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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敢节外生枝,倒霉的还是衣飞石。衣飞石看着自己找出来的那张床头凳,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褪了下衣,方才趴下。一直平静看着一切的谢茂,下巴微微上扬,眼角有一丝戾气飞逝。※透明墙。原本漆黑的空间就似拉开了幕布,君上的视线就如投影仪,给谢茂开了个特写。事实上,谢茂一直能感觉到外界的一切。外边那个谢茂做什么,说什么,感受到什么,他都一清二楚。只是被困在墙的这一头,嘶吼无声,拳脚无力,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无法影响。他跟着外边的谢茂一起冲水。他跟着外边的谢茂一起听着衣飞石在门外收拾东西,把自己的痕迹从彼此的世界中抹去。他跟着外边的谢茂一起故意去起居室转圈,故意去餐厅找晚餐,故意以此训责衣飞石。他的随身空间里那么多行军饭盒,衣飞石也不负责每天给他准备吃食,这么点破事,你要打我的小衣!现在那个狗东西居然还开了个巨幕,把小衣受杖的场面弄成个大特写。这时候衣飞石还没受杖呢,只是微微垂头,看着他略微犹豫的为难模样,谢茂心肝就要碎了。我捧在手心的人,我亲他一口都要仔细轻些的人,你敢打他,你还让别人打他!你公然杖刑他!衣飞石将手放在腰间,松了皮带,谢茂脑子里就有一列复兴号轰隆隆碾压过去——“你给我进来!”谢茂怒吼。他以为这次怒吼是徒然,哪晓得外边的谢茂居然真的进来了。这让谢茂一愣,突然之间就明白了:“你也舍不得?”墙那边的谢茂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一丝情绪,说:“这只是第一天。”“不是,谢茂,茂茂,你听我说,是这样……你老是这么折腾他,我心慌意乱的,什么都想不明白对不对?墙是我砌的,我肯定有办法,但是,我得要一点思考的余地,你让我安心一点。”谢茂知道外边那个也心疼衣飞石,这就好办了。但是,他了解自己,他不能用这个弱点去挟制外边的谢茂,那只会适得其反。他根本不再提“你也心疼小衣”这回事,提一次,衣飞石倒霉一次,提得越多,衣飞石越倒霉。“我受不了的,你这样对我太刺激了,我根本没有办法思考……我只想打碎墙出去锤爆你的狗头,你也知道我直接打碎墙根本就不可能对吧?我脑子都一团浆糊了我怎么出去?你对这个事情要有一点策略,老是蛮干那肯定不行……”谢茂喋喋不休。下一秒,谢茂就快要窒息了。因为,原本只是放在透明墙对面的巨幕特写,一瞬间,遍布四面八方。不管他的眼睛往哪里放,都能看尽昆仑手持的刑杖,啪地落在衣飞石□□的臀腿上——“你他妈有病吧!”谢茂狠狠一脚踹上墙。衣飞石一直低垂眉眼,按道理,谢茂离得那么远,角度也不合适,应该是看不清他的表情。然而,看不见的感觉更可怕。谢茂只能看见他红肿起来的臀rou,看见他沉默不动的肩背,看见他低着头微微垂下的刘海……无数恐怖的脑补占满了谢茂的脑海。他想起衣飞石玄池破碎时眉宇间淡淡的苦楚,想起衣飞石痛苦时一瞬间激出的冷汗,想起衣飞石在酒店昏黄灯光下,辗转皮带下的惨叫。这巨幕特写还带环绕立体声,四面八方朝着谢茂侵袭而来。刑杖划破空气,啪地落在rou体上……那是我小衣的rou。那是我小衣的rou啊!谢茂心中又苦又胀,一口气堵在出不去下不来,他闭上眼,看不见衣飞石的苦楚,只能听见啪啪地杖打声。衣飞石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他没有呻|吟,没有喘息,连受杖时难耐地挪动都没有一丁点儿!他如此虔诚温顺,没有一丝抵抗与怨言。这个认知,顿时让谢茂更痛苦了。第678章两界共主(192)磨人的刑杖一次次击落,捶在衣飞石身上,漫长得没有尽头。没有人计数,因为,原本就没有定数。谢茂并没有说要打几下,衣飞石事先也没有交代。若说是犯了这律法那规矩就该当惩处多少?它也没有第某条之某款关于忘做晚饭的规定啊。在昆仑看来,它更像是一次角力。严酷的杖刑之下,端看谁先承受不住,谁先认输。昆仑拿上刑杖不着痕迹地咬着牙沉稳施刑,刚开始还能忍受——毕竟没有一杖子下去就打得皮开骨裂的道理。衣飞石准备的刑杖大约是成人手掌宽,如今衣飞石身高体长体格健硕,大面上是能承受得住。让昆仑难受的就是“打着没数”这回事。噼噼啪啪几十杖下去,衣飞石臀腿上全都被杖打了一遍,每一处都红肿起来。谢茂依然只是坐在餐桌边,静静地看着。没有丝毫喊停的意思。再往下打,若是轻些抡杖,衣飞石才交代过,“别让我为难”,昆仑哪里敢放轻手脚?但是,若不手下留情,衣飞石那已然被犁过三五遍、肿得发红的臀腿皮rou,再碰一下就要彻底破开了,皮开rou绽。挨了这么多下,衣飞石愣是一声不吭,仿佛自己就是个凳子,没有丝毫感觉。这不是死脑筋么?昆仑丝毫不知道这场角力并不在谢茂与衣飞石之间,而是那道墙的内与外。他以为凭着主人对石先生的爱护,石先生但凡不要这么倔强,喊一声疼,示弱哀求两句,主人怎么也会心软了。他诧异于衣飞石的“倔强”——挨了几十下杖子都不肯低头,气性就这么大?却不知道衣飞石不是不肯求饶,他是不敢,连吭一声都不敢。昆仑将衣飞石臀腿间能避开的地方全都避了一遍,如今已经到了避无可避的地步。衣飞石仍旧不吭声,谢茂仍旧没表态。昆仑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将刑杖落在了最初的位置,那地方已经肿得亮晶晶的——一杖下去,被伤害得无比脆弱的皮rou瞬间破开,有鲜血顺着遍布瘀伤的伤处蜿蜒而下。屋子的气氛沉默而压抑。谢茂看见衣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