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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朔也同样,低声问:“睡过两回了?”他根本就不想承认那种盖着棉被纯聊天算他们睡过。宁嘉佑使劲点头:“是啊,我们可是睡过一张床的兄弟。”言朔:“……”算了,社会主义兄弟情的开端也挺好。宁嘉佑心虚,趁着言朔没反驳,提起正事:“你试着迈腿吧。”“嗯。”言朔回神,也不忍让宁嘉佑扛他太久,艰难的迈出右腿。有了宁嘉佑支撑,左腿大大减负,言朔很快就迈出一小步。只有车祸前正常步伐的一半,却已经是言朔目前的极限。“有地方难受吗?”宁嘉佑问。“没有。”宁嘉佑很高兴:“那看来恢复的不错。来,我们试着迈左腿,还是把重量都压我身上。”“你吃得消吗?”言朔看着他额头渗出的汗感到心疼。“没问题。Let\'sgo!”言朔再次迈步。脚步轮换间,他有片刻的踉跄,所幸被宁嘉佑抱住,没有摔倒。才稳住两人的身子,宁嘉佑就紧张的不得了:“疼不疼?”言朔摇头:“不疼,只是刚刚有些站不住。”“是左脚抬起,重量往右脚压的时候吗?”宁嘉佑问。言朔点头。“问题不大,虽然你的大部分重量都在我身上,但换脚时重心肯定会有所移动,右腿支撑不住重心侧移,就会摔倒。就像婴儿也是需要后天练习才能正常走路,这个可以慢慢练。只要不难受,就没问题。而且随着治疗深入,这也能解决。”长时间扛着言朔一个大男人,让宁嘉佑有些吃不消,“我先扶你回床上坐下吧。”“嗯。”言朔配合的想要退回去,却没想到脚才落地,掌心就传来一道毛茸茸的触感。他是光着脚站在地上,才碰到就意识到那是胖橘的尾巴,急忙抬脚。宁嘉佑却没注意到这件事,依旧带着言朔往后往后退去。言朔的大部分重量还压在宁嘉佑身上,两人中心一前一后,言朔双腿无法单独支撑,被宁嘉佑一带,身子朝他摔去,两个人都重心不稳,直接朝后倒去。宁嘉佑担心伤到言朔,主动垫在下面。言朔的身子摔在他身上,他无意间看到宁嘉佑的侧脸,随后与宁嘉佑交颈倒在床上。电光火石间,言朔脑海中闪过一个疯狂的想法。他扭头亲了宁嘉佑一下,然后再次与他交颈,假装是摔倒时不慎亲到的。他真机智。言朔如是想着。宁嘉佑有点懵,虽然摔倒时他注意力没集中,但言朔是不是在摔倒后特地亲了他一下?他瞪大了眼眼睛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一定是想谈恋爱想糊涂了。反派是无情无欲的,怎么可能主动亲他,估计就是意外。他喜欢这样的意外。可惜现在摔倒的姿势已经确定,他找不到机会再亲言朔。宁嘉佑感到万分可惜。“喵。”胖橘跳回床上,言朔抬头,就看到便宜儿子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们,好似看到了刚刚他偷亲的宁嘉佑事。宁嘉佑见言朔许久没起身,好奇的与他望向同样的方向:“怎么了?”言朔心虚的躲开他的眼神:“没什么。”胖橘踩着猫步朝宁嘉佑走来,亲了下宁嘉佑的脸颊。言朔刚刚亲的是宁嘉佑右边,胖橘这次过来蹭了左边。言朔有点不高兴。左边他还没亲过呢。他低头,趁着宁嘉佑跟胖橘互动的功夫,假装不慎亲了下宁嘉佑左边。宁嘉佑震惊的愣在原地。言朔愈发心虚,慌张之下,找了个自己都不信的理由:“脏了,我帮你擦擦。”脏了不应该用手吗???还是反派刚刚用的手,是他想错了?宁嘉佑懊悔刚刚去摸胖橘,以至于注意力转移,又没注意到言朔是不是亲他了。正在这个时候,胖橘吧唧一下坐在床上,整张席梦思都因为它的重量而抖了三抖。在言朔与宁嘉佑两人的目光中,胖橘优雅且自然地抬起右腿,陶醉地低头舔裆。宁嘉佑的内心是崩溃的:“……胖橘,你刚刚是不是用舔过裤-裆的嘴亲我了?”言朔的内心比他还要崩溃。他究竟养了个什么玩意儿?今晚猫rou火锅不加辣是他对这个逆子最大的仁慈!大概是听到自己的名字,胖橘停止舔毛,放下腿再次朝宁嘉佑走来。一看他又要亲自己,宁嘉佑连忙抬手捏住它的脸:“你给我走开,爸爸现在承受不起你的爱。”胖橘超级委屈的冲他喵。言朔的双手原本护着宁嘉佑的头和腰,被他压在身下。现在抽出手,撑着自己的身子倒在宁嘉佑身旁,并有三分幼稚的跟宁嘉佑告状:“我刚刚就是差点踩到它尾巴,才会突然收回脚。”宁嘉佑板着脸质问儿子:“胖橘你知错没有?”胖橘很无辜。喵没有错。喵超棒的!宁嘉佑起身,去床头柜上抽了张湿巾给胖橘洗脸,着重擦嘴:“你知不知道你多久没洗澡了?都出油了,今天就带你去洗澡。”言朔点头表示赞同,火锅料总得洗干净了才能下锅。今天是工作日,两人都有正事要做,便让保洁阿姨打扫完卫生后带胖橘宠物店洗澡。晚上睡觉时,宁嘉佑见言朔杵在房门口没进去,感到奇怪:“怎么了?”“胖橘在我床上。”言朔指了指屋里躺在他被子上呼呼大睡的胖橘。今天胖橘本来就应该跟言朔睡。宁嘉佑问:“它打呼声太响了吗?”言朔点头:“嗯。”“那让它跟我睡?”宁嘉佑提议。言朔抿唇,他努力制造出来的机会,凭什么要让给猫?他对宁嘉佑说:“我的床被它弄脏了。”宁嘉佑想起上次自己床上的空罐头和飞蛾,好奇的往言朔屋里走去:“胖橘叼什么奇怪的东西去你床上了吗?”被子被叠到床尾,胖橘舒适的躺在正中间,睡得特别香。床上干干净净,连猫毛都没有。宁嘉佑不解的回头望向言朔:“哪里脏了?”“被单没换,早上被胖橘的脏脚踩过。”言朔略带嫌弃的说。别墅被打扫得很干净,胖橘整天都窝在房子里,又会自己清理,其实并不脏。平时它也动不动就往言朔的床上蹦,没见言朔嫌弃过它。今儿个是什么毛病?宁嘉佑狐疑的盯着言朔,又想起早上帮言朔练习走路时那两个薛定谔的吻。难道是言朔嫌弃胖橘舔-裤-裆?但这又不是胖橘的第一次,言朔之前也没嫌弃过。宁嘉佑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