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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诺斯是威银的第一股东,雷诺斯利用它的几家子公司交叉持股,掌握了威银,做的天/衣无缝,让我一直以为我才是威银的最大的股东。”梁祁安一只手揽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敲了敲桌面,似笑非笑:“这样看来,威银算是雷诺斯的董事会非常看好的一家公司了,甚至,它很可能是雷诺斯董事会里的某个人挂靠在雷诺斯旗下的资产?”梁祁安这方面的思维有时候真的让人吃惊。简柏殷端起水喝了一口:“威银是我十七岁的时候做的一笔天使投资。当初我也没有想到威银会发展到今天这样的程度,在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目标都放在如何发展启兴上。”他曾经花了很多年的时间,摔过很多跤,才明白简老曾经不止一次说过的话,启兴只是他的台阶,不是他的终点。“一直以来,爷爷都希望我们交换一下对未来事业的规划。”简柏殷突然插了一句,“现在,我知道你的了,我也应该把我对未来的规划告诉你。”“跟威银有关?”梁祁安找到重点。简柏殷点头,缓缓说:“我想做互联网金融,真正的互联网金融,改变银行,对传统的理财规划和咨询行业彻底革新。”梁祁安愣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掰过简柏殷的下巴,两人脸对着脸。“你认真的?”他挑眉,难得的没有笑。“很认真。”简柏殷说。关于两辈子的目标,怎么可能开玩笑?他上辈子在这条路上走的坎坷无比,本来就是半途才发现这条路,等辗转着踏入正轨时却遇到了无尽的麻烦,但最终离胜利也不差多少了,只可惜人死了一切都要重来。两个人的对视维持了好几秒,眼神中传达的意思也相当明确。简柏殷很坚决地想朝这个方向发展,梁祁安并没有表态,似乎在衡量简柏殷的这个目标是否真的有达成的可能。“我明白了。”梁祁安放开掣肘他的手,重新靠回他的椅子,“难怪你把威银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因为威银对简柏殷口中的这个有些匪夷所思的目标太重要了。简柏殷平静地向梁祁安坦白了他的‘大目标’。“互联网金融理财是一个巨大的、空白的,亟待人去开发的市场,它不是传统理财规划的渠道拓展,而是彻底的革新,拥有互联网惠普、平等、选择自由的鲜明特点,国内的个人可投资资产管理市场达到了32万亿,庞大个人储蓄一直躺在银行里,我想撬动这个大盘子,彻底改变银行理财模式。想要达成这个目标,需要两个不可或缺的条件:理财模型和大量的用户数据,前者需要专业化的人才,而用户的数据需要普及全国的第三方支付平台去汇总、收集和积累。”简柏殷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梁祁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威银网络技技术有限公司提供的支付平台就是简柏殷这个大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环。随着使用威银支付的客户越多,就能收集到越多的用户数据,如果有一天威银能够全面普及,那么建立一个金融产品网上超市也就不是空想了。“你之前隐瞒威银的事情是因为不想挑明你的大计划?”梁祁安勾唇,“我又不会说你异想天开,只是这个目标比较遥远而已,还是有实现的可能的。”简柏殷没有否认,事实上,他只是有种隐秘的对于危险的预感,威银这家公司身上或许有解开谜题的钥匙,而他并不想让这种危险蔓延到梁祁安身上。作者有话要说: 有关互联网金融的内容是有参考资料的,不过不一定准确,毕竟要符合情节加工~威银可以看作架空世界的支付宝,不过是还没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的支付宝,这样是不是好理解一点2333这家公司是事业线的关健,也是连接两辈子各种事情的关健,希望大家还是能记住它的名字,咳咳~明天换地图,终于要换了,真是不容易~☆、第67章临行67、他们聊天聊到大半夜,最后还是一起回了简柏殷的房间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天终于放晴了,简柏殷晨练回来,发现梁祁安还趴在床上把被子裹了好几圈,整个人都陷在被子里,简柏殷走过去把他头上的被子往下拽,拽了两下居然发现拽不动。“梁祁安,起来吃早餐。”简柏殷干脆坐下来,把刚刚冲过冷水的手伸进被子里贴到他的脸上。梁祁安被冻得一哆嗦。“醒了吗?”简柏殷低头看他。被子里的人不吭声,反而压住他的手,不让他抽出来,顺便扯紧被子。“梁祁安?”简柏殷试了试,发现被他压住的手真的抽不出来,因为被他的脸压着,反而一点点暖和起来了。“再睡一会儿。”脸埋在枕头里的男人咕哝了一声,他穿着简柏殷的睡衣,因为埋着头的缘故,露出了后颈的皮肤。简柏殷眼神微动。一条三厘米左右的疤痕横在梁祁安的后颈上,恰好是平日里被衣领遮住的地方,而且颜色浅淡,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简柏殷伸出手指碰了碰那条疤。梁祁安几乎条件反射地按住了后颈,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他脸上还有几分刚睡醒的不耐烦,怒气满满的形象却因为乱翘的头发打了折扣。简柏殷把搁在凳子上的家居服递给他:“衣服穿起来,暖气我刚刚关掉了。”梁祁安半坐在床上,手还捂着后颈,盯着他不说话。“你脖子后面有条疤。”简柏殷明显是在问他,那个地方太敏感了,而且梁祁安刚刚的反应也大的离谱。“哦。”梁祁安似乎终于清醒了,他放下手,整了整衣领,把简柏殷放在他被子上的外套拉过来,随口问他,“是小时候伤的,难看吗?”简柏殷顿了顿:“不难看,也不明显,但是这个位置……是怎么伤到的?”简柏殷坐在床边,看他慢悠悠地套上衣服,又往后拨了一把头发,只是没有水和定型喷雾之类的东西,梁祁安显然没办法立刻把头发弄得服帖,依然是一头乱翘的毛。梁祁安打了个呵欠:“被人砍的,差点死了。”简柏殷帮他顺了一把头发,从头顶摸到后脑,直到温热的手心盖上那条疤。梁祁安望着他突然笑了:“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开玩笑的。”他凑过去亲了亲简柏殷的嘴唇,“虽然流了很多血,但真的没伤到要害,只是划得比较深,那时候又没有好好处理,所以才留了疤,你也说了,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你小的时候……”梁祁安揽住他的腰:“我小时候没什么可说的,反而是你小时候,真的太可爱了!”梁祁安从衣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