结就打好了。他把那相思结递过去,虽然心底还是怀疑面前这个摊主的身份,但嘴上却自然而然说着吉利话:“祝两位白头偕老,永结同心。”“谢谢。”那摊主接过那个显得有些小巧的相思结,认真打量的眼神不知为什么,让胡迟觉得他好像是要哭了一般。在胡迟还未来得及看清的时候,那摊主已经把相思结收进怀里,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客套的笑容。他把那漆黑簪子连盒带簪送到胡迟的面前,轻声道:“这簪子本来是我夫人亲手打磨的一对,寓意和你那相思结其实也差不多少,所以我收你一个相思结也不亏。”这话听到胡迟耳朵里,就好像是收下这个簪子就能和另一个簪子的主人凑一对一样。胡迟还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要不要接。大概是看出胡迟的犹豫,那个摊主直接把盒子塞到了胡迟的怀里:“这东西送人也是拿得出手的。”然后也不给胡迟再拒绝的机会,这摊主把簪子搬到旁边不起眼的小木车上,哼着歌竟然是要直接离开。“等一下。”胡迟快走两步拦在前面,“罗府来了这么多‘客人’,你是不是知道具体原因?”被胡迟挡在前面,那摊主也并不着急,反而笑着问:“这世间人怎么也难摆脱两种东西,一种是情,一种是欲。罗府的客人多是因为贪欲而来,而造成这贪欲的,也不过是一些痴男怨女。你还年轻,日后自然会明白。”说完,也不知道那摊主是怎么走的,几步就跨出了胡迟身旁,走到了远处。“我在偏门外见到一个小丫头,送了她一些东西。”那个摊主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声,“天冷要起风,你别忘了给那个小丫头送件衣服。”胡迟看着那摊主渐行渐远,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头快步向偏门走去。刚拐过那个墙角,罗秀秀晕倒在偏门门口。走近一看,却隐约能听到熟睡的鼾声。胡迟:“……”“三小姐?”胡迟半蹲在罗秀秀身前,轻声唤她,不过才唤了两声,就看到罗秀秀眼皮颤动慢慢睁开。她看到胡迟的时候还在半睡半醒之间,迷茫地说:“我怎么了?”“你晕……你可能是睡着了。”胡迟直起身,看着罗秀秀慢慢靠着门站起来,“你还记得你为什么在这吗?”“我?”罗秀秀闭着眼揉了揉睡得有些发胀的头,“我好像是做了一个梦。”胡迟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咄咄逼人的追问:“什么梦?”“有个人在梦里和我说话,他让我在府邸门口画什么东西。”罗秀秀揉了揉肩膀,“我好像是画了一整夜,一直俯着身子腰酸背痛的。”画东西?胡迟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罗府上空,那个不被人察觉到的透明结界像是一个球牢牢把罗府圈在里面,里面的嘈杂声一丝一毫都传不到府外。胡迟当下就想转头去找到那个卖簪子的摊主,却听到罗秀秀猛地提高音量说:“我想起来了,那个人说我有灵性,不日就会有所成就,甚至能位列仙班,一堆奇怪的话。”位列仙班?不知为何,胡迟突然感觉这句话很有可能并不是胡言乱语,而是将来的事实。“那人还给了我一本书。”罗秀秀从怀里逃出一本薄薄的册子,丝毫不顾忌地递到了胡迟面前。胡迟犹豫着接过,他的手指刚碰到那本书的瞬间,耳边凭空听到了这么一句话。“万阵之首,仙门归位。”胡迟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仅仅八个字却好像是敲在了他的心底,竟让他有种肃然的感觉。而面前的罗秀秀却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是仍然在纠结自己的梦境。那本书胡迟并没有翻开,只是碰了一下就还给了罗秀秀,同时又故作神秘地说:“可能是梦中的神仙给你的护身法宝。”“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罗秀秀嘴上说着不信,心里却在称奇。她梦到一个先生给了她一本书,怀中便真有这本书。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她曾经梦到过的那位腾云驾雾的仙人,也真的存在?不过很快,等罗秀秀彻底清醒过来之后,她才意识到面前站着的人是谁,连忙疑惑的问:“先生,你不是应该照顾我二哥哥吗?怎么会在这?”胡迟看着刚刚做了一个稀奇的梦,现在看起来反而心情不错的罗秀秀,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正好一句话不说,只是轻轻推开了偏门。罗秀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原本脸上挂着的笑容也有些不太自然。门并没有锁,胡迟只要轻轻一推就推开,而罗府内的真实情况,也毫无保留的映入眼底。原本精致的错落假山现在已经成为一堆碎石,院子里已经含苞的各类名花好似被人随意践踏过,有些花根都被拔出,又丝毫不被爱惜地扔到一旁碾个粉碎。罗秀秀脚步迟缓地走过这原本清幽的花园小路,看到了周围崩塌的屋顶和隐约可见的火星。耳边能听到有人在无助的哭泣,却又觉得那声音很远。周围渐渐能看到有人躺在地上,表情惊恐,毫无生气。越往大房院子里走,倒下的人越来越多,都是府中的熟悉面孔。罗秀秀不知不觉脚步越来越快,她几乎是小跑到大房院子门口,却停住了。门口,是跟了她十年的长欢。平日里对她有些没大没小的长欢现在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只有些脏乱,并看不出哪里有什么伤口。但是罗秀秀半跪在她身边,手指颤抖地摸向她的脸颊,这个小丫头却再也不能笑眯眯地叫她一声小姐。夜里风凉,让她觉得冰冷刺骨。罗秀秀抬起头,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