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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对干橘子他们说的是在皇城外的围猎场等候?心中疑惑不减,但配合着清蠡君的要求,慕榆和白栀都紧随其后,走过小园香径。“师父,弟子已探查清楚……”闻瑾见清蠡君归来,上去便是行礼,过后才留意到他身后的两人,愣了愣,然后双眼一亮,喊道:“师弟!”再看自己师父不悦的眼神,他赶忙岔开话,“咳……还有左道友,一段时日不见,你们怎么到皇城来了?”清蠡君道:“为师喊他们来的,这里无事,你下去休息罢。”“啊?哦……”闻瑾将适才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化成一根竹简交到清蠡君的手上,步步不舍的离开了此处。清蠡君见慕榆和闻瑾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流,心中确定了慕榆来的时间。待闻瑾走远了,他才问向慕榆,“你是因何进身体里的?”“这个……”慕榆看了看白栀,当着原主的面,问他是怎么进去,是不是太尴尬了点?白栀依旧似笑非笑的表情,见慕榆看向自己,便歪了头,作聆听状。“被雷魔的雷劈的。”慕榆将那个过程告知清蠡君,唯独省略掉自己的真实身份。刚回答完清蠡君的问题,就听到白栀的嗤笑声,但没有一会,立刻就化为一声冷哼。慕榆奇怪的打量了下白栀,只见他眼神紧盯一处,神色很是不喜。慕榆不由顺着他的视线打量,只见一头白毛狐狸正蹭着自己的腿,像是在示好。清蠡君正想说些什么,却被白栀打断。“仙尊,你家这头狐狸发-情-了。”白栀冷眼看着狐狸,直把它看的浑身发抖,使劲蹭慕榆的腿,“要是仙尊也为此苦恼,弟子愿出一份力。”?慕榆正奇怪白栀的话,就听他接着道,“弟子擅阉割兽类。”“……”慕榆已清晰感觉到了狐狸的动作在听完白栀的话之后,变得僵硬异常。“不知这狐狸的主人是谁。”清蠡君看了白栀一眼,然后示意两人继续跟自己走,直到进入宅院的大堂落座。见狐狸一路跟随,蹦起来越过了大堂的门槛。进了大堂,便接着道,“它半路跟我们同行,座下弟子见它可怜,便留了下来。我见它得了两分仙缘,想来也不是一般的狐狸,也没反对,如今经你这么一提,才回过味来。如果是因发-情才跟原主走失……”慕榆听完清蠡君的一番话,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想。眼下这头狐狸哪是跟主人走失,十成十是因发-情的缘故被白决明丢出来了。想到这萌到不行的一宠一主,慕榆竭力克制着笑意。☆、第59章第五十九章晋江独发白栀冷眼瞥了一下在不断克制笑意的慕榆,清蠡君对慕榆此时怪异的神态很是不解,本想问些什么,但看到他身旁站着的人,突然就不想询问了。转过身,继续领着他们俩前行。“你憋笑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哭。”白栀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将实话说了出来。慕榆轻咳了一声,“这世上不会有人能够把憋笑这一神态端的太美观的。”清蠡君走在最前面,已将身后两人的对话听了进去。那两人谈话的内容无关痛痒,如同凡人,不由得让他觉得放松。白栀想了想慕榆所说的话,回忆了一遍又一遍,证实了慕榆所说无错。这世上,确实是无人能将憋笑这一神色端的美观。察觉自己理亏,白栀索性保持沉默,一路跟在清蠡君的身后,来到了正堂。“清蠡君的仙器真是不一般。”白栀在正堂找了个位置随即坐下,四处打量了一遍宅邸设计,察觉到了灵力阻隔,便明白,此处是一座移动的宅邸仙器。清蠡君点了点桌子,白栀和慕榆所坐的地方分别出现了茶盏,里面缓缓升起热雾,香气四溢的茶香慢慢浸染一方空气。“小玩意,不足放上台面,只是出行时携带,方便而已。”清蠡君坐了下来,便回答了白栀的问题,然后接着跟他道:“我与这具身体原先的灵魂师徒缘薄,闭关一段时日,出来便多是变故。”清蠡君说到这里便转过头看了看慕榆一眼,然后又看向白栀,问道:“不知道友如何称呼?”“吾乃此身之原主。”白栀许久不用这般腔调说话,此时说完就觉得自己太拿腔调,便轻声又道:“想必清蠡君心中已有了答案。”“果然……”清蠡君对于白栀会再次复活的事情并不意外,他看了一眼呆坐着的慕榆,才缓缓道:“师兄将这具身体交与我的时候,身体里什么都没有,若不是师兄用了真-元相护,这身体早已化作尘土。”“就是这么一具空壳,师兄就让我好生保管,并便说了你会重归于此,当时我只当师兄魔怔了。”清蠡君说话的语速很慢,“后来一天,这具身体突然活了过来,师兄先是欣喜异常要带走他,后又不咸不淡的再次将他交给了我,且让我收之为徒。”慕榆看了看清蠡,又看了看白栀,心道:“这故事的版本真多。不过收个徒而已,光是缘由,自己知道的就不下三个,且都不带重复。也不知道谁说的才是真的。”“后来发生的事情,我想你接回了身体,便已经全部知晓。”清蠡说完,便看向慕榆,“你那个徒弟呢?”清蠡前段时日才知慕榆所收的徒弟就是第三个身具龙息之人,后再看折秋山神塔里摆放的三块龙息石都已碎裂,便也知道他的徒弟凶多吉少。但见慕榆一脸难过之色都没有,便觉得此事另有蹊跷。“便在你眼前。”慕榆意有所指的看着白栀。清蠡明白了,动了动手,将他们两人身上的捆仙索去除,“今日请你们过来,是恐那时你们在凡界惹事。毕竟凡界帝皇之处,是不允许修士进入的,更何况……闹事。”“那会并不算闹事。”慕榆纠正了下清蠡的说法,顺带将事情的经过告知对方,“如此无耻之徒,难道不该惩戒他吗?”“既然左景雅已入了道,便是重获新生,就应该断绝凡界琐事,你说的那些只能当前尘往事。”清蠡丝毫不买慕榆的单,他刚说完,白栀就不客气的笑出了声。慕榆见白栀笑意达到眸底,便也知道他是真的在笑,而不是在嘲讽。“怕不止如此吧?你还怀疑龙淡竹姐弟的死亡与我们有关。”白栀止住了笑意,便开口将清蠡没有说完的话,补充了一下。毕竟自己恢复神智的时机太过于凑巧,“如果是那样的话,恐怕清蠡君您还需要再请两人。”“谁?”清蠡君向白栀询问的时候,也是变相承认了自己抓他们前来,确实是在怀疑他们。“青石门首席弟子——容濯,阵法云家——云翳。”白栀点了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