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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盯着它,当你的目光也转向它,就有更多人对它趋之若鹜。我和科莱都知道你是为了什么去关注雷诺斯,可是其他人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揣测?布莱克,你忘了你的身份。”布莱克一怔,缓缓道:“是我大意了。”卡尔的一句话点醒了他,他这段时间的确一直关注着雷诺斯,派了不少人盯着各方消息,也露出了一些风声。作为莫尔斯金融的高级合伙人,他的一举一动的确不止代表了自己,很可能是集团态度的缩影。“爸爸。”布莱克抬抬手,打断梁祁安。“科莱,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就算你对雷诺斯不感兴趣,我依旧会关注它的消息,在这件事上,是我失去了谨慎。不管这次意外是不是跟雷诺斯金融有关,我都该更加警醒。”卡尔拍了拍他的手:“这也是我的猜测而已。”“如果这个假设成立,我们现在应该考虑是谁对雷诺斯金融势在必得。雷诺斯虽然有价值,但一个濒临崩溃的帝国值得让人冒这么大的风险去行事吗?这是谋杀。”梁祁安冷静道,“除非有人非它不可,也许我们可以顺着这个方向查一查。”环环相扣102、顾方奇为他们准备了一顿相当丰盛的餐点,一起用过早餐后,布莱克和卡尔在房间里召开了视频会议。“我们该去见见那个直升机驾驶员了。”梁祁安对顾方奇道。顾方奇点点头,带他去了走廊另一侧的房间,一边跟他说:“格林兰的隔音是特别设计过的,效果非常好,您不用担心发生什么意外。”梁祁安完全没担心过这个,不过顾方奇这么说,他倒是很好奇这些人到底怎么让那个驾驶员开口。807房间的大门和其他房间的没什么区别,进去之后才发现别有洞天。梁祁安观察着四周。房间内部空间很大,被分隔成了几个部分,仿佛一个小型的审讯室,各种工具一应俱全。顾方奇随即解释道:“不是我们事先设计好的,完全是废物利用。”“哦~”梁祁安笑了一声,“你们挺会找地方。”他看了眼隔着单向玻璃坐在空荡荡小型隔间里的外国男人,“就是他吗?”“是的。”顾方奇道,又问旁边看守的几个人,“审的怎么样了?”其中一人这时候才开口道:“刚刚晕过去了,差点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透出来,不像是经过训练的。”“是不像还是没有?”顾方奇又问了一遍。“没有。”另一个人摇摇头,“只是个会开直升机的普通人。我们把他吐出的线索都记下来了,结合他的社交网络做了个图谱,这些是所有与他有交集的相关人员,其中用红色线条连接的是近段时间和他联系频繁的,紫色线条是最近刚刚与他产生交集的。”他把电脑的屏幕转向梁祁安和顾方奇,指了指其中交叉的几个点。“这个部分很可疑,一周前他在酒吧打赌输了,赌注是一个大冒险,他说这次在恶劣天气中接这单生意就是因为这个赌注,我们查过他提供的那个号码,已经是空号了。”“他说的内容可信吗?”梁祁安问。“两天前他的确在酒吧和一伙人玩得很嗨,也喝了不少酒,至于有没有赌什么,其他人也不清楚。”“还有其他可疑的地方吗?”梁祁安又问。“这家伙是个赌徒,虽然平时收入不低,但是经常入不敷出,在外欠了一些赌债,不过金额不大,如果认真工作一段时间是还得起的。他之前结过婚,有一个女儿,跟在前妻身边,他会定期去看孩子,赡养费也在按时给。”除了有直升机的驾驶执照,看起来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梁祁安看向“审讯室”里被蒙着眼睛捆在椅子上的男人。“我进去跟他聊聊。”其他人沉默不语,顾方奇点头道:“当然可以。”有人上前帮梁祁安打开了门。“谢谢。”梁祁安刚往里走了一步,又转过身,“你们在外面等吧。”“可是……”顾方奇拦住身边的人:“听梁先生的。”几人目送梁祁安进入了审讯室,等隔间的门重新关上,他们回到了单向玻璃后,观察隔间里的情况。“梁先生应该清楚外面能听见里面的对话吧?”隔间外的人忍不住问顾方奇。“废话。”旁边有人插嘴。“那他为什么非要一个人进去?”年轻的男人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另一人不等顾方奇说话就撞了他一下:“闭嘴吧,就你话多。”这人才讪讪压住了想提问的念头,认真注视着房间内的情况。一开始梁祁安只是常规的问了几句,他们也听不出什么特别来。可是没过多久,梁祁安居然换了一种语言,他对面那个接受审讯的男人也显而易见的开始激动起来。“顾头儿,他在说什么?刚刚不是还英语说的好好的,怎么现在一下子叽里呱啦了,这都什么跟什么?”爱提问的又憋不住了。“听不懂也别说话。”旁边的人泼他冷水。“你听得懂你给我解释。”旁边的人一下子也憋住了,看向顾方奇。“他们在用俄语沟通。”顾方奇解答了他们的疑问,他俄语勉勉强强,也只能听懂个大概,忍不住感叹,“梁先生俄语挺好的。”这个他们也听得出来……“怎么突然讲起俄语了……这我们一会儿怎么分析,是不是还要调个俄语翻译过来?”刚刚纳闷了几句,房间里被绑住的直升机驾驶员突然暴起揪住了梁祁安的领子,连带着椅子也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几个人连忙打开房门冲了进去。“梁先生!”“梁先生没事吧?”“让我们来吧。”“没事,你们出去。”梁祁安摆摆手,朝正在激动嚷嚷的男人快速的说了几句话,男人的动作顿时僵住了,他松开手,被带起来的椅子重新落回到地面。梁祁安笑着整了整衣领:“耐德先生,我们接着聊。”他又说了几句俄语,原本还气冲冲的男人这时像是完全失去了气焰,懊恼的用头使劲磕了磕坚硬的桌面。“梁先生?”顾方奇又询问了一句。“放心吧,有事我会叫你们。”梁祁安没再关注他们,他面对着桌子另一边颓丧的男人,拿着笔轻轻扣了扣桌面,“耐德先生,我想你应该很清楚,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