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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子,受不住这么大的罪名,也急了,“我……你……那你心上人怎么办?!”将军一愣,终于意识到了这书呆子的脑袋瓜没转过来。他二话不说,抱着人就亲了上去。“唔……”沈牧睁大眼睛,一脸惊愕。温热的唇舌扫过齿间,那夜的记忆骤然翻涌,铺天盖地,沈牧软得站都站不住。“书呆,你听好了,”喘息之间,那人灼热的气息喷薄在耳边,烫红了耳尖,“我心里的那个人,叫沈牧。”这是沈牧第二次听到将军叫他的名字。第一次是在招待东陵三皇子的围猎场上。东陵人骁勇好战,盛产战马,举国上下除幼子妇孺,皆能纵马驰骋,因而在听说大虞部分文人不会骑马时,东陵三皇子眼神轻蔑,向皇帝承诺,若有文人能骑着他们的马绕围场一圈不掉下来,东陵送与大虞精良战马八百匹。围猎场上文人不多,武将不少,但将军并不在。用将军自己的话说就是,怕东陵那厮见了老子腿软。彼时,将军已在边境大杀四方,东陵三皇子威风八面地上了战场,瘸着腿回去了。于是,这口恶气堵在他心口,逮着机会便要发作。沈牧从文人中站了出来,清瘦却直傲,毅然跨上了马背。然而,跑了几步他发现马不对劲。那马突然焦躁得厉害,甩着蹄子东奔西蹿,似乎想把背上的人颠下来。沈牧死死地拽着缰绳,脸色发白,竭尽全力不让自己掉下去。东陵人一片嗤笑,有人扯着嗓子喊:“不行就赶紧下来吧。”“就是,伤着了可就不好了。”“这细胳膊细腿的,小心被马踩死。”“书生骑什么马,你们不是有句话叫‘百无一用是书生’吗?”“胡说,咱们东陵的书生骑马可厉害着呢……”......皇帝沉着脸,大虞的朝臣面面相觑,憋得脸红脖子粗。这时,一道身影掠过围墙,落在了沈牧身后,扯住缰绳,护着怀里的人,硬生生拉着发疯的马绕着围场跑完了一圈,然后一拳把马打晕了。三皇子怒不可遏,拍案而起,“司徒越,你不守规矩!”将军嗤笑一声,“老子土匪窝里出来的,不懂什么叫规矩。”“再说,三皇子所谓的规矩,就是让人给马下药?”他一挥手,一个人被带上来,鼻青脸肿的,是三皇子身边的随从。“不关我的事啊,”那人惊慌得连连磕头,“是三殿下让小人干的......”“胡说!”三皇子气急败坏,“来人!把这狗奴才拖下去!”“他胡说没胡说我不知道,”将军眼神凌厉,“但你们这马也忒疯,不过也不能怪你们,毕竟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马。”“你……你……”三皇子气疯了,皇帝坐在位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然我们赢了,”将军继续道,“但贵国的马不适合我军将士,那八百匹还是算了吧。”“不过,你们要记住,”他拉过身侧的沈牧,“今天赢了你们的人,不是什么无用书生,是我朝御史,沈牧。”第7章沈牧从记忆中回过神来,有些恍惚,他不确定地问:“你……你说什么?”将军不说了,眸色深沉,直接摁着人亲。沈牧不知道他们怎么回的房间。他被将军压在门上,唇齿间充斥着那人霸道炙热的气息,烧得他浑身发烫。男人粗砺的手掌禁锢着他的腰身,胸膛贴着胸膛,是那年围猎场上惊心悼胆之时背后撞上的温度,熟悉而入瘾,像那人城墙之上最张扬的笑,喷薄在耳边最低沉的嗓音。将军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白`皙的皮肤泛起桃红,沈牧禁不住扒在他身上,细碎的呻吟溢出唇齿,像最烈的焰火,直烧进将军的血液里,燎起沸腾不息的欲`望。将军臂上的肌rou绷起,呼吸越来越粗,烫得沈牧心底发颤。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震出来,雄浑低沉,他说,书呆,这回可没有催情香了。沈牧挂在他身上,攀着他结实的腰背,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撞入一片guntang,烫得他浑身发软,脚趾头都打颤。他发红的眼角溢出泪水,意识破碎成一片,禁不住轻声抽泣。猛烈的冲撞颤得他攀都攀不住了,哭音渐渐放大,泪水淌进男人的胸膛,他一口咬在那人的肩膀上。将军喘息越发粗重,他紧紧地抓着身上人纤细柔软的腰身,汗水混着那人的泪水,仿佛要烧穿他的胸膛。“书呆,喊我一声。”他吻着他的耳尖说。沈牧脸埋在他的肩窝,哭音****,“司徒……”“叫我阿越。”阿越,他一直想让他这么叫他,想得太久了,久到梦里都是他青衫策马的模样,染着边境似血的残阳,像迷途的神衹。又或是春日里最躁动的情愫,总叫他醒来湿了床褥。如今,梦境终于撞进了现实,身上的人搂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肩膀,泛着一身的桃红哭得他心尖都颤着。“阿越,阿越……”他听见他喊,眼前白光一片。……将军搂着昏睡的沈牧,餍足地看着怀里的人。他的书呆子真好看,睫毛那么长,脸蛋那么软,睡着了跟只小白猫似的,时不时在他胸前蹭蹭,细细的呼吸喷在他胸口,直痒到心底去。他是愿意的,将军想,这是我的书呆子。书呆子睡梦中感到有些凉,不自觉往身边热烘烘的地方钻,钻到一半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一堵肌rou紧实的胸膛。“醒了?”将军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随即低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一口。沈牧一愣,终于清醒过来,发觉自己赤身裸`体抱着将军的腰,抵足交缠,脸又忽的一下涨得通红,急忙把手缩了回去。将军不高兴了,拉着他的手又放回自己腰上,“躲什么?你后悔了?!”“不……不是……”沈牧红着脸,眼睛都不知道看哪了。他们盖着一床被子,被褥之下赤裸相对,将军揽着他的腰,结实的肌rou下藏着撼动四境的力量,如今却怕他跑了似的禁锢着他,满是茧子的手掌一路向下,揉着他的屁股。沈牧身体一僵,“你……”“我怎么了?!”将军虎着个脸,“你又想跑吗?!”“我没有……”“你有。我问你,为什么你以前老看见我就跑?真怕我揍你?”“不是的……”沈牧结结巴巴,看都不敢看将军,“我……我只是……觉得对不住你……”毕竟将军跟他没怨没仇的,他却每日都要参他一本,勤勤恳恳,风雨不改,活像将军欠了他八辈子的债。“傻书呆,”将军捏了捏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