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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龙司拉回去,将那比三根手指并起来略粗一点的男形,插入了他的体内。而绕过前面打结的皮带,使得葵的勃起更成为不可能。龙司将葵的双手从新捆好,更取出粗绳,将他的两腿也系起来,吊在梁上。“大哥说这样子吊几个小时,再紧的洞也会变得柔软舒适。”龙司眯着眼睛笑着,葵已经再也没有心思和力气想着骂他,双眼不由自主露出恳求的神色。龙司见了他的眼神,在他身边蹲下。“对了,就是这种,眼睛里好象要滴出水的眼神。我最喜欢看你这种表情了。”他抬起身,对着按照自己意愿处理着,只等待着自己回来的雪白胴体,发出了满意的笑声。2。双手交叉着绑在头部上方,两腿则被大大地拉开,系在大腿上的绳结磨在柔滑的淡色肌肤上,很快起了血红的痕迹。因强力被分开的腿根深处可以隐约看见柔红的蓓蕾,正中嵌着血红色的樱桃。树正拼命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节奏,生怕一但走神将男人放在那里樱桃压破,会遭到更为严厉的惩罚。他不知道自己维持了这个姿势多久,只知道他的生命都系在了那里似地拼命的维持着下面入口的开合状态,直到听见男人的脚步声,他丝毫不敢放松,全身的肌rou仍维持着男人离开他时让他所处的姿态。他能感觉到男人停在一旁,视线正沿着他的身体,从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一路向下。那男人的目光如同自有热度,让他的皮肤忽冷忽热,让他的神经悬在半空。“江森大哥!”室外很近的地方突然响起大声呼叫,树的全身一颤,还来不及多想,本能感觉到那里缩紧着,十分钟前江森放在那里并命令他保持原状的樱桃,被压碎在体内。他转过头,正望见江森略微收紧眼眸,树的身体不由开始颤抖。他想出声求恳,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本来应该没有其他人声的别院中突然出现了声音让他分神。然而他不敢冒着让江森更生气的危险。所以他只是无意识的缩紧身体,等待即将到来的惩罚。江森却显然没有把他的事情放在第一位考虑。他走到拉门边,招呼室外的少年。“龙司吗?怎么有空到这里来?”龙司走进屋,空气中有着淡淡的樱花气息。他一眼看见床上散落的器具,和身穿淡雅颜色和服,双腿被拉开捆在腰边的青年。“打扰你了吗?”他好奇地望向江森,树闭上眼睛,听见江森以轻松口气说,“没什么”时,不知怎地,只觉得胸口一痛。难以承受的压迫感,甚至比身体处与不正常的体位而造成的不适更难过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使得他的眼眶一下子潮湿起来。“正在训练那里的紧缩和放松程度。”大概是龙司对旁边一些奇怪用具的用处表现了好奇,江森淡淡地解释。龙司拿起一只李子。“这个是做什么用的?”“润滑。”龙司露出好奇的表情。“事实上在现代的这些润滑剂发明之前,日本人就发现了这种果实的特别用处。”江森一边说着,一边让龙司坐下,然后摇铃吩咐外边的仆人送上茶水。龙司望了仍被捆在床上的青年一眼。“呃,放他在那里没有关系吗?”江森摇了下头。似乎想起什么似地,拿起一个小盒,从里面挖了些药膏走过去。树的眼睛一下睁得大大的,唇间形成微弱的拒绝词句,却无法开口说出。江森抬起他的腰,将手指探进他已经略微松弛的身体,将其上的药膏给他抹进身体的最深处。最开始是甘凉的感觉,但接着,神经猛然一跳,象什么神经被打开一样,那里顿然变得火热麻痒起来。一开始树还用劲力气克制住呻吟,但很快的,他无法控制住身体的变化,虽然手脚都被捆住,却努力在绳索所允许的范围内移动扭曲着身体。坐在他对面的龙司,可以清晰地看见他滑顺的双丘间,转变为艳丽玫红色的xiaoxue,充满诱惑地吞吐着。龙司抬头看了看江森。“你给他用了什么东西吗?”江森将那个小盒拿给他看。“美国进口的媚药。”龙司撇了一下嘴。“这种东西我也有,不过我的是那种药丸样的,和你的样子不一样。”被身体里的药性所折磨的树,这时发出哭泣般喘息的声音。龙司看了床上染成嫣红的身体一眼,吞了下口水,回头看向江森。“喂,我是不是该暂时回避一下呀。”江森看他,表情似乎深觉有趣。“怎么,树的声音让你受不了啦?你不是正在训练葵吗?怎还会这样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龙司嘟起嘴,一脸不爽的样子。“就是因为不顺啦。每次用手指时候还好,一真要进去,那里就紧闭得跟什么似的,勉强挤进去,才刚进一半就夹着我紧要死,小弟弟都受不了那种疼,自己就先不行了。”“你不是说你大哥有给你媚药吗?”“什么嘛,一点用处也没有嘛。上次大哥还夸了好一阵,说什么神效之类的,结果我用在了葵身上,一点用处都没有啦。”龙司耸枷,一点用处都没有啦。”龙司耸夹用,对有的人没用的啦。”江森皱了下眉,他知道所谓媚药,最主要的成分是肌rou松弛剂。龙司说完,盯着床上不停颤抖的人体,眼睛似乎都在发直,江森只暗自觉得好笑。“你若感兴趣就上床去好了。反正他现在正在媚药折磨中,恨不得有人用东西狠狠地捣进去。”龙司似乎吓了一跳,拼命摇头如拨鼓。“那怎可以。江森大哥,虽然我们关系是很铁啦,可是我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戏……”江森一愣,猛然发出大笑,让一脸正经说着黑道行话的龙司赶紧停下来。生怕自己是不是发音不准闹出什么笑话。过了一会,江森才停下笑声。“拜托,不过是一个奴隶罢了。”“可是我大哥的那些宠物,如果我碰了他就会很吓人地骂我。”江森淡淡一笑,知道若要给龙司解释他和龙司大哥彼此不同会太过麻烦。只用一句话轻轻带过。“这种事情,人和人的处理不一样。”他站起身,走到床边,挨次松开绑住树两腿的绳子,再将他的手和口衔解开。“过去给龙司少爷好好服务一下,让他看看你一个星期的长进。”树抬眼,眼眸中有着不同于东方系少年的深碧色,江森却似乎没看到他恳求的神色,只在他背上轻拍了一下。被肠壁吸收进入血液的药性,正在发作。树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他渴求着的江森的贯入,然而他的主人却将话说得很明白。他现在并不想要他,只想看他给客人的服务。被捆绑了许久的腿部血液刚恢复流动,树下床时只觉得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江森不耐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站不起来就爬过去。”树的身体象被鞭子抽了一下。他主人的话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