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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了一下就平静了,问:“你叫什么名字?”“小姑娘”看了他一眼,答道:“闻笛。”这声音还很青涩,却不难听出,是个男孩子的声音。林稚:“……”闻笛并不怕他,见他不说话,还好奇地望了他一眼,一张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小脸上露出一个笑模样:“仙人怎么不说话呀?”于是林稚确认了,她,他方才就是在看戏。林稚久久无言。总觉得他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闻笛又歪了歪脑袋:“仙人怎么啦?”林稚故作高深地看着他:仙人想退货。但最终还是没退成。****往事不堪回首。林稚收敛了思绪,他对这位二徒弟实在没什么好声气,碍于宋沉璧就在一边,只得克制住:“何事?”宋沉璧抢先道:“师弟说他好久没见着师尊您了,有点想念您。”不待林稚表达质疑,闻笛自己便动手拆了宋沉璧给他搭的台阶:“没有没有,我就是有事才来找师尊的。”言毕对林稚龇牙一乐,“师尊别听师姐胡说,没有正事,徒儿哪敢来打扰师尊您啊。”林稚:还挺有道理的。还好经过这么多年的洗礼,林稚已经炼出了一颗百毒不侵的钻石心,并没有觉得受伤,波澜不惊地问:“你要什么?”闻笛转了转眼珠。林稚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他又要大出血了。闻笛开始顾左右而言他,目光在他脸上停了停,惊讶地指出:“师尊今日怎的没有束发?”林稚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抬手,大袖上散落着的几缕发丝便映入眼帘。不久前才发生的事一下子又在他的脑海里重播了一遍。沈焕是怎样弄碎了他的发冠,怎样在他耳边灼热地喘息,还有……林稚冷静地把那历历在目的画面拍了下去,并在心里骂了声娘。他的心情有点烦躁,回答闻笛时语气也不可避免地有点冲:“若是无事,你便出去。”闻笛才不在意他的冷脸,嘿嘿一笑:“有事,有事。师尊上回赠我的那尊五蕴鼎,我用着挺好,今日特意来跟师尊道一声谢。”林稚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没插话,暗含警惕地盯着闻笛,等待下文。果然,“就是昨天我炼三纹灵魄丹时突发奇想,不小心往里面加了一株断魂草。”林稚眼前一黑。三纹灵魄丹是很平常的丹药,修士们大多都吃过这玩意来增强神魂。其中的主药,名叫凝魄花。就连林稚这种不接触炼丹的外行人都知道,凝魄花与断魂草天然相克,又都药性猛烈,是绝对不能放在一起的。而他这个二徒弟,不仅把这俩冤家放在了一处,还放进了丹炉里。不炸炉才怪了。林稚面无表情地心想:怎么就没把这小混蛋炸死呢?闻笛浑无知觉,还在继续抱怨呢:“这个鼎吧,好用是好用,就是忒脆弱了些。”林稚脑仁疼:“闭嘴。”闻笛无辜地望着他:“师尊?”林稚十分冷酷无情地说:“依为师看,你今后还是莫要炼丹了。”太败家了。再让他炸上几回炉,整座止水峰都要没了。闻笛很委屈地低下了头:“可是丹宁峰的李师伯说……”林稚简直是铁石心肠,丝毫不为所动,轻飘飘地打断了他的话:“那你去跟你李师伯要丹鼎。”闻笛一噎,不服气地看了他一眼,被他的目光所慑,没声了。难得看他吃瘪,林稚顿觉身心舒畅,很愉悦地下了逐客令:“若是无事,你便下去罢。”闻笛的目的没有达到,厚着脸皮装聋作哑,左顾右盼,磨蹭着就是不肯退下。他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扫过书房门外,眼睛忽然一亮,如同找到了救星,惊喜道:“这就是小师弟么?”林稚头皮一麻,循声望了过去。沈焕静静地站在门外,满头青丝尽数用发冠束了起来,一身月白色的弟子服找不到一个不该有的褶子,听见闻笛的声音,便冲着他温和地笑了一下。很有点温良恭俭让的意思。干净,整洁,温文尔雅。和半个时辰前那个意识全无,差点要掐死林稚的男人一点都不一样。林稚一看到他,情不自禁地就想伸手摸摸自己还健在的脖子,幸而及时按捺住了。沈焕来了,闻笛高兴,因为他找到了一个可以让他留在这里的理由;撇开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因素,林稚其实也挺高兴。他招手让沈焕进来,对喜形于色的闻笛挺客气地道:“为师有话要与你师弟说,这位少侠且回避一下,可好?”闻笛口无遮拦地道:“师尊您和师弟都相处这么久了,我这才是第二次见,何必急着赶我走?”他未必就有别的意思,只是这番话落在做贼心虚的林稚耳里就变了一番味道。林稚彻底沉下了脸,迁怒道:“你出去。”闻笛还想再皮一下,一眼见到他师尊已经准备撸袖子撵他走了,只得咽下了满嘴相见恨晚的话,往沈焕手里塞了一个小玉瓶,脚下抹油,往外边溜:“这是师兄我的见面礼,咱们下次再聊啊!”半天插不进一句话的宋沉璧看看她不着调的二师弟,又看了看她眉眼含霜的师尊,左右为难:“师尊……”林稚对自己的小女儿总是要有耐心一些,略微放缓了容色,道:“沉璧有事?”宋沉璧咬了咬唇,试图帮闻笛挽回一下形象:“二师弟也不是故意惹师尊生气的。”林稚扫了她一眼:“你也出去。”宋沉璧:“……”于是宋沉璧也走了。她一走,方才还又吵又闹的书房一下子空荡了起来,林稚在满室寂静