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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尔扎马V:兄弟这波B装得可以啊,教练我想打篮球?@今天开始做偶像:我来帮我北出每日一题——已知洛杉矶凌晨四点时,北京时间是下午一点,请问洛杉矶位于哪个时区?@线代汉语吃碘:我就想知道我北说好的直播呢……你直播放美国的电视节目也好啊TAT快一个星期没有看到我北了难受想哭[大哭][大哭]程寄北斜靠在窗台上捧着手机看得开心愉快,不时还要出声撩拨一下正在花园里搭篱笆架子的应恪:“应老师你过气了哎,我刷了五十多条评论都没有人提过你呢。”应恪研究着手中William画得歪歪扭扭的设计图,闻声无奈地抬头看一眼游手好闲的程寄北:“之前不是还嫌弃你微博里都是找我的小姑娘吗?”“那不一样,”程寄北轻哼了一声,切换到应恪的微博帐号手动给沉在底下的一条“应确司厅大大为什么也好久没来抢热评了”点了个赞,“你自己辛辛苦苦造起来的CP要好好维护啊,再不努力弗尔扎马也要上位了。”看着小男友那暗自窃喜的小模样,应恪扔了锤子走到窗边冲程寄北勾了勾手指。“怎么啦?”程寄北伸出头疑问道,“要我帮你一起做粉刷匠啊?”应恪顺势揪住他的衣领微微用力下扯,抬头吻上了程寄北的唇。程寄北先是一惊,很快就放弃了抵抗专心致志地沉溺于这个吻,隔着窗台拥抱着应恪。一吻毕,程寄北头靠在应恪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应恪揉了揉他的发梢评价道:“还是没有学会换气。”“那说明老师没有教好。”程寄北就算瘫在人家肩头还不忘埋汰两句,“如果换成是我教你的话那分分钟……唔……”话没说完尾音又被吞没在绵长的亲吻里了。四月的洛杉矶下午风不大,阳光斜洒在这方小小的花园中,洒在拥抱着接吻的一对恋人身上,一切都变得安静而温柔,只余渺远的鸟啼声作伴奏,令人不忍去惊扰他们。两人在洛杉矶的最后一个下午就在练习接吻中过去了,两人心照不宣地把篱笆架子只搭了一半的理由推诿给隔壁邻居家的除草机。孔玥将信将疑地看了一眼隔了两公里的邻居家草坪,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倒是William不是很开心,因为他心中无所不能的哥哥没有把篱笆架子给他变出来。结果为了重塑在弟弟心中伟岸的形象,两人不得不等到William去睡了之后又到花园里把篱笆架子给按照设计图给一丝不苟地搭了出来,第二天早上醒来收到惊喜的William兴奋地抱住亲爱的哥哥“啵叽”了好几口才背着书包去追校车。“你不告诉他今天走没事吗?”程寄北站在应恪身后,有点担忧地看着丝毫不知道两人即将离开洛杉矶的小正太远去的背影,“William还说要和你晚上一起打游戏呢。”应恪揽过他的肩膀往房间走:“告诉他就是多给了他一个逃课的理由,我们回来那天他就是逃课来接机的。”是这样吗?程寄北转头用征询的目光看向孔玥,孔女士放下咖啡杯点了点头:“下次你们回家,如果William问什么时候到,千万不要告诉他。”下次回家啊……这十天的生活里,应恪一家人的随和让程寄北已然成为了这个家庭的一份子,五人一起BBQ、一起带William去看最新上映的超级英雄动画电影、一起去Peter的老朋友家做客,孔玥会介绍程寄北说“这是我儿子的男朋友”,态度自然而又和谐。程寄北弯了弯嘴角,颔首答应道:“好,下次回家我们一定不提前告诉William。”“那小子又要哭给你看了,”应恪无奈地拉着程寄北回房拿早已整理好的行李,“走吧,等William放暑假了再带你过来,这次让你陪他玩个够。”回国之后,程寄北迅速投入到了漫无天日地补直播时长中,原定的二四五六直播终于变成了天天直播,除了完成教授给定的研究任务之外就是疯狂地写教案备课,饶是最欣赏程寄北勤奋工作的谢知礼也心疼了,捏了捏程寄北日渐消瘦的胳膊心疼地说道:“哎哟,你倒是也好好休息休息,这胳膊都快跟我手指差不多粗了。”程寄北撸起袖子秀出微不可见的肱二头肌,努力证明自己也有在好好锻炼:“我上课就当锻炼身体了好吧,看看哥日渐明显的肱二头肌。”“好好好,”谢知礼敷衍地搓揉几下,转头狗胆包天地去数落应恪,“老大你也太虐待有钱了吧?我这才多久没见他,人就变成这样了。”应恪虚心接受批评,诚恳地询问道:“我上星期就给他在直播间里打赏了10个皇冠抵这个月工资,还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方法能让他好好吃饭别多想直播时长的问题?”程寄北摇晃了几下手指:“皇冠是打赏的礼物,工资是工资,这是两码事。”“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老大的钱吗?”也是,应恪投资了墨色直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是那个给自己发工资的爸爸来着。程寄北被谢知礼三言两语劝好了,不再纠结直播时长的问题,又恢复到了以往的直播节奏,直播间里不能每天上网听课的小伙伴们也暗自松了口气。夏天快到的时候,应恪结束了他的硕士论文答辩,终于真正意义上从一个学生转变为了社会人。结束答辩的那天晚上,程寄北混在一堆同学中给毕业的师兄们践行,几十个大老爷们坐在一间包厢里,菜没吃多少,酒倒是一人喝了一打。喝着喝着,大家都有些上了头,纷纷红着眼眶开始回忆一起做实验、开黑、互相进行各方各面的学术交流的日子。“小……嗝、小程啊,”何方打了个酒嗝,醉眼迷蒙地胡乱指着坐在对角意识还算清醒的程寄北,“小程你本来应该是我的嫡系师弟啊。”埋头吃虾的程寄北听到自己被点名,抬头去看喝得醉醺醺的何方:“啊?那为什么后来……?”“后来名单出来之后……呃嗝……应恪这个不要脸的,”何方的手又指向坐在程寄北身边滴酒未沾正在专心致志剥虾的应恪,“应恪这个不要脸的说,你早就跟他说了要他带你,直接就把名单划了重改了一份啊……”“我没……唔……”程寄北“有”字还没有说出来,嘴就被刚剥好的一只虾给堵上了。应恪拿开手,又开始剥下一只虾。所幸这时大家都喝得有些神志不清了,没有人会去在意程寄北刚才要说些什么,话题很快又转移到了“隔壁人文学院的系花什么时候才能当上院长夫人”这个问题上去了。一晚上众人推杯换盏,除了自己开车过来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