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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障中,我和你说不明白,现在你脑子清醒着呢,睡我被窝里还这样儿,我是怎么你了?你对我斩前尘的那段时间,我也没忘了喂你吃rou吧?大家都是rou食动物,你凭什么觉得我应该吃素?“记不清昨夜是几点睡了,你这是怎么了?没睡够么?精神不好?”谢茂关切地摁住了往后撤的衣飞石,顺势一把捏住了某人要害。衣飞石噎了一下,脸憋得通红:“……先生。”他看得出来谢茂口蜜腹剑,这是不高兴了。“你是不是觉得不该……”谢茂示意了一下,“这样?”衣飞石被他捏着要害,哪里还敢犟嘴,连忙认输:“没有。”“你以前就这么往我身上蹭,”谢茂又示意了一下,两人紧贴在一起,确是从前经常有的亲昵。衣飞石在谢朝就是新晋车神,跟着谢茂飙得技术娴熟,早就解锁了全部成就。如今谢茂稍微示意一下,衣飞石就想起了旧日时光,燥热的心头滋生出一丝苦意。“今天……”谢茂捏住衣飞石的后颈,让他贴着自己的脸,“往哪儿跑呢?”这当然是心魔障后遗症。在心魔中被绞死了无数次,对君上生出想法就要死,死了多少次呢?衣飞石已经记不清了。总不会是十次二十次,数百次总该是有的吧?衣飞石觉得自己对着君上还能硬起来,也算得上是色胆包天了。他顺从地抱住谢茂,带了一丝求助的可怜:“心魔障中次次都要受罚,太害怕了。”衣飞石神魂崩溃前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无非就是觉得谢朝的恩爱是算计来的,为此心魔丛生差点折了,谢茂还有什么可问的?二人都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可是,这问题暂时解决不了,否则也不会刁钻成心魔作祟。可二人想要相处下去,态度总要端正吧?躺一个被窝里还要遮遮掩掩,这日子怎么过?——别人过不过谢茂不知道,反正他过不了!衣飞石若是嘴硬,自觉受了委屈的谢茂必然又要和他干仗,现在衣飞石低头说害怕,谢茂哪里还顾得上和他拌嘴,连忙轻轻拍他背心,在他脸上额上不住亲吻,柔声哄说:“不怕不怕,你如今好好养着神魂,我也看着你呢,不会再让你堕入心魔障。”衣飞石的态度端正了,谢茂心里就舒爽了,他觉得这才是正常夫妻该有的日子。你有难处,就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总是背着我自己鼓捣算怎么回事?还常常把我气得吐血,简直没把我当自己人吧?衣飞石八爪鱼似的趴在他怀里,二人抱在一起,彼此安抚。正温情脉脉的时候,谢茂突然按住衣飞石揍了两下屁股,衣飞石都懵了:什么情况?在未来时,君上从来不动他一根手指,最生气的时候也就是看他一眼,拿扇子、笛子戳他一下,这就能让衣飞石诚惶诚恐地难过许久。在谢朝时……衣飞石脑子有些乱,谢朝的经历倒是非常多,不过,那能和现在的情况一样么?拍拍揉揉都是闺阁情趣。在谢朝正经被陛下揍屁股,那是他不到二十岁的时候,年轻不知事,被陛下教做人。刚刚还抱着腻歪,突然就翻脸揍人,衣飞石自认了解谢茂,也被他此时的喜怒无常弄懵圈了。没弄清楚情况的衣飞石不敢乱动——他也没法儿动,谢茂现在很霸道不尊重地骑在他身上,他若想起身就得把谢茂掀翻,这计划根本不具备可执行性——不管为什么,动了手,总是要训话的吧?谢茂也没有“你想想自己哪里做错了想明白了我们再谈话”的坏毛病,很注重沟通效率。不过,终究还是有些担心谢茂发飙,衣飞石稍微回头,想偷看谢茂的脸色。被谢茂捉了个正着。——谢茂正俯身歪着脑袋盯着他。“……”衣飞石一时失语。“你今天是很乖的。”谢茂表扬。衣飞石老老实实听着自己挨揍的理由,虽然揍得并不痛,但,这代表着先生的不满。必须要改。“衬得以前极其地不乖。”谢茂往后挪了一截,骑在衣飞石腿上,露出他纤薄的睡裤。以前的衣飞石那是真的太不乖了。往日二人抻着敷衍着也罢了,现在衣飞石坦诚了心事,知道在谢茂跟前低头示弱,越发衬得以前的作派嚣张自任、目中无人。我把你当丈夫,你把我当外人!牙痒痒,手痒痒。谢茂抬手又想揍,不过,想起刚才才揍过,又忍不住给揉了两下。衣飞石正哭笑不得时,又被谢茂摁住狠狠揍了两下!……您真不用这么使劲儿摁着我,别说您骑在我身上,就算没有,我也不敢跑。谢茂揍得再狠也有分寸,事实上也不可能有多“狠”,臀上稍微有些热,很快又被熟悉的大掌轻揉数次,反倒是浑身上下都热了起来。衣飞石干脆抱住身边叠起的薄被,就这么舒服地躺下了。揍吧揍吧,我错了,给你揍。——谢茂真生气了,当然不会是这么个气势。衣飞石也不敢这么放肆。“你还躺下了?”谢茂起身站在床上,踢了踢躺得舒服的衣飞石,“你起来!”衣飞石老实地坐起来。谢茂胡乱在床边捡了个靠枕,在衣飞石刚才趴下的位置躺好,哼道:“换你了。”换我了?衣飞石左右看了一眼,他当然不觉得谢茂是想挨揍,人家稳稳当当躺着呢,满脸要享受的表情。看了两眼也不得要领,只好去看谢茂:求陛下明示。谢茂翘着脚,目光从衣飞石的脸上缓缓挪到自己的腰带上,明示了,懂不懂?懂。衣飞石熟练又带了些生疏地上前,来自未来的记忆与心魔中的残余交织,手指微微发颤。谢茂原本舒服躺着,见状坐了起来,拢住他半边身体,轻轻握住他的手。“不看你的手。”谢茂偏过他的脸颊,让他与自己对视,“看着我。”衣飞石能看见的,只有谢茂眼神中的无限专注与耐心,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深情。他原本总有一丝胆怯与心虚,明知道君上喜欢自己抬眼平视,却总也不敢去看君上的眼睛。他怕看见厌恶,看见不耐,看见被冒犯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